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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医悍妻她好飒:闵湛窦安青番外笔趣阁

北冥烤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旁的窦安青脸色微动,但并没有较大的变化,显然,闵劭只想着知道真相,但她却有种被冒犯的感觉。但,这几日发生的事,确实是原主不对,她也无话可说。小闵湛自知父亲的意思,看了一眼窦安青身上的伤口,眸底浮现复杂之色,又低低地垂了下去,“……没什么。”窦安青怔了,她没想到小闵湛会“包庇”她,一瞬间心情有些复杂了起来。闵劭凝眉,无言。那位叫忠叔的大夫很快就被请来了。上前唤了一声,“大小姐,二少爷。”大小姐?窦安青看了一眼那人,心中并不惊奇,毕竟这出门在外女扮男装的确是常有的事,而且这人,也不像男子。穆丹秋道:“快去看看闵公子的母亲。”“是。”忠叔上前查看。在所有人都在关心余氏的时候,只有那位二少爷,一脸好奇宝宝的四处观看。在人群之中,却发现一人...

主角:闵湛窦安青   更新:2024-12-06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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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闵湛窦安青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医悍妻她好飒:闵湛窦安青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北冥烤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旁的窦安青脸色微动,但并没有较大的变化,显然,闵劭只想着知道真相,但她却有种被冒犯的感觉。但,这几日发生的事,确实是原主不对,她也无话可说。小闵湛自知父亲的意思,看了一眼窦安青身上的伤口,眸底浮现复杂之色,又低低地垂了下去,“……没什么。”窦安青怔了,她没想到小闵湛会“包庇”她,一瞬间心情有些复杂了起来。闵劭凝眉,无言。那位叫忠叔的大夫很快就被请来了。上前唤了一声,“大小姐,二少爷。”大小姐?窦安青看了一眼那人,心中并不惊奇,毕竟这出门在外女扮男装的确是常有的事,而且这人,也不像男子。穆丹秋道:“快去看看闵公子的母亲。”“是。”忠叔上前查看。在所有人都在关心余氏的时候,只有那位二少爷,一脸好奇宝宝的四处观看。在人群之中,却发现一人...

《农医悍妻她好飒:闵湛窦安青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一旁的窦安青脸色微动,但并没有较大的变化,显然,闵劭只想着知道真相,但她却有种被冒犯的感觉。

但,这几日发生的事,确实是原主不对,她也无话可说。

小闵湛自知父亲的意思,看了一眼窦安青身上的伤口,眸底浮现复杂之色,又低低地垂了下去,“……没什么。”

窦安青怔了,她没想到小闵湛会“包庇”她,一瞬间心情有些复杂了起来。

闵劭凝眉,无言。

那位叫忠叔的大夫很快就被请来了。

上前唤了一声,“大小姐,二少爷。”

大小姐?

窦安青看了一眼那人,心中并不惊奇,毕竟这出门在外女扮男装的确是常有的事,而且这人,也不像男子。

穆丹秋道:“快去看看闵公子的母亲。”

“是。”忠叔上前查看。

在所有人都在关心余氏的时候,只有那位二少爷,一脸好奇宝宝的四处观看。

在人群之中,却发现一人尤其格格不入,没有人去关心她。

明明她也是受伤的那一个,而且头、肩膀上都流着潺潺血液,他几分好奇道:“你不疼吗?要不要也给你看看伤口?”

窦安青错愕。

一时不知滋味,但还是有点感动的。

毕竟她所谓的丈夫从进门开始便没正眼看过她。

虽然也并不怪他,但她内心终究是寒的。

此刻陌生人的关心,显得弥足珍贵,让她心存感激。

窦安青朝他微微一笑,“没事。”

穆元白好奇地看了一眼,她身上还在流血,这人她不疼吗?

他见过不少女子,一般女子受点皮肉伤就哭哭啼啼,但她,却半响不吭,哪怕伤口依然还在流血。

他主动道,“我叫穆元白,那是我姐姐穆丹秋,你叫什么?”

“窦安青。”

忠叔已经把脉完毕,他垂老的声音道:“体虚,脉弱,应该是这几日没吃东西所导致的。”

闵劭脸色薄凉。

从这话中已经摸得大概了。

这几日,他不在家,窦安青估计没少欺负娘和闵湛,恐怕饭都没有给他们吃。

一旁的窦安青有些心虚,尽管这不是她干的,但……在别人眼里可没什么两样。

见忠叔把脉完毕,穆元白提议道:“忠叔,你帮这位姑娘看看吧。”

“穆小少爷,家母情况紧急一些,还请见谅。”闵劭面如寒霜,穆元白听罢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闵劭道:“还请大夫先帮家母诊治。”

忠叔点了点头,开始自己的工作。

闵劭冷眸看向窦安青,窦安青发誓她看见了杀意。

“若是母亲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你。”

窦安青:……

不过是当一个背锅侠罢了。

窦安青不说话,转身往后面走。

穆元白倒是个热心肠:“需要帮忙吗?”

窦安青看了一眼他,随后点点头,报了一些东西。

“你,要这些做什么?”穆元白十分诧异。

窦安青,“疗伤。”

“那我去叫人给你准备。”

说罢,他就兴冲冲地离开原地。

窦安青笑了笑,回头看向屋内。

昏暗的光,男人怀中躺着余氏,他墨色长发垂下,睫毛如盖倒下一层薄阴影,唇寡色,神情仿若神子。

难怪原主不折手段也要强嫁给这个男人。

的确容貌出众。

但……

强扭的瓜是真的不甜啊!


窦安青这小脑袋瓜一转,好汉不吃眼前亏,总之答应他不和离就成了呗?

那可不代表她就没别的法子了!

闵邵既然能趁人之危,她有何不敢虚与委蛇?

“我勉强同意,只是……”

窦安青顿了顿,微微昂首看着闵邵:“‘除和离之外’无论我提出什么条件,你都要答应,别到时候又出尔反尔。”

闵邵微怔,这女人的眼神,竟像是掺杂着几分狡黠。

是他意会错了?

闵邵正了神色:“当然。”

旋即将一张牛皮纸递至窦安青手中。

方才闵邵开口时,窦安青以为他手中握着的情报无非是些边角消息。

可打开了那牛皮纸,窦安青不禁微怔,这……可是黑龙寨详细图纸啊!

从老巢到运官银的小道都清清楚楚的标记在地图上。

窦安青还有些讶异的抬头打量了闵邵一眼,心里暗暗嘀咕。

这男人虽是狗了些,倒还算有些真本事,怪不得原主要抢他当老公呢。

来不及多说了,窦安青拿着的可不是地图,是窦家几口人的性命啊!

“你要的人!”

李县令大手一挥,府衙内的两队衙役齐齐站在了窦安青身前。

窦安青按个头数了数,这县令真真是抠搜啊!

说好了不少于五十个人,他倒还真拿的出手,不多不少,刚好五十一个。

“我可是担着砍头的风险给了你人,若是事不能成,你知道后果。这官银要是拿不回来,可就别怪本县令无情了!”

窦安青瞥了眼李县令,见他满脸质疑还带着几分轻蔑,就这货色当县令,遂县还不在他手下被治毁咯?

“那您就瞧好吧。”

窦安青看着穿戴整齐的衙役:“你们都去换了便装,打扮的越不起眼越好。一刻钟之后,在此处集合!”

待众人散去,李县令心头的惶恐也渐压下了些。

他扫了眼闵邵又看看窦安青,不免讥笑道:“也不知这窦氏有什么本事,竟能嫁个如此玉树临风的夫君。”

窦安青懒得搭理他,低头研究手中图纸。

倒是站在一侧的闵邵,冷眼斜睨着李县令,那眸子里的寒芒看的他浑身一哆嗦,这才收声。

等人回来之后,窦安青将众人叫至府院中,安排好一切后独自离开了。

“这……”李县令讶异的看着众人,不是她窦安青要的人吗,怎么人要来了,她自个儿走了?

不等他发问,原本站在院子里的五十一个衙役也齐齐离开了府衙,却朝着不同的方向四散而去……

直至窦安青的背影离开闵邵的视线之时,他都还没收回目光。

窦安青不过是一介悍妇,先前就连秋收割麦子的时候都能割到别的的地里,更别说看那复杂的图纸了。

就算是她被那饿狼咬了,鬼使神差的转了性子,这脑子里的灌的水可不会变成智囊啊!

大字都不识几个的人怎会看地形图呢!

这窦安青,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贤婿。”闵邵正狐疑间,身后传来了窦大壮的声音。

他这才收回目光转身道:“岳父,大哥,二哥。”

窦大壮对这个女婿谈不上喜欢讨厌,毕竟是抢回来的。

他当然知道,闵邵虽是嘴上不说,但心中对窦家颇有微词。

当初为了窦安青一己之喜,老窦带着俩大儿和家伙事直接闯入了闵邵家中,也算是霸王硬上弓了。

好在闵邵还算个男人,娶了窦安青之后至少没少她吃穿。

也不想想谁敢啊,就窦家这一个个身彪体壮的,闵邵敢动窦安青一个指头,还不被三窦活撕了?

“幺儿呢?”窦大壮还是有些担心窦安青。

即便他的幺儿在别人眼中可是能有狼共舞的泼……悍妇,在人爹眼里,不还是如花似玉小鸟依人的弱女子一个?

“岳父,安青,有她自己的想法,不必担心。”

“呵。”窦元信第一个看不下去,冷冷一笑。

“还头一次听说有男人不担心自己妻子的,幺儿可是我们窦家的宝贝,怎到了你闵邵这里,成了不必担心了?”


“娘。”

窦安青拍拍余氏的背:“我既然嫁进闵家了,只要一日不和离,理应叫您一声娘。您先歇着吧,我这也饿了,去做些吃的来。”

窦安青瞥了眼桌上摆着的饭菜,早就凉了,她倒是也不嫌弃,端起那残羹剩汤就去了厨房。

闵湛上前两步坐在余氏身侧:“祖母,这个女人变化太突然了,绝对藏着什么坏心眼呢!”

哪知余氏眼都红了:“湛儿,可不能这么说!闵劭,你过来。”

闵劭在余氏身侧坐定:“娘,这是怎么了?”

“那窦安青,不论为何变化,都是好事。她既然愿意改,打今日起,就是我老太婆的儿媳,你们两个,以后不准为难人家!”

“别以为我瞎了眼,什么都看不见,我心里都门清儿!”

小闵湛虽是性子倔,可这几日一来,他也将窦安青的变化看在眼里,尤其是她找到了官银一事。

也许真的如祖母所说,那女人,当真有心要改呢?

……

厨房。

窦安青一边做饭一边想着怎么搞钱,至少在自己回想起那神秘契约之前,都要留在阳宁村了。

离婚也得有离婚的资本啊,总不能离了之后再回娘家啃老啊。

她想的出神,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来人的脚步声。

“糊了。”

窦安青冷不丁被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没好气的瞪着身后男人:“走路跟幽灵似的,神出鬼没。”

闵劭斜睨了眼锅里正烧的菜,倒是像模像样的。

好似这活计她已经做过千百遍了般熟悉,并不像是为了骗人故意演出来的。

“说吧,你的条件。”

闵劭不提醒,窦安青还差点忘了。

“对哦,什么条件来着?除了和离之外都行是吧!”窦安青将锅里的菜盛出来。

“确定,除了和离之外,任何条件都可以?”

闵劭有些不耐的点点头,他还以为窦安青要狮子大开口,那副算计的语气要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好,很简单,我要和你分居!”

“不行!”

“这么快就反悔了?你闵劭可还算个男人?”

“你——”

闵劭以为她会要钱,要人,甚至是要爱,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要分居!

窦安青背着手淡淡一笑:“闵劭,你可不能出尔反尔。分居又不分家,怕什么?怎么,怕我跑了?”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若不是留着你还有用,这阳宁村十里之外,我都不想再看见你。”

“啧啧啧。”

窦安青不免咂嘴道:“这么不想看见我,直接同我和离呗!在这搞口嗨,显的你多金贵一样,谁稀罕啊!”

窦安青说罢,端着菜就往屋里走,还不忘回头重复一遍:“分居,记住了。我可不想天天看着你的脸色过日子!”

身后,闵劭看着那女人的背影,眉心紧皱。

从前那窦安青虽是讨人嫌,可她对自己的喜欢都明晃晃的挂在眼里,绝对不馋半点假,比那珍珠都真!

可方才她那副潇洒离去的样子,分明就是‘我轻轻地走,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窦安青如今的态度竟是让闵劭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这些年,他没有一日不希望,这个整日缠着自己的女人不要再对他露出那种深情脉脉的眼神,看了只会让人恶心。

可终于等来了这一日,闵劭如愿以偿,看到了窦安青不爱他时的表现。

怎么心里,却没有一丝轻松之感呢?


但!

帅又不能当饭吃,且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帅哥,窦安青可不是没踏出过闺房三尺的闺阁女子。

她见过比闵劭还帅的男人,多了去了!

“窦安青,你与我还没有和离,就这么急着攀上别的男人?”

“有病就吃药,别找我发神经,我又不是兽医。”

窦安青出口呛声。

闵劭若是好好说话,她也不会如此。

可这男人什么都好,就是长了张嘴,可怎么办呢!

“你——”闵劭当然听的懂,这女人是在骂自己禽兽啊!

“我?你先撒开手。”

窦安青正了正衣领子:“你这人属毛巾的吗,这么拧巴?有话不会直说,都堵到我窦家门口来了!”

“你我之间契约一日不毁,你就永远别想着什么自由。在我还有耐心的时候,你最好尽快回到阳宁村,若是……”

闵劭顿住了,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阵阵寒凉。

那幽深的眸底深处,好似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契约,又是那神秘的契约!

原主与这男人到底签了什么不平等条约,让他总拿这契约说事?

窦安青被他瞪的脊背直发凉,倒不是她心虚,而是这男人着实有些可怕。

闵劭就像是一台行走的制冷剂,他周遭的气压低到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

她现在没有原主的记忆,很多事情都还云里雾里的。

与其跟闵劭做毫无意义的斗争,还不如先回去。

回到原主熟悉的环境里,指不定还能想起来些什么。

再说了,她现在身无分文。

这嫁出去的女儿,总也不能花娘家的钱,等到她有钱有底气了,再与闵劭斗争也不迟。

“行了,不就是回村吗,直说不就是了。这整的跟抓杀人犯似的。”

窦安青拂拂手,避开闵劭的目光:“你带着湛儿先回去,我今日跟爹娘告了别,明日一早就回村。”

“你最好记住自己说的话。”闵劭收回目光,冷冷的撂下一句毫无感情的话,转身离开了。

窦安青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直想朝着那男人蹬上一脚。

翌日一早,窦安青睡到了自然醒,与窦家人告别之后,启程回了阳宁村。

村子里就是热闹,她才刚到村口,就瞧见了那摇曳生姿的身影。

高环已经听说了窦安青的事,本想着她窦家被处置,没人再替窦安青撑腰,她就能光明正大的让自己的里正爹爹收拾窦安青一把。

可没想到,窦安青不仅救出了窦家人,还真的找到了杀人凶手和丢失的官银!

高环心里的小算盘失算了,自是不爽。

托人几番打听,得知是有人相助,还是那穆家的小少爷,高环更气了。

她一个又丑又胖的女人,哪来那么大本事!

本想着找窦安青算账,可一连几日都没回来,高环无处撒气,今日可叫她逮着了!

“窦肥婆,还有脸回村里啊!”高环阴阳怪气道。

窦安青置若罔闻的从高环身侧过去,全然将她当做空气。

高环被忽视,更恼了,她爹可是里正,整个阳宁村谁敢这么无理!

就算她窦安青有娘家那几个莽汉撑腰又怎样,还不是被十里八村的人背后嘀咕!

高环一时气恼张口就骂:“不要脸的贱货,家里都有闵哥哥了,还在外面勾三搭四,你哪来的勇气!”

高环的声音引来了周遭的村民,村民也知道了窦安青在县里的事,对她有了那么一点点改观。

可高环毕竟是里正之女,县官不如现管,得罪了她,谁都没好果子吃,众人也只敢站在一侧看热闹。

高环一见人多了,底气都足了些:“长的这么丑就算了,还用那下三滥的手段水性杨花,窦肥婆,你就丢闵哥哥的人吧!”

一口一个闵哥哥,窦安青都快吐了,这么喜欢认亲戚,去青楼啊!

那么多哥哥妹妹可有她高环叫的呢!

窦安青原本真的不想与狗互咬的,可高环越骂越起劲。

十里八乡都看着,她就算要改变众人的看法,也总不能叫乡亲们以为她是任人欺负的吧?

窦安青忽而停下了脚步,转身行至高环面前,高扬起手。

高环先前就被窦安青教训过,下意识的捂着脸大叫:“啊——”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到来,高环又惊又恐的放下手看着一脸横肉的窦安青。

“你,你……你敢打我,我叫我爹——”

古代也拼爹啊!

不等高环话落,窦安青直接拎起了她的衣领就往西头走。

“窦肥婆,你放下我!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爹绝对不会饶过你!”


什么契约?

窦安青只觉得脑子在发懵。

她努力搜索大脑里面的所有记忆,但是关于这个“契约”,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难道,闵劭在唬她?

可……想起闵劭方才的模样,不像是在骗她,毕竟当年原主强嫁闵劭,他应该是最想摆脱自己的人。

她想不出任何理由,闵劭要用欺骗的手段把她留下。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说的是真的。

窦安青双眸微眯,敛聚寒光。

这段婚姻可能远远没有她所想得那么简单。

原主跟这个狗男人,到底什么关系?

正沉吟间,只见闵劭抱着余氏从屋内走出,看样子是打算带着余氏出来晒太阳。

两人目光相触,窦安青背脊微凉。

“让开。”

闵劭的声音寒冷。

余氏不用想也知道,能让闵劭如此冷漠语气说话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窦安青。

她不自然地畏缩了一下。

一旁的小闵湛将这动作看得清清楚楚,上前拦截,稚嫩的嗓音却充满了抵抗与反感,“你理祖母远一点。”

两父子警告的眼神像是一根刺扎在窦安青的心头。

她坦然的为父子二人让出一个道来。

窦安青字音简短:“请。”

闵劭目光收回,随后与她擦身而过,小闵湛立刻为祖母搬了一个凳子,让她在廊上晒太阳。

一副温馨的亲情画面,不过是窦安青孤身一人站在门外,显得格格不入而已。

说不难受是假的,但也没有多难受。

只是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的心头,不痛不痒,但也让她不舒服。

她可以确切的知道,自己在这个家是被排斥的。

但是,原主以前做的那些事的确过分,他们这么防备自己,理所应当。她也无话可说。

到了中午,窦安青补了个觉醒来,却听见厨房内一阵响声,一股菜香飘来,窦安青寻着味走了过去。

却发现一道小小的身影正在厨房屁颠屁颠的奋斗着。

不一会儿,几道菜就做好了。

小闵湛正要端向桌上,却发现窦安青站在身后,他眼神顿然警觉的看向她,好像生怕她觊觎一般,将食物放在自己怀里,抱紧了一些。

随即从她身后绕过,将菜放好。

窦安青只想到两个字——防贼。

她不禁觉得好笑,心里未生厌恶,反倒是有些佩服,刚到灶台那么高,居然已能自己做饭,倒是一个很懂事的孩子。

闵劭抱着余氏来到了饭桌前。

桌上,小闵湛只盛好的三碗饭。显然,抗拒窦安青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闵劭多看了她一眼,眸光淡淡地,好像也没有要帮她的意思。

她很识趣。

知道自己被排斥了,也不想死皮赖脸,撇撇嘴便往厨房内走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本来存粮便少,厨房内的食物不多,能做的东西也很少。

挽袖忙活,两道菜很快出锅。

翠绿色的野菜微微过油,散发莹莹光泽,上面几点小米辣点缀。

另外一道菜,就是用昨天的剩下的羊肉,做的羊肉汤,去浮沫,提肉香。

都是比较清淡,适合患病的人吃的病号餐。

一时间香味绵延,本在屋内吃的还算可以的闵家人,闻到厨房的味道顿觉碗里这饭菜……

它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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