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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崔靖柔凌易结局+番外小说

灯不亮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着眼前的嫁衣,我拔下尖锐簪子。茹月见我举动吓得退了几步:“你疯了?!你要是敢杀我……”簪子把华贵的嫁衣划破后,被我随手丢到一旁。看着被吓到的茹月,我意有所指:“你从前接触得少,恐怕不知道越华贵的东西,越容易破坏。”茹月心疼地捧起嫁衣:“你可知这嫁衣有多珍贵?你弄坏了,明天我穿什么?!”我推开她,把嫁衣从她手中夺了回来:“这是我的嫁衣,不劳你担心了。”茹月嫉恨的眼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她叫嚣道:“陛下根本就不爱你!更何况今天之后你便是贱奴之女,还敢肖想皇后之位?”我挑了挑眉,推开房门,对院子中早已听见一些动静的侍婢们吩咐:“还愣着做什么?她都疯成这样了,还不拖下去。”“掌嘴五十,再关到马厩里,让她冷静冷静。”婢女们迅速把还在愣神的茹...

主角:崔靖柔凌易   更新:2024-12-19 1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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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靖柔凌易的其他类型小说《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崔靖柔凌易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灯不亮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眼前的嫁衣,我拔下尖锐簪子。茹月见我举动吓得退了几步:“你疯了?!你要是敢杀我……”簪子把华贵的嫁衣划破后,被我随手丢到一旁。看着被吓到的茹月,我意有所指:“你从前接触得少,恐怕不知道越华贵的东西,越容易破坏。”茹月心疼地捧起嫁衣:“你可知这嫁衣有多珍贵?你弄坏了,明天我穿什么?!”我推开她,把嫁衣从她手中夺了回来:“这是我的嫁衣,不劳你担心了。”茹月嫉恨的眼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她叫嚣道:“陛下根本就不爱你!更何况今天之后你便是贱奴之女,还敢肖想皇后之位?”我挑了挑眉,推开房门,对院子中早已听见一些动静的侍婢们吩咐:“还愣着做什么?她都疯成这样了,还不拖下去。”“掌嘴五十,再关到马厩里,让她冷静冷静。”婢女们迅速把还在愣神的茹...

《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崔靖柔凌易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看着眼前的嫁衣,我拔下尖锐簪子。

茹月见我举动吓得退了几步:“你疯了?!

你要是敢杀我……” 簪子把华贵的嫁衣划破后,被我随手丢到一旁。

看着被吓到的茹月,我意有所指: “你从前接触得少,恐怕不知道越华贵的东西,越容易破坏。”

茹月心疼地捧起嫁衣: “你可知这嫁衣有多珍贵?

你弄坏了,明天我穿什么?!”

我推开她,把嫁衣从她手中夺了回来: “这是我的嫁衣,不劳你担心了。”

茹月嫉恨的眼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她叫嚣道: “陛下根本就不爱你!

更何况今天之后你便是贱奴之女,还敢肖想皇后之位?”

我挑了挑眉,推开房门,对院子中早已听见一些动静的侍婢们吩咐: “还愣着做什么?

她都疯成这样了,还不拖下去。”

“掌嘴五十,再关到马厩里,让她冷静冷静。”

婢女们迅速把还在愣神的茹月捂了嘴拖了下去。

茹月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狠狠咬了一口婢女的手,趁婢女吃痛,赶紧吼道: “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立马有人打了茹月一耳光,用粗布把她的嘴捂牢。

其中有人小声嘀咕:“怎么想的,小小洒扫婢还敢口出狂言,冒犯小姐。”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只能呜呜作响的茹月: “少说两句,别惹我改变主意,当场打杀了你。”

“你管我得意多久?

至少现在,我为主,你为婢。”

“都当了十六年的奴婢了,你还没当明白呢?”

地上的茹月又惧又怒,但不等她做任何反应,便被硬生生拖走了。

看着微微西斜的日色,我抱着嫁衣吩咐:“备轿。”


13 我生来便是天之骄女,哪怕是京中最眼高于顶的贵女也得让我三分。

因为盛囯公是开国以来唯一的公爵。

即使抛开盛国公府,我母亲出自极为显赫的琅琊王氏。

先帝少时因权斗落难,曾寄居王氏,与我母亲有义兄妹之情。

先帝曾在宫宴上指着我母亲的孕肚说: “国夫人此胎若为男,是为国公府世子,若为女,当为太子妃。”

彼时,凌易只是先帝诸多皇子中最不起眼的一位。

只有三岁的凌易在他母妃李贵人的教导下,天真无邪道:“国夫人才貌双全,国公府小姐一定更加青出于蓝,儿臣若能娶其为妻,定当待之如珠似宝。”

先帝虽然笑骂:“无知竖子!

妄议长辈,该打该罚。”

但便是这句无忌童言,让凌易入了先帝的眼。

也因为凌易的确待我极好。

即便是他登基后,也排除众议未曾立后。

他说:“靖柔年岁尚小,朕会等你长大,只有你会是朕唯一的妻子。”

京城中谁不知道国公府小姐是当今陛下的心上人。

街头巷尾的说书人都在传颂我们两小无猜的爱情。

而他,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和茹月有了私情。

如果没有前世记忆,我死也想不到,凌易是这样的负心人。

此时,眼前的凌易疑惑地看向我: “靖柔,怎么如此难过?”

“朕现在就把这对算计你的母女下天牢!”

“至于盛国公夫妻,你们居然意欲私换未来皇后人选,此乃欺君之罪,实在寒朕的心!”

图穷匕见,凌易故作宽容: “念在盛国公于社稷有功,国夫人是先帝义妹的份上,国公府削去爵位,其夫人剥夺诰命。”

父亲怒目道:“微臣虽然有错,只是治家不严,何至于此?”

见已经彻底撕破脸皮,父亲语气带着威胁: “微臣门生遍天下,亦掌管三军,陛下,三思啊。”

父亲等着小皇帝像以往一样低头认错。

谁料凌易笑意不改,从袖中拿出一道兵符。

“老师,你看这是什么?”

“你年岁已高,军中之事便不劳烦了。”

父亲见了暴跳如雷,转头质问我:“是你偷了兵符?”

他又暴怒地问母亲:“是你把兵符的位置告诉了她?”

沉默良久的母亲终于爆发了: “够了!

崔诏!

你别忘了你今天的位高权重是如何而来的!”

“养外室便算了,你还敢让她们登堂入室,算计到我们母女头上!”

看着狗咬狗一嘴毛的场面,我笑着笑着,喉间涌起一股腥甜。

眼前的画面一片模糊。

只有几道惊呼声在我耳边响起。

“靖柔!”

“女儿!

你怎么了?!”


14 看着泪眼朦胧的母亲,我笑着吐出一口鲜血。

“母亲,您下在熏香里的毒药还真是见效快。”

母亲发疯般冲过来,不可置信道: “怎么可能?!

这药明明是明天才会发作……” 母亲害怕我破坏茹月的封后大典,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早早地给我下了毒药。

所以前世,即使没有那一场倾盆大雨让我的伤口发炎,又起了高热。

我也仍然会死在本该母仪天下的那一天。

母亲披头散发,一点高门贵妇的气质都看不出,她的声音近乎嘶吼: “母亲错了!”

“靖柔!

你原谅母亲!”

“母亲只有你了,你别离开我……” 我推开她想触摸我的手,虚弱道: “母亲,血脉就那么重要吗?

重要到一句子虚乌有的诋毁便能抵上这十六年的母女情?”

母亲悔恨不已: “是我错信了旁人的挑唆!

让我以为我亲生女儿过了十六年凄苦日子,让我恨上了你。”

“是我糊涂,鬼迷了心窍才会那般对待你!”

“十六年的母女情,竟然走到了母女反目成仇的一日!”

“千错万错,都是为娘的错!”

听着母亲后悔的哭诉,心底已然麻木。

千错万错,不管是谁的错,我这两世受到的磋磨都是真切的。

我的目光从抱着我的凌易,再扫过母亲、茹月,最后停留在父亲身上: “你们,我一个也不原谅。”

闭上眼的前一刻,我情意绵绵的目光落在凌易面上。

“只愿郎君千岁,再得称心佳人,瓜瓞绵绵。”

凌易痛哭的声音在我耳边消散。

不管此刻凌易的悲伤里是否对我有一丝真心。

但我想在他心中,再也找不到比我更称心如意的妻子了。

年少相许,以举家之力扶持他顺风顺水一路至青云。

情深似海,至死不渝,还死在了最美好的年华。


在我被封后的前一天,母亲突然要把我从族谱上除名。

她说我是奴婢的女儿,而一直伺候我的侍婢茹月,才是国公府的大小姐。

我求助向来疼爱我的父亲,只得到一枚轻蔑的眼神: “我怎会与一个贱奴之女有父女之情?”

我去见青梅竹马的陛下,求他为我做主,却被拒之门外。

转头便见茹月的软轿进了未央宫,陛下情意绵绵地说: “茹月,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你做我的妻了。”

怕我影响茹月进宫,母亲命人将我打断双腿,扔在大街上乞讨。

一夜的倾盆大雨,让本就重伤的我起了一场高热。

苟延残喘的我伏在地上,看着雨水中倒映出那张与母亲五分相似的面容。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茹月怎么会是母亲的亲生女儿?

再睁眼,我又回到了母亲指认我身份的那一天。

我重生到了母亲指认我是贱奴之女的那天。

此时,宫里那位赏赐的,一箱一箱奇珍异宝,正如流水般送入国公府。

我却如同雷劈,面上半点欣喜之色都没有。

院子里的婢女围在这些赏赐旁,叽叽喳喳讨论声不停。

我一眼便注意到角落里拿着扫把的茹月,她没有上前, 只是在一边默默洒扫偷偷看着。

咬着唇,眼里尽是不甘和嫉恨。

像茹月这样的杂役,平日里,连贴身伺候我的婢女都不会与之搭话。

偏偏是这样不起眼的一个洒扫…… 我的腿微微颤抖,被母亲打断腿的痛楚如蛆附骨。

因为就在今日傍晚,向来疼爱我的母亲即将带着族人闯入我的院子。

向来慈眉善目的母亲眉宇中一片戾气,指着我的鼻子怒斥: “便是这贱奴之女!

顶替我亲生女儿的身份十余年!”

“诸位族老!

今日我便要肃清门第!”


锦绣坊是京中最大的绣坊,坊主的绣艺更是精湛非凡,不是王公贵族都请不到。

可我拿出嫁衣,提出要求后,坊主露出为难之色: “这衣裳巧夺天工,崔小姐也知道其中费了多少功夫,怎么可能一夕之间修补好?”

“你修不了,自然有人能修,我要见你的主子。”

“崔小姐说笑了,我们主家不通女红,怎能修这嫁衣?”

“他能修的,若修不了,换一件便是。”

其实那一夜的倾盆大雨,有人向我伸出过援手。

可被母亲亲自下令打断腿后,我已心如死灰。

重来一次,我怎么可能再让自己跌落尘埃。

黄昏的日色渲染了半边天。

终于有人推门而入。

那人问我:“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看着他摆出的棋局,答道: “再天衣无缝的棋局也总有破绽。”

“纵使以身入局,我也要胜天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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