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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by沈清棠季宴时

墨染千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既然咱们租不起房子,我的建议是咱们还回城外。”沈清棠道,“城外有山有树,咱们可以自己砍树造房子。再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咱们说不定还能捡些山货卖。”“可是……”沈清柯咽下嘴里的包子,皱眉反对,“城外不安全吧?万一有虫蛇鼠蚁,被咬了就麻烦了!”沈屿之也不同意:“山里不光有人吃的,还有吃人的呢!我听说北川县可是有熊和老虎出没,还有野猪。”沈清棠也想到这点,“咱们可以买点驱虫蚁的药。熊会冬眠,不惹到它跟前没事。至于老虎啊狼啊之类的攻击性动物喜欢在深山里。咱们在城郊山边,一般不是它们的活动范围。眼下不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就是暂住一阵子,等解决了温饱有余钱来城里安家,咱们再搬进来。”其他人确实也没更好的办法,只得点头同意。一家四口正说着话,身...

主角:沈清棠季宴时   更新:2024-12-06 1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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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棠季宴时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by沈清棠季宴时》,由网络作家“墨染千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咱们租不起房子,我的建议是咱们还回城外。”沈清棠道,“城外有山有树,咱们可以自己砍树造房子。再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咱们说不定还能捡些山货卖。”“可是……”沈清柯咽下嘴里的包子,皱眉反对,“城外不安全吧?万一有虫蛇鼠蚁,被咬了就麻烦了!”沈屿之也不同意:“山里不光有人吃的,还有吃人的呢!我听说北川县可是有熊和老虎出没,还有野猪。”沈清棠也想到这点,“咱们可以买点驱虫蚁的药。熊会冬眠,不惹到它跟前没事。至于老虎啊狼啊之类的攻击性动物喜欢在深山里。咱们在城郊山边,一般不是它们的活动范围。眼下不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就是暂住一阵子,等解决了温饱有余钱来城里安家,咱们再搬进来。”其他人确实也没更好的办法,只得点头同意。一家四口正说着话,身...

《完结版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by沈清棠季宴时》精彩片段


“既然咱们租不起房子,我的建议是咱们还回城外。”沈清棠道,“城外有山有树,咱们可以自己砍树造房子。再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咱们说不定还能捡些山货卖。”

“可是……”沈清柯咽下嘴里的包子,皱眉反对,“城外不安全吧?万一有虫蛇鼠蚁,被咬了就麻烦了!”

沈屿之也不同意:“山里不光有人吃的,还有吃人的呢!我听说北川县可是有熊和老虎出没,还有野猪。”

沈清棠也想到这点,“咱们可以买点驱虫蚁的药。熊会冬眠,不惹到它跟前没事。至于老虎啊狼啊之类的攻击性动物喜欢在深山里。

咱们在城郊山边,一般不是它们的活动范围。

眼下不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就是暂住一阵子,等解决了温饱有余钱来城里安家,咱们再搬进来。”

其他人确实也没更好的办法,只得点头同意。

一家四口正说着话,身后的院门突然从里面拉开。

“呦!我道是谁呢?这不是咱三叔一家吗?怎么就坐在地上吃包子啊?是不想吃肉吗?”

大伯三女儿,沈清棠的堂姐沈清丹拎着绑五花肉的麻绳在三房眼前晃了晃。

确保他们能看见她手中的大块五花肉。

二伯母手里拎着只母鸡,笑眯眯朝三房人道:“三弟,三弟妹,我们中午炖鸡,你们来一起吃吧?”

站在沈清丹身后的大伯母,状似随和地跟三房打招呼:“这是我们刚租下来的院子。现在穷只能凑合住,你们呢?租到房子了吗?”

二伯家小儿子沈清鸣忙道:母亲,您糊涂了!我三叔三婶儿一家已经跟咱们分家了。人家都不屑跟咱一个姓,哪还愿意跟咱们一桌吃饭?!”

这么多人,才两只鸡,要再加上三叔一家,就更分不到几块肉。

他才不想请三叔一家吃饭。

二伯母拍了沈清鸣的胳膊下,“瞧你这没出息的!没看见你三叔三婶儿已经吃上包子了?人家有包子吃哪里瞧得上咱们这只鸡?!”

阴阳怪气的调调激怒了沈屿之,他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来,对着院里的人掷地有声:“放心,我们三房再没出息也不会吃嗟来之食。”

沈清棠笑笑,扶着肚子站起来,“主要我们吃不起。毕竟你们二三十口人总共也就一贯钱,租这院子再吃鸡吃肉……我们家可没第二个姑娘让你们出卖!”

“二三十口人就住一进院子,也不知道显摆个什么劲儿!”李氏重重哼了一声,起身扶着沈清棠,“咱们走!”

最后起身的沈清柯,咽下嘴里的包子,朝大伯二伯拱手行礼,“大伯二伯,以前不居安思危的苦咱们已经吃过。现在还是汲取之前的教训,珍惜度日为好。”

说完扭头跟上自家父母和妹妹。

身后还传来大房和二房的骂声。

“没教养!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一家子白眼狼!不是以前在京城靠我们供养时谄媚的嘴脸了?”

“怪不得沈清棠自甘堕.落,三房就没好东西!”

“幸好已经分家了,要不然迟早连累我们!”

“……”

流放路上,大家早就撕破脸,经常扭打在一起。

这些不疼不痒的话更是听过千遍万遍。

完全不影响沈清棠一家四口。

一家人先找了个磨坊,把一斗小麦磨成了面粉。

面粉分为粗加工和精加工。

粗加工能出八五面。

精加工只能出七五面。

就是一斤小麦放进磨里,磨成面粉的损耗。


尤其是沈清柯。

掌心的水泡磨烂又起了新的。

看着都触目惊心。

沈屿之白天干活疼得时候还会跟李氏抱怨几句,要不就休息一会儿。

可沈清柯一介书生,不管午饭还是晚饭从来没提一个疼字。

李氏想碰沈清柯的手,又怕弄疼他,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怎么比流放路上还苦呢?

沈清棠早就料到这种情况,心疼归心疼,但不像李氏这般慌乱。

她在温泉水里清洗干净松针,略微在火上烤了下。

松针不是银针,不能真烤,会烧着。

见李氏指望不上,只得让沈清柯等着,先给沈屿之挑破水泡,把里面的透明的水挤出来。

否则一碰就疼。

挑破一点,然后挤出水反而不那么痛。

然后把侧柏叶揉碎给沈屿之敷在掌心,“这玩意本有止血之效,但是,现在是冬天,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作用,先试试吧!”

沈清柯盯着沈清棠不熟但坚定的动作看了会儿,突然开口:“清棠,你怎么突然懂这么多?”

找 温泉。

会生火做饭。

会抓鱼。

会做土砖。

会认山货。

连李氏采回来的野果也是沈清棠把有毒的挑出去扔掉才分给他们吃。

好像这个娇惯的妹妹从自缢未遂之后,变得似乎过于聪慧、冷静、能干。

沈清棠早就想好了说辞,给沈清柯挑水泡的手依旧平稳,头也不抬道:“哪里是突然?这些都是以前奶娘告诉我的。奶娘嫁人前就在山村里生活。

以前我想听故事,她就给我讲山里的事。

只是之前都路上,又用不到。”

反正奶娘已死,死无对证。

奶娘入府时,身家背景是大管家负责调查的。

大管家是大伯的人,而且年岁已高,同样死在了路上。

“这样啊?!”沈清柯疑虑半消。

“当然也不全是奶娘说的。”沈清棠麻利的挑破水泡,把侧柏叶揉碎给沈清柯敷在手上,“我不是喜欢看杂书吗?有些是书上教的。

不是我吹,我跟你们说,我会的还多着呢!”

沈清棠傲娇地扬起下巴,脸上写着“快夸我!”。

沈清柯失笑,“是是是,你最厉害。”

在京城时,沈清棠确实经常看闲书。

以前他到书局看见有趣的也会给她带几本。

李氏轻拍沈清棠后脑勺,“你呀!厉害不厉害先不说,都快当娘的人了还这么不知羞!”

语气却是满满的宠溺。

沈屿之则连连点头,言简意赅:“我闺女当然是最最好看最最聪明最最能干的!”

三个“最最”把沈清棠哄得绷不住,笑得牙不见眼。

沈清棠把松子从壳里剥出来,分给爹娘和哥哥。

他们已经许久没吃过荤腥,松子里有油脂,四舍五入也算沾点油水。

还洗了点野果子。

冬天,其实也没什么野果子,就是野山楂。

这玩意开胃,本来就饿也不敢多吃。

松子油性大,吃着最香。

临睡觉时,沈清棠往只剩余烬的火堆下面埋了一些松子和。

明天起来就能吃烤熟的松子,那个最香。

***

第二天,照旧是沈清柯去砍树。

想要盖房子,得需要不少树。

沈清柯现在是新手伐木工,工具也不先进,效率很低。

第一天就砍倒一棵树,还不是特别粗的那种。

沈屿之和李氏又弄了一天的土砖。

沈清棠照例去捡山货。

第三天,沈清柯和沈屿之一起去砍树。

李氏和沈清棠去捡山货。

第四天一大早,一家四口早早起来排队进城。


听着沈清棠说能把温泉水引入室内,李氏期待之外,更多的是感动,“以前在京城时,还多羡慕你大伯母和二伯母。

她们一个夫君是男主,握着府内掌家权,平日里多跟各家主母打交道,好不威风。

你二伯父从商,二伯母整天凌乱绸缎不重样的穿,头面和脂粉也都是京城最流行的款式。整天到处显摆。你大伯母有时候也得问她借。

我原来……”

李氏摇摇头没说曾经如何自怨自艾也怨天尤人的事,“现在落难方知,共富贵容易,共苦难多难!亦才知,我有你们才是最幸福的。

咱们现在日子看着清贫,但是衣食无忧,一家人互相体谅。你大伯二伯两家看似富裕,说不定日子还没咱们好过!”

沈清棠想起今天自己吓唬沈清鸣的话,以及大伯二伯往日的为人,笑着道:“这会儿大房和二房说不定正在闹分家呢?!”

沈清鸣确实被沈清棠的话吓到,一路飞奔回家,闹着要看郎中,还要求把郎中请回家给所有的人把平安脉。

沈清鸣是二房老幺,被宠得无法无天。

更确切地说是窝里横。

只敢在二房无法无天。

闹也是闹二房的人。

沈岘之夫妇当然知道事情始末,本不想搭理沈清鸣。

但是沈清鸣的母亲王氏突然心念一动,小声问沈岘之,“夫君,我觉得这次鸣儿闹的也不是毫无道理。正好可以找大房支些钱。”

沈岘之皱眉:“账上的钱若是够给一大家人看病,大哥又何须把妾室和庶子逐出家门?”

“切!”王氏撇嘴,“什么逐出?明明是人家沈炎跪求分家。夫君,你不也想分家?要到钱咱们有好处,不给钱分家咱们也能如愿不是?”

“这……”沈岘之有些犹豫。

他确实不想受这么大一家子人拖累。

但分家这事可不光彩。

再说他娘还活着,分家会被人笑话。

他又不是老三那个混不吝,为了个赔钱货就闹分家。

老太太到北川时还是用担架抬着的,这才几天功夫已经能坐起身,可见再养些时日就能下地。

沈岘之还怀疑老太太也藏着不少金银,否则以大哥那么市侩的人早就不管老太太死活。

王氏一眼就看出沈岘之在意什么,柔声相劝:“夫君,我知道你舍不得老太太。咱们只是分家又不是断绝关系。

北川城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怕没机会孝敬老太太?”

沈岘之没说话,表情明显松动。

王氏觉得有戏继续道:“夫君,咱们二房的人比大房少了近一半。你又擅长做生意,倘若我们分出去,日子肯定比现在过得好。”

沈岘之一想也是,点头。

夫妻两个带着沈清鸣去找大哥沈岐之要钱看病。

两家三十多口人挤在这么小的院子里几乎脸对脸。

就这样,沈岐之依然端着架子,硬是在议事、待客、吃饭一体的堂屋一角,摆了张桌子当书房。

二房一家三口到的时候,沈岐之正装模作样坐在书桌前。

沈岘之心里的动摇在看见沈岐之桌上新买的文房四宝时,彻底消失。

现在吃饭都困难了大哥还有心思摆弄文房四宝?

何况他有钱买文房四宝却没钱给家里人看病?

沈岐之看见沈岘之两口子下意识想藏起文房四宝。

可房间就这么大,连个书架都没有能往哪藏?


原因无他,一把斧头效率太低,而且卷刃了。

再者,沈清棠捡了不少山货,可以摆摊卖一卖。

他们到集市上时,时间还早,摆摊的人不多。

沈清棠让沈屿之和李氏看着摊子,自己和沈清柯先到集市上去打听下行情。

卖东西也是有潜规则的。

比如同样的东西,大家都卖十文,只有你卖五文。

赚不赚钱先不说,一定会遭到同行排挤针对。

沈清棠还让沈清柯背着桑黄去几个药铺问了问回收价格。

一斤桑黄大概在二百七十文到二百九十文之间。

但是桑黄不是日常批量用药。

北川这些药铺不是有大夫和药童自己去采药就是有固定进货渠道。

最后还是把价格压到二百六十文,才有一家药铺同意收购沈清棠的桑黄。

沈清棠总共捡了三斤七两八钱桑黄,卖了九百八十三文钱。

好说歹说让掌柜凑了个整,给了一千文也就一贯钱。

穿成一串的铜钱拎在手里还挺有分量。

沈清柯很开心:“等明天我也跟你去捡桑黄吧?这玩意还挺赚钱。”

沈清棠摇头,“只是乍然看挺赚钱。我打听过在城里打工的壮丁一天工钱差不多也有三百文。

再说,附近就那么几座山,我现在已经找了一大半,剩下的最多还能卖个七八百文。

冬天山珍和药材都少,养不活咱们一家人。

想赚钱,我们还是得想别的门路。”

沈清柯一听就知道沈清棠有了想法,追问:“你打算做什么?”

“种菜。”

“种菜?”

沈清棠点头,“咱们那有温泉,温泉边上现在就有绿植,想必也能长菜。现在是冬天,蔬菜比肉还稀缺,若能种出来,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前提是得能种出来。

沈清棠还想要一个古代版的温室大棚。

只是现在资金和人力都有限,急不来。

兄妹俩说着话就到了沈屿之和李氏守着的摊子前。

沈屿之站在摊位旁,见人过来,不但不上前招呼,还背过身。

李氏倒是没挪地方,只是扯了衣袖挡在脸前。

沈清棠:“……”

哭笑不得:“爹,娘,你们俩这是在做什么?”

沈清柯轻咳一声,猜测:“应当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叫卖。”

沈清棠:“……”

把这事忘了。

大乾朝的社会地位顺序也是士农工商。

商人最末。

沈屿之和李氏能在不见人的山里劳作,但是到集市上摆摊还是放不下架子也张不开口。

沈清棠无语,不过可以理解。

于是让他们三个人去逛街,自己守在摊位前叫喊。

沈清棠一个网红博主没少直播,当然不怕摆摊丢人。

而且叫卖都跟别人不一样。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十文钱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但能买到山货。”

“男人和外室卷钱跑路,我把婆家珍藏的山货偷出来卖!不为赚钱只为出气!给钱就卖!”

“……”

第一句是模仿2元店的。

天天在倒闭清仓,永远不关门。

第二句是江南皮革厂倒闭的梗,传遍大江南北的姐夫带小姨子卷钱逃跑。

新鲜有趣且大胆的吆喝声,很快吸引了一些人围观。

不论古今,总有些大聪明会信以为真,也会有真聪明提出质疑。

“你婆家珍藏的就这种山货?咱们北川县山上到处都是嘛!”

“人家就是为了糊口,随口瞎编说的话你也信。”

“为啥不信?若不是有难处谁家能让自己婆娘大冬天挺着肚子出来卖山货?给我来十文钱的冬菇。”


什么好事都想占!坏事做尽自有天收。”

“对!小娘子你莫怕!咱们北川县没那么多讲究,女子也能顶半边天,什么名声不名声的,过好日子才重要!”

“就是,你比那些想要贞节牌坊却比窑姐儿还脏的人强多了!”

“……”

沈家大房二房的人十分震惊,面面相觑。

女子大过天的名声,这北川也不在乎?

沈清棠倒是不算意外。

她几次来城里卖山货和鱼,知道北川县民风和京城大不相同。

北川地处边关,常年有战乱,家里的壮丁时常就会被抓壮丁。

人口出生和补给的速度远远跟不上死亡速度。

家里当家做主的大半是女人。

不是京城贵妇掌家那种当家,而是家里里里外外都要担起来。

家里要照顾老人和孩子,还要下地耕种或者出摊做生意养家糊口。

什么女子贞洁、名声,在活着面前一文不值。

否则,沈清棠怎么敢拿自己的清白名声说嘴?

二伯经商,心眼多,见势不对,招呼二伯娘和沈清鸣,“你们先回家吧!母亲那里还需要人照顾。”

二伯娘点点头,硬拉着不情愿的沈清鸣往人群外走。

却又被人群堵了回来。

“你们这么多人刚才还气势汹汹堵人家小娘子,现在人家才开口说两句话,你们走什么?”

“还用问嘛?做贼心虚呗!”

“那更不能让他们走了!横竖得听完小娘子的话再说。”

二伯娘和沈清鸣被推搡了回来。

沈清棠偷偷在自己大.腿上掐了把,让眼泪流的更急一些,“我爹爹和娘亲舍不得我死,又不愿我拖累家中其他姐妹,便咬牙提出了分家。

我们因为大伯犯错,被抄家流放,到北川时身无分文。

当然,身无分文的只是我们,大伯和二伯家多少还有些银钱,否则又能行贿官差?”

二伯娘闻言反驳:“你大伯家有钱,我们可没钱!”

“都是流放,为什么我们没钱饿得面黄肌瘦,你们养的白白胖胖?”沈清棠反驳。

众人来回打量沈家人。

沈清棠和李氏确实很瘦,最近总在户外劳作,脸上还有些沧桑。

尤其是沈清棠,瘦瘦弱弱地挺着个大肚子,让人心疼。

反观大房二房,没多胖但是气色红润,肯定也没受多少委屈。

加上先入为主,大家对沈清棠的话更信几分。

二伯娘噎了下,“谁白白胖胖了?”

她一路也是受罪过来的。

可惜围观群众并不买账。

沈清棠也没接话,继续道:“说是分家,我们一家四口没分得一文钱。咱们北川县安家落户有扶持,但是我们家也只分得一百文和两斗小麦,不像大伯二伯你们能分得一千钱,还有那么多斗小麦。

我们家四口人,我还是个挺着大肚子的,只有我爹和我哥两个劳力,现在还在深山里砍树,想盖一处容身的屋子。

可你们足足二十多口人,十几个劳力赚钱总比我们多吧?”

大伯母忍不住出声反驳:“咱们从京城流放来的,谁都白手起家,大家都穷,这总不是你们不管你祖母死活的理由吧?”

就算北川县百姓不在乎女子名声,难不成还能连孝道也不在乎?

果然,人群一边倒的议论声小了不少。

就连一直帮沈清棠说话的妇人也开口劝:“小娘子,不管你们跟你这大伯、二伯家有什么恩怨,老人还是要管的。”

沈清棠点头,抹了把眼泪,“是,我们是该孝顺祖母。可孝顺不能只用嘴说是不是?大伯二伯家说没钱,却租住在这城里五百文一月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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