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幼凝容阙的其他类型小说《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沈幼凝容阙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奈何花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这话因惊慌而出,但身体仍旧亢奋,语调也婉转娇媚得像在调情。容阙捏紧了手指,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开了门。门外地冷风一灌,沈幼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脑子里想起了被砸在窗棱上的女子。于是在丢她出去的那一刹,她及时出手抓住了容阙的衣领,又在他抛开的瞬间,让四肢像水蛇一样缠了过去。原本裹着她身子的外狍散开,恰到好处地挂在她的胳膊上,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露出了她的肤如凝脂的香肩,和大半白胜雪的美背。此刻看不见的柔软浑圆也紧紧地贴在了容阙的胸前。原本已经压下去的某处瞬间本能地膨胀起来。容阙的脑子几乎是轰地一声炸开了。沈幼凝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她那被冷风灌醒的神智也因攀附着的火热身躯而模糊起来。甚至于让人心神安宁的檀香味道,也像是燃烧起来的烈焰一样,烧得...
《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沈幼凝容阙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虽然这话因惊慌而出,但身体仍旧亢奋,语调也婉转娇媚得像在调情。
容阙捏紧了手指,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开了门。
门外地冷风一灌,沈幼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脑子里想起了被砸在窗棱上的女子。
于是在丢她出去的那一刹,她及时出手抓住了容阙的衣领,又在他抛开的瞬间,让四肢像水蛇一样缠了过去。
原本裹着她身子的外狍散开,恰到好处地挂在她的胳膊上,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露出了她的肤如凝脂的香肩,和大半白胜雪的美背。
此刻看不见的柔软浑圆也紧紧地贴在了容阙的胸前。
原本已经压下去的某处瞬间本能地膨胀起来。
容阙的脑子几乎是轰地一声炸开了。
沈幼凝没比他好到哪里去。
她那被冷风灌醒的神智也因攀附着的火热身躯而模糊起来。
甚至于让人心神安宁的檀香味道,也像是燃烧起来的烈焰一样,烧得她忘乎所以。
“王爷,外边冷……小心着凉……”
说着怕他着凉的话,手上却做着扒他衣服的事儿。
容阙定神凝气,艰难地找回理智。
他伸手将她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尽管沈幼凝抱得及紧,但她怎么能是容阙的对手呢。
他就着自己的衣袍拽住了她的胳膊,像拉扯着一件死物般将她从自己身上扯下,而后又发泄一般,重重地丢在了地上。
他已经给过她很多次机会了。是她自己不知检点,竟还利用他的向佛之心,简直罪无可恕!
容阙冷着眼,抬腿就要踹她出去。
沈幼凝倒是因胳膊的疼痛恢复了不少清明。
不能被他踹出去,赵玉堂既然连下药的招数都用上了,若是被她瞧见自己被容阙丢出去,只怕她会觉得自己同先前丢入容阙房里的其他女子一样无用,届时……幼宜怎么办?
“王、王爷息怒……奴婢……奴婢并非有意冒犯王爷,奴婢也被人算计了,王爷都应付不了那被下药的痛苦,奴婢……就更难控制自己了。”
他应当感同身受地憎恶下药者才是。
果然,听了这话的容阙没有将继续将脚踹过去,但也没有放她进门的意思。
沈幼凝的理智也是时清时明,见他不动,身体又不自觉地蹭了过去。
好在此时她伏在地上,身体被遮挡得严严实实,这让容阙也得了一息喘气的机会。
怎么?
半晌,容阙才冷冷地开口:“需要本王给你找个侍卫吗?”
这话让沈幼凝几乎瞬间清醒过来。
她有些过于天真了,容阙原本就厌恶送到他房里的侍女,自己原本应该循序渐进地引诱才是。
却没想到因为媚药的缘故,她反倒先失了智,这样的她同其他的侍女又有何区别。
容阙似是感受到了她的拒绝,难得低头居高临下地看来:“怎么?你还要本王来帮你?”
沈幼凝低头不说话。
容阙便当她是默认了,“那本王替你选个人吧。”
只是他话音刚落,沈幼凝就伸手拽住了他的宽大的衣袖,“不要——”
说话的声音既纯又欲。
这让容阙原本冷寂的心微微泛起一丝同情,而后他又猛地冷脸驱散了这份同情。
绝对不能再着这女人的道了。
“请王爷……将奴婢绑在佛祖跟前,佛祖慈悲,必然不会看着奴婢自生自灭。”
意在提醒他是个向佛之人。
容阙也动了恻隐之心。
他自然知道被下药是何种滋味。
只是……外袍下的身子未着寸缕,他不想碰。
他丢下绳子,闭了眼,“你自己绑。”
沈幼凝将舌间咬出了血腥味,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神智,比起被丢出去让侍卫捡了便宜,而后又失去利用价值,她宁愿待在容阙房里熬过这一劫。
只是她自己绑自己终归是有些困难。
“请王爷帮忙打个死结。”
容阙闻言才睁开了眼睛。
只是……入目的画面却让他血脉喷张。
她的衣服丢得远,此时还将外袍推开了。
指头粗大的麻绳捆绑在她身上,将那一片雪白挤压得更为突出,而瘫坐在地的人,咬唇似在忍耐,又似在勾引。
他分辨不清。
“你故意的是不是?”明明应该扭头的,但他却控制不住地看向她的身体。
沈幼凝喘着粗气,双手握着绳结,欲说还休地朝着他递了过来,“王爷——”
那声音像刷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扫在他心口。
容阙闭了眼,一不做二不休地接过绳头,还用力将绳子拽紧了一些。
沈幼凝哪里承受得了他的力度,喉间控制不住地发出嘤咛。
容阙那打结的手又是一哆嗦。
他几乎感觉自己
好在沈幼凝也只是因痛哼了一声而已。
容阙飞快地打好绳结,又火速捡起地上的外袍盖在了她身上。
做完这些后,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大气,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
沈幼凝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柔弱无骨地唤了他一声:“王爷——”
“闭嘴,不许发出声音,不然就把你丢出去!”
沈幼凝只好乖乖地咬住了下唇。
明明是按照他的吩咐在做事,容阙却还是觉得她在勾引自己。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地走向了软塌,拿起来塌上的小叶紫檀珠,面对着案几上的佛像,缓缓地拨弄起来。
想以此压下身体里躁动的热血,和那不应生起的生理反应。
他念经的声音萦绕在沈幼凝宁的耳边,少了应付容阙的紧张后,她的神志很快又被药力带来的欲念控制。
只是她如今全身被绑动弹不得,只
男声偏偏入耳,对她来说既像引诱也像惩罚。
她的整个身体都陷入了欲海之中,喉间也难以自持的发出吟哦哭泣。
塌上拨弄佛珠的手陡然一顿。
半晌,容阙才出了房门,他负手而立,犹豫着该不该伸手。
感受到檀香的靠近,沈幼凝也绷紧了身子,迟迟没有等到容阙赶人,她这才敢扭头去看他。
她嘴角还挂着血,配着那张妖冶又纯净的脸,显得格外的楚楚可怜。
容阙心一软,“伤得……重吗?”
沈幼凝点头又摇头,她挣扎着想起身,然而胸口也疼得厉害,再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就更难受了。
她簌簌地掉着泪。
容阙原本就有些松动的心因而变得更加柔和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她因自己受了伤,他出手救治也是佛祖的安排。
“自己能起来吗?”
沈幼凝看着他摇头。
容阙无奈,“想要我帮忙也可以,知道该怎么做吗?”
“……奴婢明白。”说着她又将手递了过来。
容阙扶了她,那身子软得厉害,根本站不起来,不得已只能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沈幼凝受宠若惊,想起他刚刚的暴行,又忍不住害怕,手也紧紧地拽住了他胸前的衣服。
进了房门,他将她放在了椅子上,又转身去翻了药箱。
这次的药丸比上次的要大一些,有些难以下咽,但她不敢问他药水,只能忍着不适生吞。
容阙一手捏着小叶紫檀珠,一手握成了拳头,看她一脸反胃的模样又皱起了眉头。
他大手一挥,水杯便递到了跟前。
沈幼凝像见到了救命稻草,急忙伸手接了过去,一杯温茶入喉,那药丸也进了腹。
她心满意足地递上了茶杯,抬头却看见容阙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沈幼凝不由得心跳如雷。
容阙虽然总是将她拒之千里,却也是这王府中唯一一个关心她死活的人了。
也算是这世上第三个关心她的人了,第二个是幼宜,第一个……是已经离世的母亲。
想起沈母,沈幼凝的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
容阙的心也跟着乱了:“伤得这样重?”
她摇头,起身跪在了地上,“多谢王爷赐药,奴婢已经好多了。”
“那是?”
“奴婢、奴婢只是想起了奴婢的母亲。”说起沈母,沈幼凝就哭得更厉害了。
这也勾起了的容阙的反哺之意,他还没开口,沈幼凝却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般,瘫坐在地上絮絮叨叨地说开了,“我娘若是还在,我现在……”
应该定了一个普通人家,过着辛苦却也平淡的生活了吧。
知晓沈母不在后,容阙心里生出了怜惜之意。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话是沈幼凝无意间听见说书人说的,那时她刚失去了母亲心里正难受着,因而将这话久久地记在了心上。
容阙却大为震撼,“你还知道这话?”
沈幼凝点头,“看到老夫人时便想起来了。”
提到老夫人,容阙又沉默了下来。
沈幼凝试探着开了口:“王爷知道……老夫人的寿辰快到了吗?”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
“老人家常说孝顺父母与侍奉佛祖的功德是一样的,王爷既一心向佛,自然不应对老夫人如此……冷漠的。”
她斟酌着用词,小心翼翼地着容阙的脸色,说起老夫人的时候,他的表情总是显得很挣扎,沈幼凝温柔小意地看着他:“王妃身体不好,老夫人……很孤单的……”
赵玉堂言出必行。
那侍卫掉头就被丢进了的清院之中。
彼时容阙还敲着木鱼。
今日他心绪不宁,索性拒了晚膳,但显然有人不想让他清静。
院子里咚的一声巨响打破了清院的宁静。
容阙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木鱼。
只是那院外传来的声音他并不熟悉。
“启禀王爷,何侍卫犯了错,王妃命我们将其押来,听候王爷差遣。”
容阙蹙眉,何必是他心腹的胞弟,那件事后,何必也不愿在上战场,于是央求他为自己安排个活计,碍于他身手不太好,只是随意让他做了个侍卫。
如今是他犯了错?
跪在院子里的人惴惴不安不安地祈祷容阙不要想起自己。
但很快,房间的门便在他们跟前打开了。
容阙就站着门前。
长身玉立,套着一件简单的长袍,一个木簪束着道士头,模样竟是比那庙里的高僧还要不可亵渎。
两个侍女并何必只是轻轻看了一眼,就赶忙将头低了下去。仿佛自己这世俗的眼多看了他一眼就是辱了他一般。
尤其何必,他犯的还是那等龌龊的错。
容阙没有出门,只是站在门口看着三人。
他虽已决心吃斋念佛,远离红尘,但毕竟不是孤家寡人,红尘中总有丝线牵绊着他不得远行。
半晌,他才开了口:“何必。”
跪地的人急忙应声:“何必在。”
“何事?”
何必说不出口,总不能说他色令智昏,在春香那里没有讨到便宜,便应了她的要求去动容阙的侍妾吧。
来的路上他已经听两个侍女说了沈幼凝的身份。
心里将春香的祖宗辱骂了一遍也是无济于事。
虽然他相信容阙不会为了个侍妾为难自己,但容阙如今清心寡欲的,他去干这档子事,岂能饶他?
“你们说。”何必不开口,容阙便转向了侍女。
那两侍女是赵玉堂挑出来的人精,事情挑挑拣拣陈诉出来,容阙的脸色也肉眼可见地难看了起来。
何必仍旧是那一句辩解的话:“王爷,小的是被那侍女勾引的!求王爷明鉴!”
容阙的眼皮跳了跳,蓦地想起了那个缠上自己的身子。
他深吸了一口气,挥开了心中的杂念,但这一动作这何必看来却是动怒了。
他急忙磕头:“王爷恕罪,小的……小的经不住诱惑,愧对王爷的信任,求王爷……看着家兄的份上饶过小的这一回吧。”
果然提到那个人,容阙清冷的面容便松懈了一些,“既然如此,自取军杖三十吧。”
侍女有些不服气,小声辩解:“王爷,那侍女为了自证清白不惜跳了水,又怎会主动去勾引他!”
何必恶狠狠地瞪了说话的侍女一眼。
容阙信了佛,心中也生了慈悲心:“救起来了吗?”
想想沈幼凝的样子,虽没看到救起来,但应是无大碍了,侍女应声:“救起来了。”
那就好。
容阙不关心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无性命之忧即可。
“让王妃好好安抚一番吧。”说着他转身想走。
侍女看他分明一副不想管的模样又忍不住多了一句嘴:“可……他动的是王爷的侍妾啊。”
容阙转身的动作顿了顿,算来母亲给安排了好几位侍妾,其中还有那个女人。
“何人?”
侍女大喜:“回王爷话,是沈幼凝。”
离开时候,容老夫人还特意嘱咐崔嬷嬷去送沈幼凝。
回到芙蓉堂,崔嬷嬷这才黑着脸将金镯塞了过去,“你是个能耐的。”
沈幼凝赶忙推回去,“这金镯是孝敬给嬷嬷你的……”
“装什么装?你若诚心孝敬,老夫人问起时就不该是那样的表现了。”
沈幼凝也觉得冤枉,她也不知道老夫人反应这样快啊,“是我……太笨了。”
崔嬷嬷没好气:“看出来了,行了,等老夫人寿辰过了再说吧。”
沈幼宜见崔嬷嬷吃了瘪倒是高兴地哼起了小曲儿。
沈幼凝急忙去捂她的嘴,这要是被崔嬷嬷听见了,肯定会更生气的,沈幼宜狡黠一笑:“我看过了,她早就走远了。”
她宠溺地叹气:“咱们跻身在王府,无依无靠的,事事都要更小心才是。”
沈幼宜点头:“我知道姐姐,如今王爷喜欢你,老夫人也喜欢你,只要将他们哄开心咱们就能活下去了。”
沈幼凝没有接话,这事儿做起了又谈何容易呢。
下午赵玉堂那边又传了话,崔嬷嬷是赵玉堂的人,她会知道这消息也没有什么意外的。
只是比起容老夫人的欣慰,赵玉堂的想法就复杂得多,她原本以为让沈幼凝留宿在容阙房里已是够困难了,没想到她还能说服容阙参加寿宴。
她果然是有些本事的。
沈幼凝行了礼,赵玉堂也不叫她起身,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沈幼凝,美自然是美的,但选入后宅的哪个女人不美呢,光是美又有什么用。
赵玉堂看不出沈幼凝有何不同,于是直接问道:“进入王爷房里的女子那么多,留宿还劝得王爷出院了的也就你一人,说说看你到底用了何种方法吧?”
沈幼凝咬着下唇,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毕竟她也没有让容阙破戒。
但如合府上下都已将她当成了容阙的宠妾,她若说自己与容阙还没有到那一步,恐怕没人信吧。
沈幼凝附身在地:“是……是崔嬷嬷调教得好。”
一看她这样式就是不打算说了,赵玉堂嗤笑了一声,“算了,我也不爱听。”
沈幼凝抖了抖不敢抬头。
“行了,起身吧,作出这幅样子似我在苛责你一样。”
沈幼凝又急忙爬起身来。
“你想独得王爷的恩宠也不是不可以,但若你怀不上子嗣还不开口,那就不要怪我对你要求甚高了。”
这话说得旁边的夏鸣揪心不已,王妃怎能如此大度呢?因这她看沈幼凝的眼神也怨毒了些。
被怨恨的人注意力全在赵玉堂身上,自然没有看到她的眼神。
“既是宠妾,你这衣服……未免寒碜了些。明日我让人准备几套衣裳送去。”
沈幼凝连忙谢恩:“多谢王妃。”
赵玉堂疲于应付她,于是挥手赶人。
夏鸣没好气地将她赶到门口就不肯送人了,回身进屋时,赵玉堂竟还真选起了衣裳。
忠心的大丫鬟急忙跟在了她身后,“那沈幼凝如此不懂事,王妃为何要对她这样好?”
赵玉堂没有解释,对外她也需要维持善良大度的形象:“不管她如何得宠,到底我才是定南王妃。”
夏鸣掐着手指叹气,王妃实在是太善良了。
都怪那女人,刚刚得宠就这般恃宠而骄,忘了自己是什么出身了!
沈幼凝也觉得舒服极了。
即便她已经头脑发昏,身体却还是熟悉的地溢了水,打湿了她的小衣,也顺着皮肤滑落下来。
容阙的手指被她带动着触碰到那水儿,愣神过后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他想抽手,沈幼凝却还不满
容阙手上用了力,想要制止她的行为,沈幼凝哼哼唧唧:“
容阙额上青筋暴起,身体比她这个病人还要热得厉害,就连身下也不可避免地生了反应。
他原本是出于慈悲才赠药的,却不想最后竟又被她勾出了邪念。
沈幼凝还故意伸出舌头来舔了舔下唇,容阙看得手一抖,力气泄了一半,手也被她拖上了高峰。
。
沈幼凝获得了极大了满足,闭着眼舒服得出了声。
软如猫鸣的吟哦深深地刺激着容阙,
沈幼凝全身瘫软地,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子,歪头便靠在了他的肩头。
男人修长光洁的脖子就在眼前,沈幼凝本能地亲了过去。
容阙被她猛然凑过来的吻吓得清醒过来。
偏偏沈幼凝还伸出舌头舔吻起来。
容阙挣扎着在情欲中找回理智,又一把将她推开来。
沈幼凝本就软得厉害的身子哪里经得住他这样推,她几乎是砸向了地面。
疼得她啊了一声。
容阙心疼一震,脑子却慢了半拍,回神时,他的双手已经将她扶起来了。
他双眼清明得似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沈幼凝的幻想。
她也没了出手的机会了。
沈幼凝恰到好处地装出清醒过来的模样,“王爷……你怎么……我……奴婢刚刚是睡着了吗?”
容阙见她清醒,便也松了手,只是身下的火热还没有散去,他只得扯着衣摆,姿势僵硬地坐上了凳子。
沈幼凝想要伸手碰他却被容阙冷声呵斥:“不想被我丢出去就站远点!”
她只得将手收了回去。
也不知容阙给她服了什么要药,发了汗后,效果奇好。
她爬起身挪到了旁边。
只是这一次容阙没有履行一个时辰到约定,早早便将她赶了出去,沈幼凝还欲替自己求情,他却伸手将她推了出去。
至少……他用手推了,之前他甚至不愿碰她一下。
提着食盒回到芙蓉堂时,沈幼凝已经退烧了。
沈幼宜担心得不行,但握着她的胳膊时候又明显感觉到了她的不同。“姐姐,你好了么?”
沈幼凝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沈幼凝的额头,她喜出望外,已经不烫了。
脑子也清明得多了。
“太好了,崔嬷嬷给的药也太厉害了。”
沈幼凝摇头:“不是崔嬷嬷,是王爷。”
“王爷?他……喂你吃药了?”
沈幼凝点头,“崔嬷嬷给的并不非是治病的药。”
她连容阙的死活都不顾,更何况是她这样的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呢。
沈幼宜脸上的笑意便暗了下去,她以为是好人的崔嬷嬷根本不是什么好人,她以为的不近人情的定南才是这个王府里唯一赠药的人,“怎么会……”
沈幼凝揉了揉她的头发:“不用太伤心了,也不要太相信崔嬷嬷了。”
想起她明面上效命于容老夫人,私底下却向着赵玉堂,沈幼凝更觉得这人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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