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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后,腹黑魔尊你放肆蓝镜雁雪全局

暗夜妖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蓝雪尘这话,虽然是妥协了,但也是拿了皇帝做挡箭牌,蓝雪枫就算心里再有不满,也不能在说什么了,否则,就是不孝了。最终,只能答应“皇兄说的是,一切以最寻常的姿态来进行,是我们目前最妥善的选择了。”皇帝欣慰的点点头“那北堂君临最是诡计多端,你们兄弟二人一定要通力合作,切不可给北堂君临和九州国以把柄,为难我蓝诏国,至于接风宴要如何安排,就由你们兄弟二人和礼部一起商量,安排好后给朕写个折子。”“是,父皇。”皇帝一句话就将这么一个烫手山芋交给了两个儿子,蓝雪枫和蓝雪尘除了齐齐答应,也别无他法。祭天大典中断,蓝诏国都一时间议论纷纷,作为当事人的蓝镜却淡定的不行,用玄术给自己治疗了内伤,保证能够正常行动后,为了掩人耳目,蓝镜刻意给自己留了一些比较明...

主角:蓝镜雁雪   更新:2024-12-04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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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蓝镜雁雪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狂后,腹黑魔尊你放肆蓝镜雁雪全局》,由网络作家“暗夜妖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蓝雪尘这话,虽然是妥协了,但也是拿了皇帝做挡箭牌,蓝雪枫就算心里再有不满,也不能在说什么了,否则,就是不孝了。最终,只能答应“皇兄说的是,一切以最寻常的姿态来进行,是我们目前最妥善的选择了。”皇帝欣慰的点点头“那北堂君临最是诡计多端,你们兄弟二人一定要通力合作,切不可给北堂君临和九州国以把柄,为难我蓝诏国,至于接风宴要如何安排,就由你们兄弟二人和礼部一起商量,安排好后给朕写个折子。”“是,父皇。”皇帝一句话就将这么一个烫手山芋交给了两个儿子,蓝雪枫和蓝雪尘除了齐齐答应,也别无他法。祭天大典中断,蓝诏国都一时间议论纷纷,作为当事人的蓝镜却淡定的不行,用玄术给自己治疗了内伤,保证能够正常行动后,为了掩人耳目,蓝镜刻意给自己留了一些比较明...

《神医狂后,腹黑魔尊你放肆蓝镜雁雪全局》精彩片段


蓝雪尘这话,虽然是妥协了,但也是拿了皇帝做挡箭牌,蓝雪枫就算心里再有不满,也不能在说什么了,否则,就是不孝了。

最终,只能答应“皇兄说的是,一切以最寻常的姿态来进行,是我们目前最妥善的选择了。”

皇帝欣慰的点点头“那北堂君临最是诡计多端,你们兄弟二人一定要通力合作,切不可给北堂君临和九州国以把柄,为难我蓝诏国,至于接风宴要如何安排,就由你们兄弟二人和礼部一起商量,安排好后给朕写个折子。”

“是,父皇。”

皇帝一句话就将这么一个烫手山芋交给了两个儿子,蓝雪枫和蓝雪尘除了齐齐答应,也别无他法。

祭天大典中断,蓝诏国都一时间议论纷纷,作为当事人的蓝镜却淡定的不行,用玄术给自己治疗了内伤,保证能够正常行动后,为了掩人耳目,蓝镜刻意给自己留了一些比较明显的外伤,然而,这样的结果就是,雁雪和雁冰两个小姑娘把她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什么都不让她碰。

“啊!”蓝镜坐在躺椅上,哀嚎一声,把手里的书扣在脸上“我要疯了!”

想她堂堂二十一世纪的玄学天才,就算渡劫失败了那也是整个茅山最靓的妞,来去自由,潇洒自如,如今竟然被两个小姑娘禁锢在这方寸之间,简直不能更憋屈了。

“小姐,您怎么了?”

雁冰一听到蓝镜的哀嚎,连忙从屋里窜了出来,一脸紧张的看着蓝镜,深怕她有哪里不舒服了。

“我要出去。”蓝镜一脸认真的看着雁冰。

雁冰也认真脸看着她“不行啊小姐,杨御医说了,您这伤怎么也得修养一个月呢,这才过去半个月,您出去了,万一要是伤口又复发了可怎生是好啊?”

“我的伤已经好了。”蓝镜说着撸起袖子给雁冰看。

“那身上呢?”雁冰一副“你休想骗我”的表情“小姐您是不知道您身上那些伤吓得奴婢和雁雪又多惨吧,国师大人新丧,您若是再……”

“停停停!”

一看雁冰又要开启老妈子碎碎念模式,蓝镜连忙打断“我不出去了行吗,我去我爹书房看书去,这总行了吧?”

从明镜阁到国师的书房步行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雁冰竟然还想了一下“要不,小姐您要看什么书,奴婢去给您拿过来吧?”

这一次,蓝镜懒得说话了,就那么盯着雁冰,完全就是“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的意思。

雁冰或许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夸张了,连忙道:“那奴婢陪您去吧,万一三小姐和二夫人找小姐的麻烦,奴婢还能阻挡一二。”

“好吧。”蓝镜起身,直奔书房。

国师蓝清风的书房在国师府的中院,从明镜阁过去,有一条捷径,蓝镜借着原身的记忆,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中院,就见院子里一片荒凉,蓝清风殉国不过二十二天,这院子不知道多久没人打扫了,脏的可以。

蓝镜看的下意识的蹙起了眉头“我自己去书房,你去外面找几个人把这里打扫一下,没人来,给我打过来。”

“是,小姐。”别说蓝镜气恼了,就是雁冰也觉得国师府的这些下人委实不像话,主人不在才多久,居然连中院都不打扫,可见这些奴才有多不把蓝镜这个大小姐放在眼里了。

雁冰去院子外找人,蓝镜缓步走进书房,随手带上门,却在掩上门的一瞬间,忽然开口“什么人在那里,出来!”

宽敞的书房,简而不凡,家具布置简洁,款式和花纹也不繁琐,对着门靠墙的位置放着一个红木的案几,案几上累着各种名人法帖,右手边放着一方砚台,左手边是毛笔架,案几后面是一个满墙的书架。

左右两侧分别以一副《千里江山图》和一副《踏花归去马蹄疾》的屏风隔开,看见听得细微声响正是从那左侧的《千里江山图》后传出来的。

蓝镜呵斥一声后,迅速跑到《千里江山图》后面,却见屏风后什么都没有,正觉不妙,脖子上就已经有了一种冰凉凉的触感,耳边是陌生的呼吸,蓝镜听见那人压低了声音威胁道:“不想死就别乱喊。”

“想让我死,且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蓝镜冷冷反击一句,右手抓着身后之人的手一捏一推,脖子上的匕首就移了位,顺势一转身就去锁喉,却被那人歪头避过,那人右手被她抓着,左手则灵活的伸向她的脖子,左膝抬高,试图攻击她腹部。


十寸见方的药箱被放在案几上,蓝镜蹙眉看着男人“你这伤,自己能上药吗?”

男人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蓝镜抬手指着他的肩膀“我说的是这儿。”

“那不然呢?”男人看向蓝镜“你给我上药啊?”

蓝镜二话不说,从药箱拿起金疮药和止血药“脱衣服。”

男人一愣,脸色有些诡异,蓝镜瞪眼“干嘛呀,搞得好像我要占你便宜似的,脸都不敢露出来,真当我多不挑剔呢,赶紧的,待会儿我的丫鬟来了,看你往哪儿躲。”

“不用。”男人断然拒绝“我自己可以。”

“啪”的一声,蓝镜将两个药瓶扔进药箱里“得,你自己来吧,到屏风后面去,别打扰我看书。”

男人看了看蓝镜,再看看自己肩膀上已经有些干涸的血迹,提起药箱往屏风后走去,蓝镜无语的摇了摇头,拿起那本《云州地理志》继续看了起来。

翻看了几页,外面雁冰的声音响起“小姐,奴婢可以进来吗?”

“我饿了,你给我拿点吃的吧。”蓝镜看了看屏风后“天热,太油腻了也吃不下,给我那碗粥,几样点心,再拿点水果就行了。”

“是,小姐!”自家小姐终于不再闹着要出门,雁冰狠狠松了口气,一听到蓝镜要吃东西,答应了一声,转身就飞奔了出去,直奔厨房。

担心自家小姐饿着,雁冰的动作快的让人惊讶,一刻钟后又端着托盘出现在了书房外,这一次蓝镜直接把人放了进来,等人布好菜,才道:“刚从我爹书架上找到一本特别有趣的书,我下午要看书,你和雁雪都不要来打扰我了,明镜阁那边的活也放一放,你们两个趁机休息一下。”

“那奴婢就替雁雪谢谢小姐的恩典了。”雁冰嘻嘻笑着微微屈膝,算是答应了。

这半个月来,雁冰其实早就发现,她们家小姐和以前不一样了,平日里她随和又温柔,可如果她认真起来,却总是让人无法质疑她。

蓝镜笑着摆摆手“去吧。”

支走雁冰,蓝镜绕到屏风后,就见男人盘腿而坐,在那里打坐,看样子应该是在运功疗伤。

不过,她进门后,男人就睁眼了,言简意赅的问“有事?”

蓝镜身子站的笔直“我让人送了点吃的,要吃吗?”

男人点点头“可以吃一点。”

蓝镜笑了“这么爽快,不怕我下药毒死你啊?”

“我死之前,你一定会死的更惨的。”男人起身,像是到了自己家似的走到案几的另一边坐下,倒是没去占蓝镜的位置。

看见一桌子的菜完美的避开了伤者的禁忌,男人戏谑道:“看不出来啊,你还对伤患挺有研究?”

蓝镜坏笑“你想多了,是我身边的丫鬟略通药理,这是她给我配的,喏,红枣枸杞粥,给女人喝的。”

男人拿着勺子的手僵在嘴边,听到蓝镜的坏笑,才淡定的喝了下去“半个月前,你作为圣女,生祭天神,却因为天降异象而中断,侥幸捡回了一条命,你的伤,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不然你以为呢?”蓝镜身姿挺拔的坐在男人对面“幸好死里逃生了,不然,被活活烧死,这种死法也太窝囊了一些。”

“蓝诏国一向崇尚天神,你在生祭天神的时候天降异象,他们一定会拿你大做文章,以后,你先安生,是不可能的了,不是和亲就是嫁给哪个皇子为妃,好在蓝诏国一共也就两个皇子,就算要争夺你,也不会弄得太惨,只要你们那皇帝别舍不得自己的皇位,你的命总不会太惨的。”

“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告诉我还有成为皇子妃的希望?”蓝镜冷笑。

“怎么,皇子妃之位,你还看不上啊?”

“太看得上了。”蓝镜眼底闪过一丝历芒“我爹的死,最好跟他们没关系,否则,别说是皇子妃,就是皇子,也一个都别想留。”

男人闻言,面露惊讶,却到底没有多问,毕竟他跟蓝镜也没有多熟悉,问多了,没意义。

从这天开始,蓝镜每天早上辰时就要到书房里看书,一日三餐全在书房里解决,雁雪雁冰知道她在看书,便也没有阻止,倒是二房那边,不知怎么的,就传出了国师大人殉国,大小姐悲伤过度精神失常的传言来,等这种传言传到蓝镜耳中,已经是五天后了。

国祭大典过去的第二十天,一大早,正好是休沐,就在蓝镜准备照常去书房的时候,遇到了前来宣旨的太监,只得临时改道去了大厅,国师府的大厅里跪了一地的人,传圣旨的内侍却两手空空,这让蓝青云夫妇都是一头雾水。


说到此,江冉冉就苦了一张脸“你快饶了我吧,这些年来我娘逼着我学才艺的结果就是样样通,样样松,自己玩玩还好,在宫宴上表演,我没那个脸!”

“行吧。”蓝镜认输,记忆力的江冉冉的确如她自己所说,还真是样样通,样样松“那就只有一个选项了。”

“什么?”

“我奏乐,你舞剑。”蓝镜用一种死马当活马医的语气道:“不求脱颖而出,只要别丢脸就行了。”

“舞剑,我倒是可以,可是你奏乐?”江冉冉怀疑的眼神看着蓝镜“真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行吗?”

“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我只要能弄出动静来,你跟着我的节奏舞剑就是了!”蓝镜俏皮一笑“当然,也有可能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我根本不用上场了,那你就孤军奋战吧,哈哈……”

“镜儿!”江冉冉气的动手掐人“你学坏了!”

蓝镜一边扭着身子躲避江冉冉的攻击,一边一本正经道:“不好意思,跟你学的。”

“我打死你!”

江冉冉一时激动,推在蓝镜身上,没想到用力过猛,竟然把蓝镜从椅子上推了下去“噼里啪啦”发出好大的声响,就连大公主安排在众人准备节目期间过渡的歌舞表演也被打断了。

“小姐!”雁雪和雁冰惊叫一声。

蓝镜被卡在两个椅子之间,上半身枕在旁边之人的腿上,尴尬的和那人对视,江都王身后的一男一女连剑都拔出来了,雁雪雁冰当即上前揽在蓝镜面前,江都王微微抬手,他们才将宝剑入鞘,雁雪雁冰也被蓝镜招了回去。

“天哪!”

不知道是谁惊叫出声“她,她竟然躺到了江都王怀里!”

蓝韵的嘴角高高勾起来“蓝镜,我对付不了你,你却自己找死,这可就怪不得我了!”

“镜儿!”江冉冉细声细气的叫蓝镜“快起来啊!”

江都王也冷冷的看着她“你躺够了吗?”

蓝镜尴尬的朝江冉冉伸手“拉我一把,我腰闪到了!”

“哦,好。”江冉冉连忙伸手,一把将蓝镜拉起来,随着“咔嚓”一声,蓝镜倒抽了一口气,才摆脱了蓝镜一身的重量的江都王笑出了气声,他听得出来,那是蓝镜的腰发出的声音。

他身后的一男一女惊愕的对视一眼,王爷非但没杀了这个躺到他怀里的女人,竟然还笑了,他们没看错吧?

蓝镜一只手被江冉冉握着,一只手捂着腰龇牙咧嘴的转身“蓝镜失礼,冒犯了王爷,请王爷恕罪。”

此时的瑶华宫鸦雀无声,静的连身边之人的呼吸声都听得见,雁雪和雁冰被蓝镜勒令待在原地不许动,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

江冉冉见江都王不出声,连忙跪地道:“江都王殿下,是我和镜儿玩闹,不小心将她推到了您身上,镜儿并非有意冒犯殿下,殿下要降罪的话,就请责罚我吧,我才是罪魁祸首。”

“冉冉,这里没你的事,还不快退下。”蓝镜低喝一声,保持着屈膝见礼的姿势没起身。

“好一对姐妹情深啊!”

江都王冷冷道:“夜风,告诉这位姑娘,上次在安国碰过本王衣袖的那个女人是何下场?”

“回王爷,剁手,充军妓。”

下面一片吸气声,江冉冉吓得整个人都在抖,却还是硬撑着不肯下去。

场面一度尴尬到极致,皇帝自觉面子受损,咳咳两声,试探道:“江都王殿下,镜儿乃是我朝新封的明镜公主,冲撞了王爷,实属意外,还请王爷看在镜儿今日新封公主的份上,饶过她一次,可好?”

没想到惜字如金的都江王竟然在这件事上紧抓不放“饶过她一次,下次再有人冒犯本王,本王饶还是不饶?”

皇帝哑口无言,早知江都王嚣张放肆,不给任何人面子,却不知他竟如此不顾情面,皇帝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蓝镜闻言,直接站了起来,直面江都王“所以,王爷的意思是,安国的那位不知名的姑娘用手碰了王爷的衣袖,就得剁手,充军妓,而我,大半个身子都碰了王爷了,是不是该当场自裁谢罪了?”

“嗯,可以。”江都王点点头,江冉冉直接跳了起来“不可以!”

蓝镜转身,一个手刀砍在江冉冉后颈,江冉冉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蓝镜淡然的对江冉冉的两个丫鬟道:“春花秋月,带你家小姐下去休息。”

两个丫鬟早就吓坏了,闻言,二话不说,扶着江冉冉就下去了。

蓝镜这才回头对上江都王“不好意思,王爷,我爹什么都教我了,只可惜,就是没教我送命,所以,自裁是不可能的,王爷可以提一要求,蓝镜在能力范围之内,保证让王爷满意。”

“敢和本王讨价还价,你倒是有几分蓝清风当年的风骨。”江都王戏谑道:“好,今日这大殿之上,你的节目若是能让本王满意,本王暂且饶你一命,如若不能,那就休怪本王无情了!”

“好!”蓝镜果断答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王爷不说让您满意的标准,蓝镜也不问,希望王爷说到做到。”

江都王不说话,只点了点头。

蓝镜再不理会他,兀自走到大殿中央“蓝镜让陛下和诸位受惊了,今日之事,责任皆在蓝镜,陛下可以让宴会继续了,江都王的雷霆雨露,皆由蓝镜来承担。”

“好,好好,镜儿不愧是国师之女,果然有担当!”皇帝大言不惭的夸了蓝镜两句,就直接道:“宴会继续,准备好的贵女才子可以上场了。”

舞乐又起,蓝镜淡定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那边已经被宫女收拾干净,只是,因为江冉冉不在,空了个位置,她便坐在了江冉冉的位置上,远离江都王,这一举动让很多人都抽了口气,却也能理解,毕竟才因为江都王受了那么大的惊吓,谁会主动凑到身边去啊?

江冉冉被自己打晕,蓝镜就少了一个伙伴,视线在宫中找了一圈儿,发现能帮自己的,只有江宇宁,无奈,让重新来上茶水点心的宫女叫了江宇宁来。

“表哥,帮我个忙!”蓝镜坦率的看着江宇宁“冉冉嘴太臭了,让我给打晕了,现在我少一个搭档,我记得你会舞剑的吧?”

“会,不过水平一般。”蓝镜摇头“那不重要,能跟上音乐节奏就行。”

“那没问题。”

江宇宁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方才的事情他是都看到了的,蓝镜会有这麻烦,全怪自己那个闯祸精妹妹,如今蓝镜好不容易为自己博的一线生机,他岂能不帮忙?

蓝镜当即满意不已“谢谢表哥,冉冉那边你不用太担心,我下手不重,她很快就会醒来的,有劳你跟姑父说一声。”

“好。”江宇宁点头“这件事本就是她惹出来的,害得你担负性命之忧,所以你不用愧疚,只管表演好自己的节目,让江都王不责罚于你才是最重要的。”

“谢谢表哥,我会没事的。”

彼时场上已然换了三个人了,所有人都在观望蓝镜的动静和江都王的态度,至于场上的人表演了什么,估计根本没人看。

第三个人的表演结束,蓝镜走过去找乐师拿了一把琵琶,试了一下音,转身走到大殿中央,朝皇帝行了一礼,转身对着江都王道:“王爷,蓝镜的命就押在这里了,您可瞧清楚了。”

话毕,蓝镜抱着琵琶踮起脚尖转了一个圈儿,紫色的宫装裙摆全然散开的时候,她席地而坐“表哥,准备好了吗?”

江宇宁点点头“准备好了。”

随着铮铮的琴声响起,蓝镜缓缓开口“盼我疯魔还盼我孑孓不独活,盼我冷艳,想我冷艳,还想我轻佻又下贱……”

琴声一起,蓝镜的唱腔一出,很多人都惊讶了,不是说蓝镜被国师宠的一无所长,这琵琶弹的可不像是会而不精的样子。

很快,众人就被蓝镜的唱词吸引了注意力,尤其是唱到那句“赐我梦境,还赐我很快就清醒,与我沉睡,还与我蹉跎无慈悲”的时候,众人都惊呆了。

江宇宁说自己的舞剑水平一般也是谦虚之语,且不说蓝镜选的这首曲子,曲调变化无常,他能完全跟上这首陌生曲子的节奏已然不易,就这样,他还舞出了自己的风格,偶尔高昂激动,偶尔低迷沉醉,连蓝镜都不得不承认,看江宇宁舞剑,绝对是一场视觉上的享受。

就在众人沉迷其中的时候,原本席地而坐,安静弹琴的蓝镜忽然飞身而起,肩膀上被固定的轻纱披肩不知何时被解了下来,随着她舞动的身姿肆意飘扬在空中,那紫色的轻纱就像是蓝镜的翅膀一样,带着她或者落地,或者飞到空中,不见任何刻意的舞步,却异常灵动,好似,坠落凡间的仙子。

“由我美丽,还由我贪恋痴迷,怨我百岁无忧,还怨我徒有泪流……”

伴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结束,蓝镜也重新落到了地上,姿势与一开始别无二致,只是脸色略显苍白,两颊豆大的汗珠往下流着。


“各方一起准备,明日,明日就出发。”皇帝说着,拍桌而起“追云逐月,朕要你跟着蓝镜,但凡她有何于蓝诏国不利之举,朕允许你杀了她,先斩后奏!”

“是,陛下!”

两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御书房,蓝雪枫和蓝雪轻都变了脸色,连追云逐月都出动了,看来,父皇果真动怒了。

皇帝雷霆大怒,户部,礼部各方出动,两天两夜就将蓝镜和亲的所有东西都准备齐全了,送亲队伍准备妥当,江宇宁和大祭司受封送亲使到公主府接亲。

蓝镜没有穿嫁衣,只穿了自己的一身便装,大祭司看到就蹙起了眉头“明镜公主,你是去和亲的,代表的是蓝诏国的颜面,穿成这般模样,成何体统?”

“敢问大祭司,从蓝诏国到雍都要多久?”

“快则三个月,慢则四月由余,你问这个做什么?”

“也就是说我要在路上走至少三个月,大祭司让我现在就穿上嫁衣,三个月后,用那身嫁衣去面对各国贵女和九州国公子王孙,大祭司是想让和亲成功还是想让我代替蓝诏成为天下人之笑柄?”

大祭司哑口无言。

江宇宁担心蓝镜将人得罪死了,连忙出来打圆场“大祭司,明镜公主说的也对,路上还是轻装简从比较妥当,至于正式的服饰,完全可以进了九州国再行打扮,而且,就算要着正装,也该穿公主宫装才是,穿嫁衣,不妥。”

大祭司其实就是看蓝镜不顺眼所以挑她的刺儿,江都王妃花落谁家还不知道呢,蓝镜现在就穿着嫁衣过去,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挑衅其他国家的贵女吗,就是九州国的人,也不见得乐意啊!

有江宇宁做和事佬,大祭司也就顺坡下驴,不给自己为难了。

蓝镜也不想让江宇宁为难,在雁雪和雁冰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夜霜骑着马跟在马车旁,大祭司等人看到夜霜都惊呆了“不是说江都王前天晚上就走了?”

“我家王爷是走了,不过,我家王爷临走前把我借给明镜公主了,不行吗?”

上国对于属国到底有着统治权,就连夜霜这样一个明面上的护卫对大祭司这种堪比三公的人说话,也是丝毫不客气的。

大祭司被怼的无语,愤愤回头,上了自己的马车,江宇宁微微弯腰“公主,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可以出发了。”蓝镜隔着车帘对江宇宁浅浅一笑“所谓公主的头衔不过是为了和亲的时候好听罢了,表哥不必如此客气的。”

“礼仪尊卑不可费。”江宇宁死板的像个老古董“公主敬请安心上路,末将会誓死保护公主殿下的。”

蓝镜摇摇头,对江宇宁很是无奈,但也知道,江宇宁这种规矩了二十年的人突然让他放弃尊卑礼仪那是不可能的,便也不强求,只道了一句“谢谢”便放下了帘子。

送亲队伍到城门口,礼部在城门口摆了践行酒,几位皇子和朝中重臣都到了,自然也包括蓝青云和宁国公一家。

蓝镜下车,礼部尚书举杯携众人道:“臣等恭送公主殿下!”

蓝镜缓缓走过去,没有接宫女递过来的酒杯,而是环视来送的众人后,嘴角微勾,嘲讽道:“连一位武将都没有,偌大的蓝诏国,果然是再无男儿出战了,才让我这个女人和亲换你们几日太平日子吗?”

蓝镜这话说出口,在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蓝青云几乎是立即跳了出来“镜儿不得胡言,江都王选妃,各国都有秀女参选,如何落到你头上,就变的如此不堪了?”

“因为她们每一个都是去选秀的,而我是被送人的!”蓝镜立即回怼“哪怕是做不了江都王妃,就是做妾也要把九州国的援兵给搬来,这话时大公主说的吧,三皇子也在,你们难道要否认吗?”

“蓝镜!”四公主蓝雪华这时候也是知道帮自己家人的“祭天的时候让你逃过一劫,不过是让你多活了几日,如今能得一个公主的身份前去九州国和亲已经是父皇恩赐了,你别不知道好歹!”

“原来如此,蓝镜受教了!”

蓝镜话落,直接转身上车“夜霜,都听清楚了吧,这些话,你可得原原本本的转述给江都王殿下。”

“是,小姐!”

夜霜一应声,供桌后面所有人都愣住了,江都王的贴身护卫居然在蓝镜身边,如此说来,她选秀成功的可能岂不是很大,那他们说的那些话……

所有人不断地给蓝青云使眼色,蓝青云无奈,只得站出去“镜儿,无论如何,你远在九州国,蓝诏国才是你的后盾,你要知道,你和蓝诏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多谢二叔提醒,蓝镜记住了!”

马车咔哒咔哒走远,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就此出发了。

蓝雪轻怒瞪了一眼蓝青云,愤愤离场,蓝青云也是有苦说不出,他是蓝镜的二叔没错,可是他与蓝镜已然毫无亲情可言,甚至,他怀疑尚书府的所有家产都是被蓝镜变卖的,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质问,饶是如此,却还是因为蓝镜的事情受牵连,他的冤枉跟谁说啊?

送亲队伍走出兆京,蓝镜就道:“雁冰,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回小姐的话,公主府的一切已经委托给宁国公夫人了。”雁冰缓声道:“至于二房那边,奴婢打听了一下,这几日正在四处筹款,好像是二夫人欠了不少债,现在被人上门索债了。”

蓝镜眯着眼睛笑“啧,北宸办事儿还挺靠谱的嘛,这时候上门要债,王佩芝就算发现了,也奈何我不得了。”

“小姐,这事儿,真跟你有关系啊?”

雁雪眨巴着眼睛看着蓝镜。

蓝镜笑“不是跟我有关,就是我干的。”

“小姐,你干什么了,把二夫人气成那个样子?”雁冰也是非常好奇“奴婢听说二夫人那日明知道江都王殿下在我们府上下榻,还带人打上门了,那得气成什么样子啊?”

“我把原来国师府所有的商铺,天地和除了主家之外的别院全都变卖了。”蓝镜拍拍自己的胸口“卖了一千三百多万两银子。”

“你把二夫人的家产全卖了?”

雁冰惊讶不已,随即狂笑“我说二夫人这几日怎么日日往王家跑呢,原来真的是要借钱啊,三小姐都安静了,小姐你什么时候干的,你也太有才了吧?”

“就前几天清风苑走水那晚,我和北宸一起去偷的房契和地契,弄出来以后还是他替我打理着卖出去的呢,不然一下子拿那么多东西,又是堂堂尚书府的家产,短时间内我还真不一定能卖出去。”

“想不到北宸看着一本正经的人居然还会跟着小姐做这种事情。”雁雪偷笑道:“不过,想想真的好解气啊,本来这些东西多半是国师大人经营得来的,拿到小姐手里也是理所应当,可是想想王佩芝被那些人上门要债时候傻眼的样子,我怎么就这么开心呢?”

“因为你傻啊!”

蓝镜轻敲一下雁雪的脑袋“别光顾着高兴了,王佩芝不会这么轻易认输的,东西被我拿走,以尚书府和王家的力量,查清楚是迟早的事情,就算查不出来,王佩芝多半会怀疑到我身上,路上的这几个月,你们可得小心了。”

“什么意思?”雁冰倏然警惕起来“小姐难道觉得二夫人竟然会第小姐动杀意?”

“她不是没动过。”蓝镜想起自己从祭台上下来后二夫人的表现,冷笑道:“总之这一路,大家都谨慎一些就是了,小心驶得万年船。”

雁雪和雁冰齐齐点头。

吩咐好两个小姑娘后,蓝镜就坐在车上开始修炼。

送亲队伍辰时从明镜公主府出发,到中午的时候已然走出兆京将近百里,雁冰都想笑了“为了让小姐搬救兵,这么多人一上午居然走这么远,他们是打算把骂人和步行的将士累死吗?”

“鬼知道啊,反正这样下去,咱们先不说,那些将士们就会受不了抗议的。”雁雪在这件事上倒是看得明白“反正小姐一修炼,动辄就是几天,管他们呢!”

两个人正说呢,江宇宁走上前道:“公主殿下,再有一个时辰就到随州驿站了,大祭司让末将问一下,是休息片刻,吃点东西再走,还是到了驿站,再行休息?”

雁雪和雁冰对视一眼,雁雪掀开帘子小声道:“表少爷,小姐睡着了,至于行程,你们自行安排吧,小姐昨日没睡好,今日一时半会儿估计醒不来的。”

江宇宁闻言,轻笑了一声,摇摇头,回头去向大祭司汇报了。

大祭司闻言,果然很不悦“睡觉?蓝诏国现在水深火热中,她还能睡得着?”

江宇宁腼腆的道:“即便蓝诏在水深火热中,公主殿下除了履行自己的职责,奋力参加选秀之外,在旅途中想来也是帮不上什么忙的,她要睡就让她睡吧,我们还能趁机多赶一些路。”


“咚咚”门被敲响“小姐,你在里面吗?”

是雁雪的声音。

蓝镜闻言,戏谑的看向北堂君临“来了,只不过,王爷确定要以现在的样子面对我的丫鬟吗?”

北堂君临咬牙,他现在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狼狈至极,闪身躲到屏风后,蓝镜才开了门让雁雪进来“怎么样,那个宫女去见了谁?”

“是咱们前些日子才见过的王雨姗,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宫了,居然还想害小姐。”雁雪愤愤道:“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否则她还真以为咱们小姐好欺负了。”

“先别管这么多,王雨姗人在何处?”

“让我打晕了,就在外间呢!”雁雪指了指外间的屋子,小脸儿上满是得意。

“行了,你把人带进来。”

“好嘞!”

蓝镜大发了雁雪,走到屏风前面“王爷,你好点了吗?”

北堂君临从屏风后走出来,呼吸已经渐趋平稳,人也没那么狼狈了“你打算怎么做?”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蓝镜冷笑道:“王雨姗算计这个,肯定是有人配合他的,你那边不会没有任何安排吧?”

“本王明白了。”北堂君临点头“我们尽快离开这里,我的人自会安排妥当。”

“那我就等着看好戏了。”蓝镜挑眉“隔壁是一间空殿,你可以过去修整一下。”

说着,表情戏谑的指了指北堂君临汗湿的衣衫和凌乱的头发。

北堂君临冷嗤一声,没说话。

蓝镜施施然跟了上去,没多久,之前在瑶华宫里站在北堂君临身后的一男一女就出现在了他们修整的屋子里,女子干练的道:“启禀王爷,一切安排妥当。”

那男子则担忧的看着北堂君临“王爷,您,没事吧?”

“噗嗤”蓝镜笑出声“这位兄弟,你如果担心你家王爷的话,应该送一位如花美眷来,而不是干巴巴的询问。”

那个男子被蓝镜调侃的窘迫不已,却还是一本正经道:“听夜霜说,是蓝大小姐发现杯中有毒才告诉她的,在下替我家王爷谢过了。”

“你这个护卫倒是比你家王爷懂事多了。”蓝镜笑着吐槽道:“你们玩儿的开心,可是害惨了我了,王爷,我今日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如果有一天我真栽在了这一家子手里,我可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那侍卫闻言,陡然变了脸色“蓝大小姐,你帮了我家王爷,在下已经谢过了,你说这些却是为何?”

“为何?”蓝镜苦笑“一个上国王爷,说是微服出巡,却闹得人尽皆知,还口口声声说要在诸国选妃,如若不是你们散步的这些谣言,皇帝怎么会突然封我为什么明镜公主,还在这个时候给我和你家王爷下药,不过是不想让江都王妃出现在别的国家罢了,你们明争暗斗,凭什么要将我牵扯进来,我招谁惹谁了?”

蓝镜越说越激动,到最后,满脸愤怒,完全掩饰不住。

那侍卫也沉默不语,诚然,这件事中,蓝镜是最无辜的一个。

“今日过后,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踏上去九州国的路上,参加本王的王妃选秀,要么留在蓝诏国受万人唾弃,在争议中苟活一世。”

“不可能。”蓝镜决绝道:“我父亲被人算计了一辈子,轮到我,不可能再让他们算计下去。”

“本王的意思是,你顺了他们的意,跟本王去九州国,本王放你自由。”

“你有这么好?”

蓝镜表示怀疑。

“本王向来恩怨分明。”

“那我也不能跟你走。”

“为何?”

“我父亲死的不明不白,不查清真相,告慰他的在天之灵,我绝不会一走了之的。”

“你无权无势,如何查清真相,就算查清了,又能奈一个朝廷如何?”北堂君临冷眼看着蓝镜,将最残忍的事实剖析给她听。

蓝镜挑眉“所以呢,你不会想告诉我,你可以帮我查清我父亲的死亡真相,还能帮他报仇吧,我所知道的江都王可没这么善良?”

“本王不会替你报仇,可你只要投奔了本王,你可以自己做到。”

蓝镜指指北堂君临那两个下属“你的意思是,让我像他们一样,成为你的下属?”

“不需要。”北堂君临摇头“本王不缺下属,缺一个能让宫中的那些老女人闭嘴的人。”

蓝镜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我去参加选妃,名正言顺的占据你身边女主人的位置,让九州国那些逼你选妃的人闭嘴?”

“可以这么理解。”北堂君临点头“不过,参见选妃的人很多,你未必能脱颖而出,不过,就你今日的表现而言,至少,对本王而言,是一个不错的筹码。”

“好,我答应你。”蓝镜点头“你准备何时离开蓝诏国,我要跟你一起吗?”

“和亲的事情确定下来后,蓝诏国会有专门的送亲队伍。”北堂君临满意的道:“届时,你随和亲队伍到九州国便是,记住,你如果赢不了那些竞争对手的话,本王是不会帮你的,我们之间的交易也就无从谈起。”

“还真是一个不怎么公平的交易。”蓝镜笑“不过,我既然答应了,是不会返回的,你且拭目以待吧,王爷。”

大殿内,蓝镜和北堂君临的长时间离场到底还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蓝雪枫扫视大殿一周,朗声道:“哎,蓝镜呢,还有江都王怎么不见了,今日他们两个可是主角,他们不在,这宴会还有什么意思啊?”

皇帝闻言,也附和道:“来人,去看看明镜公主和江都王身在何处。”

“回父皇,冉冉郡主方才醒来后找明镜公主,明镜公主是去看冉冉郡主了。”

皇后闻声道:“派人去看看,怎么还不回来,久离宴会,让这么多人等她,成何体统?”

“啊!”

女子的尖叫声打破了宫宴粉饰出来的太平,皇帝不悦道:“究竟怎么回事,何人在偏殿喧哗?”

“回,回陛下,是偏殿里……”

“偏殿里怎么了?”大公主怒道:“还不赶紧把话说清楚,吞吞吐吐,仔细你的脑袋!”

“殿下还是亲自去看看吧,奴婢,奴婢实在说不出口!”

“废物!”大公主怒斥一声,甩袖往偏殿走,爱凑热闹的四公主蓝雪华和三皇子蓝雪枫也跟着。

“砰”的一脚踹开偏殿的门,蓝雪轻张嘴就道:“蓝镜,枉父皇盛宠,才封你为明镜公主,你怎敢……”

“是有人在叫我吗?”蓝镜施施然走过来,脸上很是疑惑的样子,身上的衣服也换了。

大公主和三皇子听到蓝镜的声音,猛然回头“蓝镜,你怎么在这里?”

“额,这不是冉冉怪我打晕了她,胡闹吗,泼了我一身的茶水,没办法,我就去隔壁房间换了一身衣服。”蓝镜茫然道:“大公主在找我吗?”

“你在这里,那里面是谁?”

“我不知道啊!”蓝镜一脸无辜。

“那江都王呢?”蓝雪轻心里还抱着一丝丝的希望,不管是谁,只要北堂君临跟蓝诏国的女子有了肌肤之亲,他们的计划就成功了。

蓝镜继续摇头“大公主这话问的可真有意思,那江都王,我躲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

蓝镜这话让大公主心里有了一丝希望,疾步走过去,一脚踹开离间的门,暧昧的声音顿时收入耳中。

跟着来的一众女子都红了脸,蓝雪轻却一脸淡定的道:“江都王真是好兴致,好了,大家不要打扰人家的好事了,都出去。”

“打扰本王的什么好事?”

这下大公主可就大失所望了,就连三皇子蓝雪枫也惊愕道:“江都王,你怎会在这里?”

“那你觉得本王应该在何处?”北堂君临锐利的眼神如刀一般落在三皇子身上,他身上依旧穿着与方才一模一样的玄色长袍,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已然不复片刻之前的狼狈模样,至少在众人看来,眼前的北堂君临与之前在大殿里是别无二致的。

蓝雪枫一时反应不及,只结巴道:“没,没有,在下没在大殿里看到王爷,还以为王爷和明镜公主在一起呢。”

大公主看到蓝镜和北堂君临都在这里,异常恼火的走过去,一脚踹开内室的门,毫不犹豫的掀开床榻上的帘子。

“啊!”的一声惊叫,大公主怒道:“王雨姗,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野男人又是谁?”

王雨姗脑子倒是灵活,一看到这场景,一边往自己身上裹衣服,一边跪在床上向大公主求救“大公主,不是的,是有人害我,大公主你要给雨姗做主啊!”

“祝飞鸿,王雨姗,你,你们,简直丢尽了我蓝诏国的脸!”大公主一巴掌打在王雨姗脸上,怒道:“你还有脸让本宫给你做主,扰了江都王的接风宴,砍头都不足以赎你之罪!”

“祝飞鸿,那不是禁军大统领嘛?”江冉冉揉着脑袋由两个丫鬟扶着进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大家都围在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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