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婉然顾景明的其他类型小说《堆金砌玉李婉然顾景明》,由网络作家“伏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管顾景明手下有多少人多少枪,无视自己想法逼着定下所谓婚约这一条,就足够李婉然给他判死刑。她想着,得加快进度赶紧想办法把方晓月带回去,给养母解一下思女之情,然后就离开上京再也不踏足这鬼地方。沈夫人匆匆赶回方家,拉着李婉然到房间里,促膝长谈。“婉然,你身上是咱们沈家的血脉,母亲求你,帮帮咱们沈家老小吧。”望着垂泪的沈夫人,李婉然莫名感觉胸口闷闷的,“为什么这么说?”不是说沈家是书香世家桃李满天下吗,方家没实权是个空壳也就罢了,实打实的门生故吏总不会凭空消失。“你的爷爷,我的父亲,他......他在报纸上写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被带到什么看守所去了。”沈夫人的眼泪颗颗坠落,李婉然想起三堂会审那一晚,方长顾都因为被驳脸面而羞恼,声望起家的沈夫...
《堆金砌玉李婉然顾景明》精彩片段
不管顾景明手下有多少人多少枪,无视自己想法逼着定下所谓婚约这一条,就足够李婉然给他判死刑。
她想着,得加快进度赶紧想办法把方晓月带回去,给养母解一下思女之情,然后就离开上京再也不踏足这鬼地方。
沈夫人匆匆赶回方家,拉着李婉然到房间里,促膝长谈。
“婉然,你身上是咱们沈家的血脉,母亲求你,帮帮咱们沈家老小吧。”
望着垂泪的沈夫人,李婉然莫名感觉胸口闷闷的,“为什么这么说?”
不是说沈家是书香世家桃李满天下吗,方家没实权是个空壳也就罢了,实打实的门生故吏总不会凭空消失。
“你的爷爷,我的父亲,他......他在报纸上写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被带到什么看守所去了。”
沈夫人的眼泪颗颗坠落,李婉然想起三堂会审那一晚,方长顾都因为被驳脸面而羞恼,声望起家的沈夫人却过分沉默。
原来还有这一桩官司在里面,所谓声望在真枪实弹前都是纸糊的墙,经不起碰。
“您想要我怎么办?”
李婉然呼出一口浊气,沉沉问道。
她这一身骨血皮肉来自眼前这个女人,就当报答这份生恩。
“婉然,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顾少帅也是个不错的人,他也有能力能在这世道里保住你...”李婉然不需要任何人来保住,但她明白意思了,利落的起身,“您放心,我会想办法让顾少帅帮忙放出您父亲的。”
在她转身前,最后问了一个问题,“您怎么跟方晓月说?”
方晓月看样子,是真的喜欢这位顾少帅到疯魔。
“晓月她会理解的。”
沈夫人平淡的回答。
李婉然忽然释然了,她可望而不可即的母爱,虽然自己没得到,但方晓月也没真正触及。
沈夫人莫名心里一空,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
但李婉然只留下了远去的背影。
李婉然的行动很迅速,当天下完就敲响了顾家的大门。
顾景明预料之中的倚靠在门边,嗤笑一声半是嘲讽半是挑衅,“后悔了?
知道当我的未婚妻是多么好的事情?”
李婉然在心里呸了一声,面上端着客套又乖巧的笑脸,让顾景明原本要说出口的伤人话不自觉减半。
她柔柔的一笑,眼神看向里面,“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站在门口不适宜说她接下来的那些话。
顾景明心里明知道这很大可能又是一次假扮的示弱模样,但他莫名的很吃这一套。
也不对,以前不吃,碰上这位方家真正的大小姐之后才开始的。
顾景明一边猜测着是自己中了邪,还是眼前女人手段太厉害,边侧开身子,“进来。”
冷硬的命令口吻。
李婉然心里默念让自己忍忍,一进到屋子里,笑容就落下,探究的打量了一圈。
“你想说什么?”
顾景明抱着胳膊不远不近的看着李婉然,虽然是疑问句,但他已经准备好听一番后悔莫及的恳切表白。
来自亲生父母双方的压力、初来乍到孤立无援下能看到的庇护,李婉然但凡想要在上京混下去,都该明白到服软示好的时候了。
李婉然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见势不妙就丢下带出来的所有余钱当药费,赶紧走开。
徒步回到方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下,除了值守的佣人所有房间灯都灭了。
李婉然回到房间躺下,不知道是夜晚的多愁善感还是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怎么也睡不着。
正辗转反侧间,听到了窗户外悉悉索索的响声。
她以为又是方三弄的什么把戏,走到窗户前探头一看,却是穿着深色衣服身形高大在偷爬上楼的陌生人。
深夜,鬼祟的举动,陌生的脸,李婉然立刻提起心神,抄起一个沉重的烛台摆件握在手,警惕的等在窗边。
咔哒一声,窗户被人小心推开,脑袋一冒出来,李婉然就瞄准了大力砸下去。
跟砸地鼠一样,正中脑壳。
一声闷响后,被砸的晕头转向的人手脱力松开,从三楼摔了下去。
动静吸引了佣人的注意,一片慌乱后,披着大衣出来的方长顾和沈夫人匆匆赶来,看到地上的贼人惊呼出声:“二弟!”
“快快,把人送到医院去!”
不知道何时溜出房门的方三笑得不怀好意,冲着没人管的李婉然做鬼脸,“你完了。”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了。
李婉然笑眯眯的说道:“好弟弟,我什么时候完不一定,但你再招惹我,下次摔的就不只是骨头了。”
方三既气又怕,梗着脖子说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那是最受奶奶喜爱的小叔!
爹都不敢重话说他,你竟然还打他。
等奶奶回来,你就死定了!”又冒出来不认识的人,李婉然秉持着掌握信息的目的,去病房看望了那位半夜爬人窗户的小叔。
从清醒起就骂骂咧咧叫喊着要大哥用家法重重惩罚侄女的小叔,在看清李婉然的脸后,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原来小侄女长得这么好看,果然是咱们方家的人。”
方长明笑得嘴角快要到后脑勺,一边招手,“过来过来,让小叔我仔细看看。”
李婉然依言坐过去,感觉到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似有似无的摩挲着,“真是辛苦侄女了,那种乡野小村哪是人能待的地方,早该找回来了,以后在方家别怕,有什么事小叔给你解决。”
我先解决你。
李婉然抬眼,正对上方长命意味不明的眼神,抿起嘴角乖巧的笑着,有些疑惑的问道:“那就谢谢小叔了,只是昨天晚上您怎么......”方长明一哽,总不能说自己是听说这个找回来的小侄女又软懦又模样不错,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去爬了窗户吧。
“年纪大了,就是想练练身手。”
方长明随口说了个借口,谁曾想到这位小侄女竟然真的相信了,温顺的点头不再多言。
还真是够好骗的。
他心中嗤笑,想咬一口的念头越发强烈。
而李婉然侧坐一旁,低头生涩的动作掩盖住晦暗不明的眼神。
这个方家,还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方长顾平生只看重两件事,官位和名声。
他的怒气一滞,警惕的问道:“说清楚,关咱们家名声什么事?”
李婉然垂眼,什么咱们家,那是你家,她可不认自己是方家人。
她纠结的咬着嘴唇,踌躇半响才说道:“那个小男孩说咱们家的女儿配不他们方家......”方长顾的脸色黑了,虽然门第差别是事实,但这么直白的讲出来也太让他难堪了。
“还说,说您是个光吃白饭的官儿,天天拍外国人的马屁,没有一点骨气。”
这是李婉然从街边报纸上看到的,上京里大众对于方长顾这位主管外交官员的看法。
砰!
方长顾大手一堆摔碎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脸色难看的能滴水。
“李婉然!
顾家弟弟什么时候说这话了?!”
方晓月目瞪口呆的听着李婉然空口说瞎话,恨不得撕烂她的嘴。
“可我真的听见了。”
李婉然小心翼翼的看着方晓月,“不然姐姐,咱们去找顾家弟弟问问?”
方晓月气得倒仰,她要是能上顾家的门,还用得着那么讨好一个小孩吗?
方长顾压着气,“这件事,婉然做得对。”
“以后咱们家的人,谁也不许在顾家人面前低三下四!”
方晓月的泪痕还在脸上,却觉得自己酝酿了半天的情绪白喂狗了。
父亲竟然就这么轻飘飘的放过李婉然了?
众人皆散,李婉然笑眯眯的看着方晓月,“姐姐,还不走吗?”
方晓月一打冷颤,意识到眼前的人似乎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有手段。
“婉然妹妹,你可真是太让我意外了......以后还有更多让姐姐意外的呢。”
李婉然心情愉悦的回了自己房间,简单洗漱后躺在了床上,安然入睡。
漆黑的房间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方三手里拿着一条昏死过去的蛇,蹑手蹑脚的往里走。
让她嚣张,让她得意,醒来看到自己枕头边有条蛇,还不得吓哭过去。
方三摸摸自己被包扎起来的头,想要报复的火熊熊燃烧。
在他将蛇放在李婉然枕头边的一刹那,睡得沉沉的女孩幽然睁眼,动作利落一把攥住了方三的手,顺手抓起那条蛇当成绳子用,在方三脖子上绕了一圈系紧。
冰凉滑腻的触感,鳞片刮蹭的摩擦,让方三吓得两眼一白,晕过去了。
“搞什么,才这么点胆子就敢来吓我。”
李婉然无聊的撒开手,就蛇这种东西,她从小都不知道抓过多少条。
第二天,方三是在自己房间里醒过来的,他晕乎乎的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子,好像昨晚做了什么可怕的梦,又记不清了。
走下楼,讨人厌的乡下姐姐正坐在餐桌上,冲着他打招呼,“早上好,三弟。”
他可没有这么草包的姐姐,方三不屑撇嘴,却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来源是桌上的一碗粥。
“这是什么,这么香。”
方三吸吸鼻子,下意识问道。
李婉然粲然一笑,纯良的说道:“啊,这是蛇肉做的粥,三弟要来一碗吗?”
同样珊珊来迟进入这个房间的李婉然,在众人各色眼神下,盈盈水润的瞳孔闪着水光,踌躇着张着嘴,像是被冤枉了都不敢出言辩驳的小姑娘。
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众人心里自有判断。
一个乡下来的丫头刚到富贵堂皇的方公馆,惶恐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去推家里唯一的男丁,不想在这待下去了吗?
李婉然这么个腼腆又无甚新奇的姑娘哪敢啊。
方晓月眼珠一转,觉得这件事情可以作文章。
正在这是,方四妹抖着嗓子,颤巍巍的出声,“......哥哥,就算你跌下去不能上明天的马术课,爹也不会生气的。”
方长顾想起小儿子闹着跳着不肯上马术课的样子,昨天还为了这个哭嚎了半天。
平时就顽劣不堪,这样一摔,如今正好可以不用去上了。
他想明白原委,脸一黑,有些被愚弄的愤怒,“方子豪,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家门!”
这就是禁足令了!
林姨娘惊得心里一跳,急急忙忙就要去找方老爷求情。
下周可是顾少帅的生日,她儿子不去还怎么在那些大人物面前露脸。
方晓月平淡的安抚了方三几句,往常她肯定是会衣不解带的照顾好扮演温柔善良的姐姐。
但现在,方三失了父亲欢心又还有个李婉然在,她可没那么多闲工夫。
人群散了,只剩下李婉然和方四妹。
方三杀人一样的视线瞪着李婉然,她反倒柔柔一笑,面上温顺,出口的话确截然相反。
“怎么才是个皮外伤,连骨头都没断,可惜了。”
方三怒目圆睁眼,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了,挣扎着就要起身打李婉然,“你这个坏女人!”
“我坏?”
李婉然噗嗤一笑,“是你自作自受,敢推我,就要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
她可不是任人欺负还不还击的软柿子。
方四妹顶着哥哥杀人的视线,跟着李婉然走出了房间,深吸一口气,“我帮你了,你也要帮我。”
就在那无人注意的几分钟,李婉然和这个胆小的方四妹做了一个交易。
“你放心,我说话算话。”
李婉然要作为姐姐,去帮方四妹到学校见教书先生。
方四妹上的是中西学堂,里面全是各家的少爷小姐,方四妹性子软,和同学吵架也不敢和家里说,只好求到这个刚见面但一看就不好惹的姐姐头上来。
“你为什么不跟柳姨娘说?”
李婉然觉得,柳姨娘看着是真心疼爱孩子的人。
刚才那么焦急的样子,也装不出来。
方四妹神色暗淡,不说话。
娘爱的不是孩子,爱的是方家唯一的男丁。
第二天,李婉然以自己也要去看看学校的名义,跟着方晓月和方四妹一起坐车去学校。
离学校还有十几米的地方,车停下,方晓月让她们两个下车。
李婉然蹙眉,方四妹却习以为常的拉着李婉然一起乖乖下了车。
看着李婉然不解的样子,她解释道:“姐姐不太喜欢和我一起出现。”
“我这个长相......给咱们家丢脸。”
另一边,李婉然坐在书桌前,正思索着该如何把方晓月弄回养母身边。
她当初肯答应回来,就是为了成全养母的爱女之情,结果现在方晓月死赖着都不肯回去看一眼,真真是白眼狼。
她不可能放任方晓月继续赖着。
门忽然被大力敲响,“李婉然!
出来!
有没有规矩,谁教你的不打一声招呼就上楼把老师撂在一边。”
“你都跟那些乡野村妇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哗的一声,李婉然冷着脸开门,女先生一愣,刚要出口指责,李婉然语带寒意截断她的气焰,“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
“什么?”
女先生不明所以,跟着上来的管家姗姗来迟,有些顾忌的躲在两米开外。
李婉然冷笑一声,扯了扯嘴角,“我是方家的小姐,你是我母亲花钱请来为我上课的。”
她刻意拉长了“花钱”两个字,又指了指所处的楼梯,“这是家里孩子住的地方,所有佣人都不能擅自闯进来。”
李婉然觑了女先生一眼,带着些轻蔑和懒得废话的不耐,对管家说:“把她带下去。”
女先生刚为“钱”这个字而莫名矮了三分,就被顺着李婉然手势看到的富贵布置而吓到。
她知道方家是自己教过的人家里数得上的富贵,但眼前摆着的古董字画和自带金光的扶梯还是闪住她的眼。
慢半拍才反应过来,李婉然的话把她归为了佣人。
这才是她最忍受不了的,读书人哪怕在东家手里拿薪酬,那也跟脑袋空空的仆人不一样。
可李婉然对她的态度却没半点特别,甚至还不如对身后那个年迈的管家语气温和。
“你!”
“我什么?
管家,送客。”
李婉然撇过眼,看管家似是还在犹豫,体贴的补充了一句,“有什么问题,我担着。”
管家想到了昨晚家主那样气势汹汹,还是在两三句话下就放过了。
他定下心,强硬的站在女先生身前,挡住了她喷火的视线,“请跟我走。”
接着不由分说的招手让两个妇女上前,半拉半架的把人带离了方家。
方四妹这回是真的有些惶恐了,她不安的看着李婉然,“姐姐,这可怎么办......”要是不敬师长的名声传出去,爹不把她们俩姐妹的腿打断不可。
这还是在家里,没法添油加醋。
李婉然柔柔一笑,“怕什么。”
方四妹原本忐忑不安的心莫名定下来,她现在是无条件相信这个认识不过三天的姐姐了。
不知缘由的感觉分外的可靠。
“哈哈哈,你们两个死定了!”
方三悄悄把门开了一条缝,观摩了整个过程,终于按耐不住跳出来贺道。
天知道他等了多久,终于度日如年的等到李婉然倒霉的时候。
方三就不信,这回她还能躲过去。
李婉然缓缓勾起嘴角,那张脸上是全然的美好温婉,一字一句问方四妹,“你听没听说过,有种菜叫龙虎斗,把蛇的皮完整剥掉,再仍进沸水里......砰!”
一声巨响后,方三的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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