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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世无双结局+番外

叶子叶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暖寻的心里已经够烦的了,玉竹还在一边问东问西,搞得云暖寻心烦:“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为了小姐找想而已啊。”玉竹被吓得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她一向惧怕云暖寻,今时今日也是如此。“那还不快去!”“是是是,奴婢这就去。”玉竹知道小姐在气什么,她把气撒到哪里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不能憋着。云暖寻的脾气就是这样,忍常人之不能忍,做常人之无不及。玉竹走了之后,云暖寻的气更是没处发泄,直接掀翻了桌子。一声巨响,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散落在地,瓶瓶罐罐更是摔得稀碎。云暖寻一边气的喘粗气,一边瞪大了眼睛。她想要摆脱庶女的身份,从很小的时候便有了这样的念头。要么做云梦溪那样得宠的庶女,要么做云绮落无所畏惧的嫡女,可这两者,她到现在都没做到。...

主角:云绮落元宁   更新:2024-11-26 1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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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绮落元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世无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叶子叶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暖寻的心里已经够烦的了,玉竹还在一边问东问西,搞得云暖寻心烦:“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为了小姐找想而已啊。”玉竹被吓得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她一向惧怕云暖寻,今时今日也是如此。“那还不快去!”“是是是,奴婢这就去。”玉竹知道小姐在气什么,她把气撒到哪里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不能憋着。云暖寻的脾气就是这样,忍常人之不能忍,做常人之无不及。玉竹走了之后,云暖寻的气更是没处发泄,直接掀翻了桌子。一声巨响,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散落在地,瓶瓶罐罐更是摔得稀碎。云暖寻一边气的喘粗气,一边瞪大了眼睛。她想要摆脱庶女的身份,从很小的时候便有了这样的念头。要么做云梦溪那样得宠的庶女,要么做云绮落无所畏惧的嫡女,可这两者,她到现在都没做到。...

《嫡女世无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云暖寻的心里已经够烦的了,玉竹还在一边问东问西,搞得云暖寻心烦:“你听不懂我说的话?”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为了小姐找想而已啊。”玉竹被吓得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
她一向惧怕云暖寻,今时今日也是如此。
“那还不快去!”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玉竹知道小姐在气什么,她把气撒到哪里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不能憋着。
云暖寻的脾气就是这样,忍常人之不能忍,做常人之无不及。
玉竹走了之后,云暖寻的气更是没处发泄,直接掀翻了桌子。
一声巨响,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散落在地,瓶瓶罐罐更是摔得稀碎。
云暖寻一边气的喘粗气,一边瞪大了眼睛。
她想要摆脱庶女的身份,从很小的时候便有了这样的念头。
要么做云梦溪那样得宠的庶女,要么做云绮落无所畏惧的嫡女,可这两者,她到现在都没做到。
云暖寻想为嫡,无非就是摆脱这些不如意的身份,所谓的尊卑......
这一次争取到了,怀了太子的孩子,却被母亲宣判了死刑,就算是有了这个机会,自己也摆脱不了为庶的身份。
办法只有一个。
还是云绮落......
云暖寻捏紧了拳头,暗自发力,心有不甘,指甲深深嵌入了血肉之中而不自知!
她想要的,必须得到。
翌日。
云绮落的腿已经可以走路了,好得速度如此之快,皆要归功于自己的手法,要是用这里的老方法,估计一个月能利索的走路都是奇迹。
“丁香苑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云绮落坐在铜镜前,疏理着自己的秀发,精致的妆容染尽眉间,甚是惊艳。
小卓回答道:“没听说什么动静,昨天小姐回来之后,蔷薇苑动静不大,丁香苑也是和以前沉寂。”
“蔷薇苑不会有什么动作的,被我活生生的撂倒在了地上,魏氏估计现在屁股连着腰都疼的不行。现在就等着父亲回来,在父亲面前告我一状呢吧。”
云绮落认真的分析着,无所谓的样子只有四个字来形容。
无所畏惧。
她现在比较关注的是丁香苑,云暖寻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凭借自己多年的直觉,云暖寻这个女子可没那么简单。
说起了在老太太面前摔得魏氏的那一跤,整个云府都传开了,小卓没在跟前都觉得可惜没有目睹全过程。
她对云绮落由衷的竖起了大拇指:“小姐,您教训魏氏和三小姐的手段简直是太爽了。您到底在哪里学的这些啊?”
云绮落手指轻轻的碰了碰嘴角的一抹朱红,得意一笑,单眉轻挑:“学着点吧,以后教你防身。”
“好。”
云绮落今天有些重要的事情。
小卓的办事效率还可以,找到了个专门写符算命的人,据说富家太太小姐都经常的在这算上一算。
按照云绮落的话来说还是俩字:闲的!
此番前去,问清楚是谁让他画了小人,写了符咒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让这个人作证才是真。
街道上人来人往的,热闹嘈杂,这是云绮落来到古代之后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在外面闲逛。
这里的人好像生活的很安逸,没什么压力。
“小姐,在这边。”
小卓给云绮落指了指小胡同里,云绮落循着胡同里遥望,果真有个算命摊子。
算命先生是个十七八岁的男子,脸圆圆的,小鼻子小眼儿的,相貌看起来有些普通,但举手投足之间有一种别样的气质。
别看在胡同里,人还不断呢,甚至需要排队等候着。
云绮落只好等在后面,寻求与这位小兄弟面对面的机会。
为了揽客,这位算命的小兄弟一边算,还一边吆喝着,:“批八字,算烟缘,探时运,聊命格,不准不要钱了啊!”
“这是何苦,与其在这胡同里喊破喉咙,不如在街边吸引的人更多。”云绮落自言自语,却被前面等候的人回应,:“这你可就外行了,这是大师的风水,动不得。”
动不得?在云绮落看来无非就是好逃跑罢了,这条胡同拐了好几个弯,不熟悉的人要是追着他跑还真是追不上。
终于轮到了云绮落,她坐在这位“算命大师”的跟前,不如其他人拘谨。
同龄人,何必客气呢。
“请问小姐您想要算些什么啊?”
“敢问公子名讳?”
“鄙人落原,不知姑娘问我这些干什么?”
一听就是化名,云绮落没再追问。
她缓缓的伸出了自己的纤纤玉手,摊开在落原的面前,云淡风轻的说:“我想让落原公子给我看看命格,顺便......”云绮落凑近了一些,低声说着:“顺便想让公子给我看看,命里都有几个小人?”
落原停顿了一下,觉得这位姑娘的诉求实属有些特别,他还挺感兴趣,便低头开始看了看云绮落摊开的手......
光看手能看出什么来就怪了,云绮落的眼神里飘着一丝丝不屑。
落原看得还真仔细,就是看了半天也没结果,估计是没编好词儿呢。
看了半天云绮落的手相,也未曾言语,而是又让云绮落抽签。
她配合。
又让她写下名字......
她也配合。
只是云绮落想找个机会看落原写字,凭着字迹,无论是清晰还是潦草,她都能断定纸人上的符文到底是不是他所为。
“这位小姐,您请看,这签子上是上上签,是为大吉啊!”
“吉在哪里啊?”
“儿孙满堂,运势兴旺,活到九十多岁啊!”
“那我分你十岁你看怎么样?”云绮落随口一说,心里暗自咒骂。
我呸!就这一句话,云绮落恨不得把他的摊子给砸了,这不是骗人吗?
特别是这个活到九十多岁,是这个男的扯淡的精髓。
未曾听说谁家算运势求签还带着寿命的......
云绮落还有正事儿,暂且听他胡说八道。
落原接着又面露疑色的看着云绮落的手,掐算着。半天也没有个准确的动静。

永安将军府门前。
云绮落凭着记忆,终于走回来了这个所谓的“家。”这一路上,吕颜理顺了下自己的思路,合着弄了半天,有用的没记住,没用的记了一大堆......
这难不成是上天给自己的穿越重生难题?
咱们这位云绮落大小姐,乃是永安府的嫡小姐,风姿卓绝,明媚精艳倾天下的“草包。”
按着吕颜现代话来说,那就是个嘤嘤怪。其他的暂且不说了,就这一点,就让她够受的了。
不过既然接着她的身子两世为人,自然不能亏待了自己,云绮落优雅的一脚踏入门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丫鬟,拦住了她。
丫鬟面含惧色拉住了她,云绮落仔细一看,原来是贴身婢女小卓,她定睛一问:“你怎么在这,是在等我?”
“小姐,这么晚了您怎么才回来,咱们不能从这正门进的,走,跟奴婢去侧门。”小卓熟落的拉着她去了偏门。云绮落不知何故,来到了侧门。
她一看便心生嫌弃,那哪里是什么侧门,弯着腰都进不去,和狗洞有何分别?
“我进不去,你进吧!”
“小姐!时间不早了,你这个点回来被她们知道了就不得了了。”小卓既害怕,又着急。可云绮落表现的相当平静。
她可管不了这么多,不管从前如何,今时今日她云绮落既然重生于此,绝不可能再受此大辱。她大不向前,踏进了将军府内,四下静谧无声,漆黑一片。
倒是前面的正堂还亮着灯,云绮落直接朝着那个方向走去,小卓百般阻止也挡不住云绮落的步伐。
对于小卓来说,跟了小姐这么多年,她觉得小姐像是吃错了药,受了刺激,连腰杆子都直了。
然而对于云绮落来说,她讨厌死这个小卓畏畏缩缩的样子了......
这都已经是深夜了,正堂还是这么热闹。四个女人围坐在一起打牌,不亦乐乎,旁边坐着个女子,是云梦溪,三小姐。
云绮落脚步轻轻一踏,走进了正堂。他们牌打得火热,没注意云绮落。
“二夫人三夫人今天真是好兴致,打牌打了这么晚?”
云绮落此话一出,悠然的站在她们跟前,剩下两个别家夫人倒是没什么反应,身为二夫人的魏氏和三夫人萧氏目光一滞,眼神中划过了惊悚......
云梦溪直接后退了一步,坐在了椅子上。
这反应在云绮落看来,当真像是见了鬼一般......
气氛有些变了。
“行了行了,今天不玩了,梦溪啊,把你娘的帐可要记好了,下次再玩。”两家夫人识趣的走了。
“大小姐回来了啊,快快去休息吧,小卓,快带着你的主子回去吧!”
魏氏一向是个口蜜腹剑的主儿,且是个低贱的窑姐儿出身,不然也不会独得云绮落的老爹,云远启的钟爱,甚至于多次要把这女人扶成嫡出夫人。
然而物极必反,她生了个牙尖嘴利的云梦溪......
没等其他人开口,云梦溪一如既往呛了云绮落一声:“这么晚了,姐姐这是去哪了?父亲最近不在,姐姐怎么如此放肆,有违嫡女风范啊!”
云绮落一笑嫣然,反问:“这就不劳妹妹担心了。”
“该不会是是非之地,烟花之所吧?”云梦溪步步紧逼,履露破绽。很明显,她的欺人之举,得到了魏氏的默许。
“妹妹怎么知道啊?”
云绮落意味深长的盯着云梦溪,她在云梦溪的眼神之中,看见了退缩之意。
会是她想杀了自己吗?显然凭着这女人的智商不足以做这些事啊......但她却又知道自己去了妓院......
“下贱胚子!”云梦溪没了话说,扬手一个巴掌打算打在云绮落的脸上。云绮落手疾眼快,伸手制止了她,随即一个巴掌算是给了云梦溪一个“见面礼。”
云绮落习过武,手劲儿着实是有些大了点。这一巴掌甩得云梦溪脸颊通红,甚至于嘴角泛着血迹,然而更多的是在场三人的惊诧。
魏氏见自己女儿受了屈,坐不住了,:“你这孩子,怎敢打你妹妹呢?若是让将军知道了......”魏氏的话还没说完,却被云绮落打断:“二姨娘还是省省吧,这巴掌都打在脸上了,我也就没打算收回去,只能怪三妹妹不如我机敏,早些拦下我的手,不也打不到她脸上了嘛!”
云绮落这话说得无礼,气的魏氏捏紧了手里的帕子却不知如何去说理。
恍惚之间,云绮落瞥见了后面的帘帐一动......好像是藏着人,丝丝裙角青蓝色相宜,一看就是云暖寻。
云绮落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而她的母亲萧氏,一直都在沉默着看戏。但是此刻的三人心中都有个结儿系在心里,那就是为何文弱的云绮落只是去了趟妓院就成了这般泼皮模样。
“不早了,三位也都早些休息吧,绮落先行退下了。”
这么一见而已,就争吵不断。云绮落觉得这一次争吵并不亏,想要害死她,残忍的将自己吊死在妓院的举动,这三个人怕是一个逃不掉干系。
虽然不可确定是谁下得手,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对于自己身陷妓院一事,她们都知情。
弄不好,凭着这位大小姐“出色”的人缘儿,整个将军府让她死也说不定。
翊王府。
漆黑深夜,朱墙围绕,冷月高悬。翊王府门前隐谧无声,连个把守的人都没有。
一个踉跄的高大身影从侧门入内,一步步扶着墙,等着人来。他的呼吸相当的沉重,俊脸煞白,企图用沉重的呼吸声代替强烈的疼痛,却于事无补。胸前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出鲜红的血液。
“王爷,王爷!你怎么从后门回来了?属下还在前门等着呢!”
说话的正是翊王的随从,明杀。而深受重伤的这名男子,正是当朝翊王凌浅寒,皇帝凌仕的弟弟。凌浅寒在明杀的搀扶下,艰难的走回了寝殿,期间艰难的说:“给本王把毒医找来!”
“是!”
明杀把凌浅寒安置到了床上,一年轻男子急切的闯了进来,:“这是怎么回事?”
“殿下情况不好,我已经请了毒医。”
“我就说与他一同前去,他偏偏死犟!”
男子懊悔又心疼的拍打了下手,他名唤木焕清,当年凌浅寒师承名山道人学艺,他是凌浅寒的独门师兄兼挚友。
南阳王李绪联合庆元西府猖狂至今,独得归元四春图,凌浅寒此行乔装打扮只身夜探南阳王府,夺得归元四春图,顺路拔出寻欢楼细作,嫁祸西府,企图二者互相猜忌,溃损联盟。却不曾想中了这屠心签......
一箭三雕的美事,只完成了一半。
凌浅寒就算是只剩下微弱的气息也看不惯木焕清这副急得火急火燎的样子,呵斥道:
“本王还没死呢,你别在这催命了可好?”
凌浅寒面色惨白,秀气的眉蹙了蹙,不耐烦的躺在床上瞧着木焕清。木焕清随即做了个捏嘴的动作。
“我封嘴总行了吧?”
凌浅寒向来受不了他的唠叨。
毒医步履急促的跟在明杀的身后走了进来,快速的找到了凌浅寒身上的伤口,已经伤了有段时间了,可是伤口却还是在往出流血。
当毒医将凌浅寒的衣物全部撕开之时,伤口直击心口,触目惊心。毒医面色严肃,深怕出了差池。
“敢问殿下,可是中了西府屠心签?”
“是。”凌浅寒点了点头。
毒医摸了模胡子,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也并未说出口,接着道:“老夫这就为殿下处理伤口。”毒医小心翼翼的扒开伤口,准备上药。
剧烈的疼痛使凌浅寒的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唇瓣轻颤,感觉似在挖心一般,让他不由得轻喘。
木焕清心大胆子却小,看不惯这样残忍血腥的画面,不忍的转过了身。
毒医皱着眉头,用细小的镊子在伤口边缘试探着上药,接着突逢异常,手疾眼快的扒开了凌浅寒的伤口,撕裂的疼痛让凌浅寒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毒医快速的从伤口处取出来一块异物,仔细一看是一根断笔,喃喃自语解了疑惑:“原来如此!”
“怎么回事?”凌浅寒目睹了这一切。
毒医得意一笑,语气中更像是夹杂着佩服二字,:“回殿下的话,这根断笔救了您,就是不知是何人所为?还是殿下亲自所为?”
凌浅寒根本不知晓此事,更是不知笔从何来,细细回想一番只能是自己在寻欢楼偶遇的那个女子......
是她?
“殿下中的是西府有名的屠心签,这暗器进入体内幻化为毒,但是刺中了殿下血脉聚集之处,没等毒发,便会导致流血不止而亡,然而这根断笔正好插在了伤口之处,减缓了血流喷涌,殿下才会坚持到现在!”
“也就是说,此为下策,却是唯一救命的良策啊!殿下!”毒医一边说明着具体的情况,一边也在轻叹着此人的医术。
原来是那个女人救了自己......凌浅寒垂下来神韵犹在的眸子,思索着这整件事情。
“谁救了你啊?”木焕清眯着眼睛不敢看,嘴还不落下。
凌浅寒回答道,“不知道。”
毒医紧接着小心翼翼的把伤口周围处理好,然后再接着挖出伤口因中毒而坏死的腐肉,涂上药粉,这才解了凌浅寒身上的毒......
“殿下静静养伤,择日我再来。”毒医一遍擦着手上的血迹,一边对凌浅寒说,他回应道:“多谢毒医。”

她四下看了一圈,接着又是一副想到了什么的样子,一下子坐起身子,像是在合计什么事儿。
不行,不能直接就把这东西扔了,便宜了想要害她的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过些天等到父亲回来了之后必然因此物引起一场风波,到时候也不难知道到底是谁要害她。
为今之计是怎么才能反将一军!
扎小人,扎小人,还敢扎小人来陷害自己?扎小人灵不灵验不知道,现在的云绮落只想把企图陷害她的这个人也扎成这个小人的同款造型......
她坐在床上想了半天,直勾勾的盯着个小人上面的符文,目光都快要长在了小人儿的身上了。
这时门外有动静,小卓不会这么快就回来。
为防万一是特地来找茬的,她将手中的小人藏于身后的被褥里,用身子挡着。
忽而有敲门声,云绮落慵懒的问了问:“谁啊?”
“姐姐,是我。”
“门没锁,进来吧。”
云暖寻拿着药膏,缓缓的走进来,自然而然的做到了云绮落的床边,看着她的膝盖,有些心疼的说:“姐姐,怎么会这么严重呢?”
“没......没什么事。”
突如其来的亲近让云绮落觉得倍感别扭。
“这是之前我受伤之后,祖母给我的药膏,给你抹一抹,或许还会有些止疼化瘀的作用。”
云暖寻刚要给云绮落上药,却被她抓住了手腕:“妹妹且慢。”
“怎么了?”
“还是不用了,这点小伤,在养几天之后就完全自愈了。”
在药这方面,没有人能比得过云绮落。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古代还是现代,就不可能有两种功效兼具的药物。
要么止疼,麻痹神经,要么化瘀,活络经脉骨血。所以......云绮落信不过云暖寻,更信不过云老太太。
“可过些天,父亲就要回来了,看你这个样子,可如何是好?”云暖寻有些为难的看着她,似乎真的在为云绮落着想。但云绮落未必领情......
“没关系的,都是一些皮外伤,不打紧,今天倒是要谢谢你,为我说情不过我并非不领情,而是希望能把事情和祖母弄清楚而已。”
“姐姐的心思我明白,只是三夫人确实是有些过分了,等到父亲回来之后,定要为姐姐主持公道。”
云绮落一听这话,脑袋嗡嗡作响,这整院子的人,都看她不顺眼,还是饶了她吧......云绮落不指着别人给自己主持公道,只希望自己能有机会把这将军府闹得天翻地覆,好早日逃出去。
只是云绮落琢磨着一件事,就是这个云暖寻到底是站在哪边的?老太太还是魏氏?反正肯定不是自己......
弄不好是个中立。
云暖寻说了这么多别管心里怎么想的,但是话里的意思都是为云绮落着想,云绮落突然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腕,由衷的说: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
云绮落的手久久不曾松开她的手,感情酝酿了这么半天,就差抒发出来了。
“那时候不早了,妹妹就先走了,还是有什么需要的话,直接让小卓去找我就好,随叫随到。”
云暖寻的眉眼弯弯,笑意满满。云绮落跟着点了点头,回答道:“多谢,不送了妹妹。”
云暖寻走出了屋子后,双手交叠在了一起,接着死死的攥着双手,眉头轻轻皱了皱,眼里全部都是厌恶,随后大步走了出去。
等到小卓回来的时候,云绮落还是痴痴的坐在床边,灵动的美目渐渐失了神。
也不知道她在盘算着什么......
“小姐,你让我买的草药我都买回来了。”
第一遍,云绮落未曾应声。
“小姐......”
第二遍,还是如此。
小卓走上前,拍了下云绮落的肩膀,云绮落这才缓过神来:“哎呀你回来了啊!”
“小姐你在想什么呢,快点来看看这些草药,怎么用?”小卓将自己按照清单上面的药名买到的药一一摆在了云绮落的面前,展示给她。
云绮落不禁轻叹了一声:“小卓啊,你要是再晚回来一点,我都已经痊愈了。”
小卓傻傻的:“什么?”
“没事儿没事。”
云绮落摆摆手,虽然膝盖还是伴随着疼痛不过和刚才相比似乎好了不少,她清点了下草药,接着对小卓吩咐:“你把这些药,全部放在一起,念成粉末,然后在熬成水,熬成水的时候,一定要等着药汁逐渐浓稠这样留下的才是精华。”
“好,没问题。”
为了掩人耳目,云绮落明明小卓在屋子里把所有的草药都碾碎成泥,自己则是亲自在一边监工。
小卓一边磨着药,云绮落问了她一句:“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算命算得准的吗?”
“算命?小姐你要算命?”
“对啊,我想算算我什么时候能时来运转,发大财行大运。”云绮落顺话说话的功夫一直不曾退步。
小卓还真信了:“这个我明天去问一问,应该是不难,咱们这样的高门大户在京城里有不少,虽然外表风光,但是内里都很信算命这么一说,算算前程啊,还有求子之类的。若是又哪个算得准的,那就传开了。”
小卓说得这些按照云绮落这个现代人的理解就是......吃饱了撑得闲着没事儿干!
要说算命者所言,不可信其无,十分听四分,则是正常。但是像这种给官太太小姐们算命的,都闲到没事扎小人的了,应该是都是胡诌瞎扯,用这些人开心呢吧。
小卓干活干的满头大汗,云绮落看着这个有些滑稽的小姑娘,不禁笑了笑。
“要是累了的话,不如歇一歇。”
“不用,不用。”
“哎对了,咱们云府的小姐,都许配过婚事了么?”
“婚事?”小卓瞪圆了眼珠,又摇了摇头:“没有。”
“那三小姐和二小姐,有没有什么相好的之类的?”
这句话问出口之后,云绮落才觉得不妥。
待字闺中的大小姐,要是在明面上有相好的,岂不是早就嫁出去了?

云绮落经小卓口中得知,云暖寻肚子里的孩子很有可能是太子凌逸的。
坊间有这样的传闻,云家二小姐与太子关系匪浅,但根据小卓的述说,她云绮落好像是恰巧撞见过......真人版私会!
她偶然对小卓提起这件事之后,让她惊异的不单单是孩子的父亲是太子这件事。
小卓说,是云绮落自己偶然间撞见了云暖寻在夜里去往太子府,小卓之所以知道这件事也是云绮落之前对她说的。
云绮落对此段记忆印象全无。
总而言之,就是看了不该看见的,记了不该记的。
等等......
云绮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撞见了不该撞见的,那么就会被......灭口?
这是忽而出现在心中的猜测。
假如云暖寻的孩子真的是太子的,假如自己真的撞见过云暖寻私自行苟且之事......
既是苟且之事,自然不能让人知晓。
和太子有瓜葛,是万千女子心之所向。就算当不上正妃,当个侍妾也比攀附权贵要来得过瘾吧。
如今云暖寻与太子珠胎暗结如今甘愿弃之,在云绮落看来,她不是暗保闺名,而是野心勃勃......
云暖寻不满于现状,庶出的身份就算是生了孩子也终究为庶。也因此,云暖寻放弃了这个机会,想要落胎......
而能让她放弃太子骨肉的,是嫡女之位。
嫡女为正,庶女为侧,这是古代最起码的尊卑礼仪。云暖寻先养着太子这条大鱼,放弃孩子,有朝一日成为嫡女。而自己,就是她最大的绊脚石......
只要云绮落死了,云远启就会立马扶正一房为嫡,云暖寻等的也是这个机会。
假如云绮落这块绊脚石还刚巧撞见了云暖寻“通往幸福的秘密直通车”的话,那还能饶得了她吗?
难道当日在妓院借着魏氏卖了自己的这个由头,伺机勒死她的,就是云暖寻吗?
大有可能。
云绮落分析了半天,又给自己分析出来一个敌人,笑面虎一样的敌人。
不过前提是刚刚小卓说的是真的,自己真的撞见过,还有......云暖寻和太子真的有私情......
自己答应过玉竹的事情,云绮落并没有忘记。
落胎药,配的方法有很多种,云绮落配药绝不会拘泥于一种。
她配药的途中,小卓一直陪在她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全过程。
“小姐,您该不会真的要配落胎药给二小姐吧?”
云绮落捂住了小卓的嘴,:“你给我小点声,这件事不要声张,现在云暖寻没药落胎我当然要帮她一把了。”
“那这些......”小卓指了指桌子上简简单单的几位药,显然有些质疑,云绮落解释说:
“女体本为阴,最具寒凉,而有身孕的女人更是如此。活血化瘀,加上我准备的寒凉性的中药,是落胎的必备!二者齐全,便也可为落胎药。”
那活血化瘀的草药,还是小卓上次给云绮落买来治伤的呢。
小卓由衷的佩服:“小姐,您这是哪里学的啊,太厉害了呢。”
“不瞒你说,就凭借这门医术,我可以混到房倒屋塌。”
“房倒屋塌?”
云绮落话从口出,忽感不对,大了下嘴巴,纠正道:“不对不对,我的意思是......是......人生贵有一技之长,难能可贵,无价之宝!”
小卓被忽悠的点了点头,彻底明白了云绮落的意思。
“小姐,要不要我把药送过去?”
云绮落看向手中的药,对她说:“先不用,我再想一想。这药是玉竹私下拜托我的,不可以让别人知道。”
“那就等小姐想清楚了之后,小卓再帮小姐去送。”
“好。”
云绮落现在有一个狠毒的想法,她想要永绝后患......
趁着这个机会,让云暖寻神不知鬼不觉之中失去生育的能力,对于云绮落来说,这件事简直太容易了。
而且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
但自己这么做的前提是,自己刚刚的推断都确有其事,云暖寻的确想要灭口杀了自己,不料自己死里逃生。否则的话,直接剥夺了她的生育能力,未免太过于残忍......
云绮落心底残存的那点点善念让她放弃了这么做。
想来日后证实了真的是云暖寻与太子私通,并且想要杀了自己灭口的话,云绮落有一百种阴毒的法子治她,可比这一碗汤药来得复杂得多了。
杀她者,她必要其碎尸万段。万劫不复!
云绮落说做就做,二话不说的把手中调配好的药递给了小卓,并叮嘱她:“深夜送去,在丁香苑门前。”
“是。”
真是麻烦,换做是云绮落自己,两针三针就可让人流产,还是“无痛”的那一种。
古代人啊,真遭罪!
小卓在深夜的时候把药送了过去,玉竹等这药等的太久了,这么一看终于可以交差了。更不枉自己挨了顿打。
云暖寻不敢在自己的屋子里落胎,更不敢在丁香苑内落胎,要是真让有心之人查出来了的话,就糟糕了。
为此,云暖寻特意的找了个地方,原本她想要在景华院找个隐蔽的地点,后来觉得不妥,因为离得慈康苑太近了。
索性她又去蔷薇苑的附近找了一处荒草丛生之地。云暖寻看这里正好,便躲在丛中,接过了玉竹手里的药碗,毫不犹疑的一饮而尽。
药力很强,药效很快,一碗下肚之后,云暖寻便深感腹痛难忍,躺在荒草丛中不忘告知玉竹:“快去......快去给我放风!”
“是。”
云暖寻的声音也如同这荒草一般,嘶哑无力。
一阵撕裂的腹痛之后,使得云暖寻面色苍白目光呆滞。身下喷涌而出的鲜血在止不住的流着,早已染红了这片枯草。
她虽虚弱不堪,但依旧坚定的低语着:“孩子,放心,我会给你个更好的未来的!”
可云暖寻怎么也不会想到,帮她拿掉孩子的这双手,是云绮落的......
面对着钻心的疼痛,云暖寻只能咬紧牙关,身下流淌着的血,都是她身为庶女的活该承受。
此刻,圆月高挂,苍狗急吠。
寂静的深夜里,蔷薇苑的乱草丛中是血色斑驳,看了让人悚然心惊的场面!

小卓觉得云绮落这话问得没头没脑,什么叫“相好的”?小卓都不太明白。
不管她们有没有相互中意之人,有一件事是完全可以确定的。
云暖寻怀孕了!
这是刚刚云绮落在和云暖寻接触了之后才发现的,她五次三番的握着云暖寻的手腕可不是为了和她套近乎。
只是浅显短暂的几次摸脉,云绮落便可以笃定了这件事。只是不知道,云暖寻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不管云暖寻知情与否,她在外有情郎才是真......
看小卓的反应,云暖寻应该是还没许配人家,这样一来的话......岂不就是现代的“情难自禁?”
云绮落暗自思忖了一下,小卓忙活了半天,已经把药都磨好,且按照云绮落的吩咐,做成了她想要的样子。
刚一进屋,就看见云绮落坐在床上发呆,她上前叫了声:“小姐......小姐,您在想什么呢?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药弄好了,您看是我帮您还是您自己来?”
“不用了,把门给我锁好。”
云绮落接过药碗,只需用鼻子一闻,就知道是不是自己所需要的哪几味药的混合。
云绮落之前在现代的医毒圈里的称号是“鬼医圣手”。鬼医又刚好与诡异同音,形容云绮落再合适不过了。
她总是不走寻常路,一根针在手,医得了将死人,也毒得了活人。
原本这本不是医者的规范,医者本为救死扶伤,但奈何身为特工,她也有自己的“行为规范。”
此刻,她就要为自己疗伤,不然的话,就这膝盖,等到她老爹回来之时都难以站起来。
云绮落手起针落,将满是药汁的针尖刺入痛处,一点点的旋转针体,让针完全完全刺入穴位经脉之中,从而递送药汁直至患处。
长针刺半,短针没入。
按照这个方法,云绮落的两个膝盖已经被扎上来一圈的针,她显得十分淡定,一旁的小卓看得唏嘘,:“小姐,这能行吗?要不我去找郎中吧?”
她实在不放心云绮落,总觉得小姐奇奇怪怪的。
“放心好了,我还会害了自己吗?”
“那这大概要多久啊?小姐?”
“半个时辰吧,你去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听懂了么?”
云绮落远道而来,就带来了这么一门独门绝技,可万万要藏好。
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云绮落盘算着,最近的事儿有点多,以防万一,她低下腰把床头的小人直接拿起来了。
在她没想好对策之前,小人可以留,万一趁着自己不在的功夫,有人杀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就遭了,所以小人上写着“云远启”大名的诅咒先撕下来比较好。
这样一来,就算是有人来突袭也证明不了什么......
她把符文直接撕下来,藏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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