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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陆妙妙陆安安

阿麻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昭儿被她这话一震,忍不住低声问道:“夫人,难道您……一点都不信侯爷吗?”安安顿了顿,目光看向远处,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复杂:“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对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能活下去。”而此时,偏院内,妙姨娘却再次收到了一封匿名信。“姨娘,信上说,侯夫人正在调查您与洛河山庄的联系!”嬷嬷慌乱地说道,“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妙姨娘猛地站起身,眼中满是狠厉:“她查得越多,死得越快!”她冷冷一笑:“去,把上次的东西拿出来——我倒要看看,她安安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夜晚,洛河山庄内,元宸正坐在书桌前翻看情报。“殿下,妙姨娘的信已经送来了。”属下将信递上。元宸随手拆开信,眉头微微一挑:“她居然还敢主动联络我……呵,有意思。”属下低声问:“殿下,妙...

主角:陆妙妙陆安安   更新:2025-01-05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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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陆妙妙陆安安》,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昭儿被她这话一震,忍不住低声问道:“夫人,难道您……一点都不信侯爷吗?”安安顿了顿,目光看向远处,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复杂:“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对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能活下去。”而此时,偏院内,妙姨娘却再次收到了一封匿名信。“姨娘,信上说,侯夫人正在调查您与洛河山庄的联系!”嬷嬷慌乱地说道,“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妙姨娘猛地站起身,眼中满是狠厉:“她查得越多,死得越快!”她冷冷一笑:“去,把上次的东西拿出来——我倒要看看,她安安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夜晚,洛河山庄内,元宸正坐在书桌前翻看情报。“殿下,妙姨娘的信已经送来了。”属下将信递上。元宸随手拆开信,眉头微微一挑:“她居然还敢主动联络我……呵,有意思。”属下低声问:“殿下,妙...

《全文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陆妙妙陆安安》精彩片段


昭儿被她这话一震,忍不住低声问道:“夫人,难道您……一点都不信侯爷吗?”

安安顿了顿,目光看向远处,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复杂:“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对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能活下去。”

而此时,偏院内,妙姨娘却再次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姨娘,信上说,侯夫人正在调查您与洛河山庄的联系!”嬷嬷慌乱地说道,“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妙姨娘猛地站起身,眼中满是狠厉:“她查得越多,死得越快!”

她冷冷一笑:“去,把上次的东西拿出来——我倒要看看,她安安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夜晚,洛河山庄内,元宸正坐在书桌前翻看情报。

“殿下,妙姨娘的信已经送来了。”属下将信递上。

元宸随手拆开信,眉头微微一挑:“她居然还敢主动联络我……呵,有意思。”

属下低声问:“殿下,妙姨娘是不是……”

“她不过是一颗快被丢弃的棋子。”元宸淡淡地说道,“不过,有些棋子,在最后一刻,反而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他顿了顿,目光中透着一丝玩味:“但安安……这个女人,确实越来越让我感兴趣了。”

正院内,安安正在灯下翻阅账册,忽然听到外头有轻微的脚步声。

“夫人!”昭儿匆匆进来,神色慌张,“妙姨娘派人送来了东西,说是……说是给您的‘礼物’!”

安安挑了挑眉,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冷笑:“‘礼物’?昭儿,去,把侯爷请过来——今晚这场戏,可不能少了他。”

当晚,沈越泽接到昭儿的消息后,迅速赶到了正院。

“安安,什么事?”沈越泽一进门,便看到桌上摆放着一个红木盒子,盒盖微微打开,露出里面一片艳丽的布料。

安安抬头看着他,神色淡然,语气却隐隐透着一丝冷意:“夫君,请看看这个‘礼物’——这是妙妹妹刚刚派人送来的。”

沈越泽走近几步,打开盒盖细看,瞬间脸色一沉。盒子里赫然是一件血红色的衣裙,裙边绣着复杂的花纹,细看之下,竟隐隐透出几分诡异的意味。

“这是……寿衣?”沈越泽的声音低沉得如同一口冰窖。

安安轻轻点头,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不错,妙妹妹大概是觉得,妾身不配继续留在侯府,所以特地为我准备了这件‘新衣’。”

沈越泽的目光变得更加阴冷,握紧拳头,声音中透着一股隐忍的怒意:“她简直放肆!”

“放肆?”安安的声音轻缓,却字字如刀,“夫君,这已经不是放肆,而是……威胁。”

她缓缓起身,走到沈越泽身旁,目光直视着他,声音低而冷:“夫君可知,这衣裙上绣的,是咱们侯府的徽纹——妙妹妹的意思,怕是想告诉所有人,妾身这一身肥肉丢尽了侯府的脸面,必须尽快消失。”

沈越泽沉默片刻,冷冷道:“安安,这件事,我会处理。”

安安却摇了摇头,声音依旧冷静:“夫君,妾身今日叫您过来,并不是为了让您处理这件事——而是想告诉您,妙妹妹的背后,已经不只是洛河山庄那么简单了。”

沈越泽皱眉:“你的意思是?”

安安转身从书桌上拿出另一封信递给他:“这是今日下午妙妹妹派人送来的第二件‘礼物’,信中提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比如,这件衣裙的布料,是从哪来的,刺绣又是谁做的。”

沈越泽接过信,看完后,眉头越皱越紧,声音低冷:“御制房的布料?皇宫里的刺绣师?”

安安轻轻点头,眸光沉静:“夫君可还记得,御制房的布料,非皇家亲近之人不可用。妙妹妹不过是侯府的一个妾室,她如何能得到这些东西?”


妙姨娘手捧着那个精致的锦盒,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她的手指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盖,然而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是……”她的声音发颤,甚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盒子里,是一块金丝镶边的玄色布帛,上面用金砂描绘了一道诏令的模样,但明显是伪造的。

“这……这是什么?”妙姨娘抬头看向男子,声音几乎尖锐,“你们竟敢伪造圣旨!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大魏尚黑,皇帝的龙袍是黑色,连圣旨所用的布帛,也俱为黑色。

男子冷笑一声:“妙姨娘,这东西对我们来说自然不重要,但对您来说,却是最好的救命稻草。”

“救命稻草?”妙姨娘几乎咬碎了牙,“这分明是害我!”

男子低声冷笑,缓缓靠近她:“姨娘,您可别糊涂。如今夫人正步步紧逼,若您能将这‘圣旨’偷偷放到正院,到时候我们自有办法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妙姨娘的脸色越发苍白,额头冒出冷汗:“可若是被发现,侯爷第一个不会放过我!”

男子眼神一寒,语气陡然变得冰冷:“不放过您?您以为到了这一步,您还有退路?如果您不照做,我们主子绝不会再护您。”

妙姨娘的心脏猛然一沉,她咬着牙,脑海中疯狂转动着各种念头。片刻后,她忽然攥紧盒子,冷冷地说道:“好,我做。”

另一边,安安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夜色,目光中透着深沉的冷意。

“夫人,咱们刚才的人报告了——妙姨娘果然收了那个盒子!”昭儿低声说道,“不过她似乎有些犹豫,不知道会不会行动。”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她会动的。妙妙虽然聪明,但从来都是胆大包天。再说了,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昭儿忍不住皱眉:“可那盒子里到底是什么?夫人竟然能提前布下局让她入套?”

安安低声一笑,眼中闪过一抹冷芒:“一个能让她万劫不复的东西。”

第二日清晨,侯府上下果然闹出了一场轩然大波。

“夫人,不好了!”昭儿慌慌张张地冲进屋子,手里拿着一封“圣旨”,“夫人,这……这是今早有人在正院的库房里发现的!说是……说是您的!”

安安接过那封“圣旨”,眉头微微一蹙,冷笑道:“倒是手脚快。”

“夫人,这可如何是好?”昭儿急得团团转,“这东西一看就是伪造的,可若是被侯爷知道……”

“正好。”安安淡淡一笑,目光沉静,“来人,把侯爷请来。”

不多时,沈越泽带着阴沉的脸色赶到正院,手中拿着那封伪造的圣旨。

“安安,这东西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低沉,透着一丝怒意。

安安却神色如常,缓缓起身行了一礼:“夫君,这东西不是妾身的。”

沈越泽的眉头皱得更紧:“不是你的?可它为何出现在正院库房?”

安安微微一笑,目光平静:“夫君若是信不过妾身,妾身也无话可说。不过,这东西出现在库房的时间,妾身刚好有证明——昨夜戌时,妾身一直在房中处理账册,昭儿和下人们都可以作证。”

沈越泽沉思片刻,转头看向昭儿:“你们夫人昨夜,可真的在房中?”

昭儿连忙点头:“侯爷,夫人昨夜确实一直未曾离开!”

沈越泽的目光逐渐冷静下来,低声问:“那你觉得,这东西是谁放进去的?”

安安眸光一寒,语气中多了一丝笃定:“能这么快将东西送到正院,且如此大胆做局的,恐怕不是妾身的丫鬟,而是心怀叵测之人——夫君,不如让人去查一查妙姨娘昨夜的动静。”

沈越泽的脸色微微一变,立刻命人将妙姨娘带到正院。

偏院内,妙姨娘被突然带走时,整个人都懵了。

“侯爷!妾身是冤枉的啊!”她一进正院,便连连磕头,眼泪汪汪,“妾身什么都不知道!”

沈越泽冷冷地看着她,将那封“圣旨”扔在她面前:“这个东西,你也不认识?”

妙姨娘一看到那封伪造的圣旨,脸色顿时惨白如纸,连声音都在颤抖:“侯……侯爷,这……这不是妾身的!妾身真的不知情啊!”

“你不知情?”沈越泽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怒意,“可据我所知,昨夜你的人曾进过正院的库房,难道是巧合?”

妙姨娘连连摇头,整个人几乎瘫软在地:“侯爷,这一定是有人陷害妾身!一定是安安她……她在陷害我!”

安安却只是淡淡地看着她,语气平静:“妙妹妹,妾身若是想对付你,又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沈越泽冷冷地看着妙姨娘,眼中渐渐浮现出一抹失望:“妙妙,我给过你机会,可你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来人,把妙姨娘押下去,好好审问!”

妙姨娘被拖下去时,整个人已彻底瘫软,嘴里还喃喃自语:“不是我……不是我……”

当夜,安安坐在书案前,静静地将那封伪造的圣旨放进一个盒子中。

“夫人,妙姨娘这次怕是再难翻身了。”昭儿笑着说道。

安安却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沉冷:“妙妙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真正的问题,是给她盒子的那个人。”

她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眸光深远:“那股势力,绝不会就此罢手。我们真正的敌人,还在幕后。”

与此同时,一个蒙面男子站在幽暗的房间里,低声说道:“妙姨娘失败了。”

房间深处,一个低沉的声音冷笑道:“失败?不过是一步弃子罢了。这安安……倒是有趣。”

男子低头问:“那下一步该如何?”

声音冷冷道:“送信,告诉她——真正的大戏,才刚刚开始。”


“不错。”安安点头,声音平静,“妾身发现,偏院的银两去向,似乎与洛河山庄有些联系。而这些账目的记录,都是妙妹妹经手的。”

沈越泽放下文书,目光中透着几分冷意:“妙姨娘的胆子,果然大得很。”

“夫君。”安安微微靠近,目光沉静,“妾身斗胆建议,不如设个局,让妙妹妹自己露出马脚。”

沈越泽抬眼看着她,眉头微微一蹙:“你想怎么做?”

“很简单。”安安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夫君可以假装动摇,故意对妾身冷淡几分,让妙妹妹以为她的挑拨已经奏效——届时,她一定会忍不住出手。”

沈越泽闻言,沉思片刻,随后点头道:“好,就依你。”

几日后,侯府上下开始悄然流传一些风言风语。

“听说侯爷最近对夫人不怎么上心了,连早膳都不在正院用了。”几个婆子在偏院门口窃窃私语,“说不定,侯夫人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妙姨娘听到这些话,忍不住扬起嘴角,眸中满是得意。

“嬷嬷,你看到了吧?侯爷果然还是向着我的!”她的声音中透着难掩的兴奋,“安安那个贱人,早晚会被赶出侯府!”

然而,她并未察觉,这一切,正是安安布下的局。

随着风言风语逐渐扩散,侯府的氛围开始变得微妙。

妙姨娘听闻沈越泽近来对安安的冷淡态度,心中更是喜不自胜,连一向低垂的眉眼都多了几分得意的飞扬。

“姨娘,这次咱们真的快要翻身了!”嬷嬷捧着一碗药汤,满脸讨好地说道,“奴婢听说,侯爷最近都不去正院用膳,看来是真的厌了那个死胖子!”

妙姨娘轻笑一声,接过药碗轻轻啜了一口,眸中闪过一抹狠意:“哼,安安那个贱人也该有自知之明。她以为自己瘦了几斤、学了几句花言巧语,就能稳坐正室之位?真是可笑!”

她放下药碗,轻轻摆手示意嬷嬷靠近,低声吩咐道:“去,把那件寿衣重新包好,今晚亲自送到正院——既然她不肯安安分分地滚,那我就送她一程!”

嬷嬷听得心惊,连忙低声劝道:“姨娘,这件事侯爷若是知道,恐怕……”

“知道又如何?”妙姨娘冷笑着打断,“有太夫人在后头撑着,他沈越泽敢拿我怎样?再说了,只要安安一日不被休,我一日寝食难安!”

夜晚,正院内,安安正在书房中翻阅账册,昭儿急匆匆地跑进来,手里抱着一个红布包裹,神色紧张。

“夫人,这是刚刚从偏院送来的东西!”昭儿将包裹放在桌上,声音微微发颤,“奴婢看着眼熟,似乎……又是寿衣!”

安安抬眸看向包裹,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打开看看。”

昭儿颤抖着手打开包裹,果然又是一件血红色的衣裙,刺绣精美,袖口和裙摆的纹样竟比上次还要复杂。

安安低头看了片刻,忽然冷笑了一声:“妙妙这是等不及了。”

“夫人,这次咱们必须告诉侯爷!”昭儿气得直跺脚,“她分明就是欺人太甚!”

“不急。”安安将衣裙放回包裹中,目光沉静,“这次我会亲自去见妙姨娘——她既然敢送,我就敢收。”

昭儿愣住:“夫人,您要亲自去?”

“对。”安安起身,将包裹递给昭儿,“既然她送来这么大的‘礼物’,我若不亲自去‘感谢’,岂不是显得我太不懂礼数了?”

偏院内,妙姨娘正倚在榻上听着嬷嬷汇报,听说寿衣已送达正院,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安安那个贱人,现在恐怕已经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妙姨娘冷笑着说道,“她若是聪明,就该明白自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正院内,安安正站在窗边,缓缓抬起手腕,看着自己依旧圆润的手臂,目光中多了几分冷静的审视。

“夫人,这里是侯爷让人送来的新账册。”昭儿将一摞账册放在桌上,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不过夫人,奴婢发现,最近那些瞧不起您的丫鬟婆子,都不敢再多嘴了。”

安安回过头,淡淡一笑:“他们只是怕我把矛头对准他们罢了。”

昭儿有些不解:“夫人,您为什么不趁着现在的势头,把妙姨娘彻底解决呢?奴婢看她已经翻不起什么浪了。”

“翻不起浪?”安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转身指了指铜镜里肥胖的身躯,语气平静而笃定,“妙妙要是真这么好对付,原书里的我,又怎么会被她害得一败涂地?”

昭儿愣住:“原书?”

安安猛地回神,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连忙转开话题:“不,没什么。我是说,妙姨娘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不能掉以轻心。”

她顿了顿,轻轻握紧拳头,目光中透着一丝冷光:“而且,我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再不减肥,连自保的资本都没有。”

昭儿听了这话,忍不住点头:“夫人说得对。最近妙姨娘闹得越凶,侯府里不少人都在等着看您的笑话——若是您能瘦下来,那他们可就没话说了。”

“所以,我得从今天开始行动了。”安安目光坚定,语气中带着几分自我鞭策,“昭儿,去厨房取些新鲜的豆腐和绿叶蔬菜来,另外告诉他们,今后不必在我的饭菜里放太多油和盐。”

昭儿惊讶地看着她:“夫人,这几天您忙得这么辛苦,还要吃这些清淡的东西吗?”

“辛苦是一时,命却是长久的。”安安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别忘了,我以前可是营养学博士,减肥对我来说,根本不算难事。”

昭儿听得一头雾水,却还是点头应下:“奴婢马上去准备。”

夜晚,沈越泽正在书房处理军中来报,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侯爷,是属下回来了。”暗卫低声禀报,“属下查明,那些银两确实是通过太夫人的管事送到了洛河山庄。”

沈越泽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毛笔:“太夫人那边,有没有发现其他的异常?”

暗卫摇了摇头:“目前暂时没有。但洛河山庄的动作,似乎并未停止。”

沈越泽眸光深沉,语气低冷:“继续盯着,不许放松。”

“是。”暗卫躬身退下。

沈越泽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沉思片刻,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安安的身影。

“她的胆识和聪明,的确让我刮目相看……”他低声喃喃,随后睁开眼,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不过,她到底隐藏着什么?”

第二日清晨,正院外的花园里,安安正在缓慢地绕着花坛散步。

“夫人,您昨晚明明睡得很晚,今日还这么早起来运动,真是太辛苦了。”昭儿一边跟在她身后,一边忍不住说道。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轻松:“运动不只是为了减肥,也是为了让我更清醒。昭儿,记住了,保持清醒,是我们唯一能赢的资本。”

“夫人说得对!”昭儿用力点头,“不过,奴婢还是觉得,侯爷最近对您的态度变得好多了。就拿昨晚来说,他还特地问了您有没有好好休息呢!”

“是吗?”安安笑意不减,但眼中却闪过一抹疏离,“别忘了,他以前是怎么对待原主的。”

她的声音低了几分,语气中多了几分冷意:“男人的感情,最靠不住。”


“嬷嬷,这几日侯府内的动静如何?”妙姨娘倚在软榻上,轻抚着小腹,声音冷而低。

嬷嬷小心翼翼地说道:“姨娘,夫人似乎并未对您怀孕的事有所察觉,但她最近派人盯紧了太夫人的院子,恐怕……”

“恐怕什么?”妙姨娘冷笑一声,目光中透着一丝怨毒,“她无非是想探听消息。可惜,她手里没有筹码,永远猜不到我怀孕的事。”

她顿了顿,抬眼看向嬷嬷,语气冷厉:“不过,这件事终究不能一直瞒着——等时机成熟,我会亲自告诉侯爷。到时候,就看安安还能拿什么与我斗!”

嬷嬷闻言,神色间多了一丝担忧:“姨娘,可现在侯爷对夫人的态度似乎有些转变,咱们贸然行动,万一……”

“闭嘴!”妙姨娘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尖锐,“只要这个孩子在,我就不会输!侯爷对我好过多少年?难道会因为安安那张嘴脸,真的弃我如敝履?”

嬷嬷不敢再多言,只得低头称是。

妙姨娘缓缓靠回榻上,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目光中带着一丝狠意。

“安安,这次,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妙姨娘怀孕的消息,经过太夫人的巧妙暗示,很快传到了沈越泽耳中。

正院书房内,沈越泽盯着手中的密报,眉头紧锁,目光复杂。

“妙姨娘怀孕了?”他低声念着,声音中透着一丝不确定。

站在一旁的管家低声说道:“侯爷,太夫人特意遣人报了喜,说妙姨娘确实已经请过稳婆诊断,是喜脉无疑。”

沈越泽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目光中带着些许动摇。

“怀孕……”他喃喃自语,似乎在咀嚼这个词带来的意义。

他是侯府的当家人,也是沈家这一支的唯一血脉。虽然他对内宅的斗争厌恶至极,但血脉的延续,对他而言,始终是个绕不过去的责任。

管家见状,忍不住试探着说道:“侯爷,您看……要不要去太夫人院中看看妙姨娘?”

沈越泽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备轿。”

太夫人院中,妙姨娘正在床榻上休息,听到沈越泽前来,整个人瞬间精神了几分。

“侯爷来了!”嬷嬷喜出望外地说道,“姨娘,这可是个好兆头啊!”

妙姨娘按捺住心中的激动,低声吩咐道:“快,把妆容整理一下,再端些养胎的汤水上来——我要让侯爷看到,我已经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女人了!”

嬷嬷连连点头,立刻着手安排。

不多时,沈越泽迈步走进内室,目光扫过榻上的妙姨娘,神色复杂。

“妙儿。”他沉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妙姨娘连忙起身行礼,目光中透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柔弱:“侯爷,妾身身子不便,未能亲自迎接,望侯爷恕罪。”

沈越泽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不必多礼。”

他的目光落在妙姨娘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眸光微微闪动:“你有了几个月的身孕了?”

妙姨娘垂下头,声音中透着几分娇柔:“稳婆说,已有两月了。”

沈越泽闻言,眉头不由得皱了皱。

两个月前,正是妙姨娘还在他面前争宠最凶的时候。那时,他的确因妙姨娘的姿色而偶尔宠幸,但近来妙姨娘的所作所为却让他心生厌弃。可如今,这个孩子的出现,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女人。

“妙儿。”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你既有了身孕,就该好好安胎,别再掺和府中的乱事。”

妙姨娘一听,心中既有些得意,又有些委屈,语气中不免带上几分楚楚可怜:“侯爷,妾身从未想过争什么——妾身只是怕夫人对妾身怀有成见,才会一时失了分寸。如今妾身有了您的骨肉,只求能在府中平安生下这个孩子,其他的……妾身绝不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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