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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沦陷:贺总夜夜跪地轻哄姜潋贺祈年大结局

姜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昏暗的房间中,一个炽热缠绵的吻结束,姜潋缓缓睁开双眸,男人无可挑剔的轮廓朦胧地映入眼帘。“专注点儿,嗯?”他低哑的声音突破交缠的呼吸声传进耳畔。刚刚姜潋确实走神了。这种时候她一向极力应承,唯独这次,她脑中全是放下手机前看到的娱乐新闻。事关眼前这个男人订婚的消息。装着心事,自然无法全身心投入。随着男人的手熟练地在每个细节上挑弄到极致,她才渐渐找回状态,无比契合的两具身体逐渐同频。在某刻情欲达到顶峰时,姜潋抬头咬在了他的肩膀,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暧昧交织的空气逐渐散去,抽身那一刻,贺祈年立即抬手将床头的灯打开。光线刺眼,姜潋缓了一下才睁开眼睛,转头看向男人肩头的咬痕。她伸出手指在那一处轻轻画着圈,轻笑道,“听说你下个月订婚,不打算邀请我吗...

主角:姜潋贺祈年   更新:2024-11-03 23: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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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潋贺祈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病态沦陷:贺总夜夜跪地轻哄姜潋贺祈年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姜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昏暗的房间中,一个炽热缠绵的吻结束,姜潋缓缓睁开双眸,男人无可挑剔的轮廓朦胧地映入眼帘。“专注点儿,嗯?”他低哑的声音突破交缠的呼吸声传进耳畔。刚刚姜潋确实走神了。这种时候她一向极力应承,唯独这次,她脑中全是放下手机前看到的娱乐新闻。事关眼前这个男人订婚的消息。装着心事,自然无法全身心投入。随着男人的手熟练地在每个细节上挑弄到极致,她才渐渐找回状态,无比契合的两具身体逐渐同频。在某刻情欲达到顶峰时,姜潋抬头咬在了他的肩膀,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暧昧交织的空气逐渐散去,抽身那一刻,贺祈年立即抬手将床头的灯打开。光线刺眼,姜潋缓了一下才睁开眼睛,转头看向男人肩头的咬痕。她伸出手指在那一处轻轻画着圈,轻笑道,“听说你下个月订婚,不打算邀请我吗...

《病态沦陷:贺总夜夜跪地轻哄姜潋贺祈年大结局》精彩片段


昏暗的房间中,一个炽热缠绵的吻结束,姜潋缓缓睁开双眸,男人无可挑剔的轮廓朦胧地映入眼帘。

“专注点儿,嗯?”

他低哑的声音突破交缠的呼吸声传进耳畔。

刚刚姜潋确实走神了。

这种时候她一向极力应承,唯独这次,她脑中全是放下手机前看到的娱乐新闻。

事关眼前这个男人订婚的消息。

装着心事,自然无法全身心投入。

随着男人的手熟练地在每个细节上挑弄到极致,她才渐渐找回状态,无比契合的两具身体逐渐同频。

在某刻情欲达到顶峰时,姜潋抬头咬在了他的肩膀,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暧昧交织的空气逐渐散去,抽身那一刻,贺祈年立即抬手将床头的灯打开。

光线刺眼,姜潋缓了一下才睁开眼睛,转头看向男人肩头的咬痕。

她伸出手指在那一处轻轻画着圈,轻笑道,“听说你下个月订婚,不打算邀请我吗?”

“嗯,”贺祈年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回头给你发请帖。”

听他戏谑的语调,姜潋就知道这男人只当她是在开玩笑。

不过也正常,这些年贺祈年没少过桃色新闻,姜潋从来只字不提,就算提了也只是调侃。

可这次不一样。

这次是订婚。

贺家上上下下多少双眼睛都盯着,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她要是还装聋作哑,是不是有点儿贱。

姜潋冷哼,准备挣开他下床,“那你要尽快了,要是没赶在你未婚妻前头,我可不去。”

只是好不容易挪开的一点距离,又被男人稍稍一发力挤压到消失。

贺祈年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

“吃醋?还是不甘心?”

随着他的呼吸喷薄,姜潋身体猛地一僵,感觉包裹着身体的水瞬间变得冰凉。

距离拉开,姜潋这才看清他饶有意味的眼神。

“放心,”她扬起笑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我看得很开的,无论谁是贺太太,我都还是你妹妹,这关系可比婚姻牢固多了。”

她笑得刻意娇媚,话也是踩准了男人的底线说的。

事实证明这招确实有用,男人手上的力道在她话音一落就猛地松了。

他下床离开。

随着一声带着情绪的关门声响起,浴室传来了水声。

床边男人的手机屏幕亮起,信息弹出,

“西装选蓝色的可以吗,刚好搭我上周给你买的袖扣。”

来信人备注“萦羽”,落在旁人眼里很是亲密。

很快又是一条,”明晚去老宅吃饭,能来接我吗?“

她闭上眼睛缓了许久,直到她的手机震动了好几下,才简单清理后下床去了卧室沙发接电话。

医院那边打来的,通知她姑姑的复查结果。

父母去世之后,她姑姑病倒了,期间断断续续的治疗一直都没有效果,还是贺祈年回来之后帮忙联系的医疗团队去治疗才逐渐转好。

不过说是他帮忙,姜潋也把能给的都给了。

包括自己。

复查结果没问题,这通电话很快结束。

卧室没人,姜潋扫了一圈才发现贺祈年正在阳台坐着回消息,嘴角挂着淡淡笑意,指间夹着燃了一小截的烟,侧颜逐渐被弥漫起来的烟雾笼罩。

她看了会儿,自嘲地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悲凉,整理好情绪便收起手机往阳台走。

门自动打开,姜潋走进,“我收到医院的消息了,谢谢你。”

她只有在这事上态度才会软几分。

男人没回头,再抬手时烟头已经被掐灭丢尽了烟灰缸。

“这事儿结束…”姜潋顿了顿,再开口时声音竟然有些沙哑,“我们也就到这儿吧。”

迟早都会有这么一天,她没办法这么和他耗下去。

半晌,男人转头顺带伸手将她扯了过来,强迫着她跪坐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禁锢着她的腰。

浅褐色的瞳孔蒙着月光,有种温柔的错觉,在她脸上扫了一圈儿,最终还是落在了眼睛上,“想好了?”

他的声音冷,很快就融入夜色,姜潋来不及捕捉别的情绪。

她沉默,只轻轻点了点头。

贺祈年冷笑道,“我是个商人,对于无利可图的事情,一旦收手,你再来求我的时候,我开的条件只会更苛刻。”

姜潋笑了下,“嗯,我知道。”

对贺祈年而言,她所有的价值早都在沉沦的那一刻开始被消磨殆尽了。

她先动的情,自然也要她先松手。

一阵风拂过,她的发丝被吹起挡住了视线,面前本就无法触及的灵魂,此刻又多了一层屏障。

姜潋先垂下了眸子,撑着他的肩要下来,谁知下一秒就被他扣着后脑堵上了唇。

唇齿触碰间,她的理智逐渐被男人的攻势占据。

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



第二天商演结束,姜潋刚洗完头发看到了宋颖发过来的消息。

宋颖,“晚上有客人要来,有空回老宅吗?”

如果宋颖真的想让她回去,绝不会是发消息,更不会是询问,只能是一个电话打过来通知她。

且宋颖口中的客人十有八九就是薛家人。

姜潋向来识趣,给她回了个消息,“我晚上有排练,就不去了。”

然后将手机调整成免打扰,去了排练室。

为了能多赚点钱,她接了不少商演,几乎每天不是泡在舞室就是在赶行程,好在舞团最近没有大型演出,还不至于焦头烂额。

要说她这忙碌生活里的唯一变数,大概只能是贺祈年。

不过恐怕以后也没有了。

以姜潋对他的了解,贺祈年这人是不吃回头草的,为爱低头这种事更是天方夜谭,更不用说他们之间根本谈不上爱。

心无旁骛地练了一下午,再拉开幕帘时天都已经黑了。

她去了更衣室,扫一眼手机上积压的消息,没理会就去格子柜里拿自己的衣服。

“为什么不回消息?”

一道男声猝不及防闯进耳朵,姜潋一惊,转身却被顺势堵在了柜子和他的身体之间。

姜潋平复了呼吸,仰头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如果今晚老宅的客人是薛家人,他此刻应该陪着他的未婚妻才对。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贺祈年背对着光源,姜潋无法从他的眸中捕捉细节,只知道他在沉沉地看着自己。

“在排练,”她说,“没空看手机。”

发顶传来一声嗤笑,“潋潋,你这爱撒谎的毛病是时候改改了。”


“别找了,”孟蔓给她递了杯水,“昨晚医生给你做完检查,贺祈年在这儿守了一夜,还让他的助理堵着门口谁都不让进,天快要亮了的时候才走。”

说完,又像是自言自语般嘀咕了一句,“我才一两年没回国,你们这兄妹感情就突飞猛进了。”

姜潋垂眸接过水,没说话。

过了会儿自然地将话题转开,“昨晚薛晏泽去哪了?”

“当时你出门没多久,他就回来说自己公司有急事先走了,看样子是火烧眉毛的事。”

说完她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听说,最近薛氏好像是被人搞了,项目上一直在出问题,而且薛晏泽刚回国不久,处理事情没那么得心应手,所以有好多烂摊子等着收拾,正着急让贺氏赶紧帮他们一把,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应。”

姜潋握着杯子的指尖逐渐泛白。

结合昨晚服务生的出现,她隐约觉得薛氏的事情和贺祈年又或是周路衍脱不了关系。

想到这儿,她开始去找自己的手机。

刚一拿到就被孟蔓抽走,“舞团那边帮你请过假了,你先好好休息。”

姜潋正想开口解释,医生已经敲门进来,她只能先将话咽到肚子里。

检查的过程也因为她无法安定的心变得漫长起来。

等到医生嘱咐了几句之后,她还是掀开被子要下床。

“你放心,我不去舞团,”她对孟蔓道,“我先回家,不然姑姑要担心了。”

她说到姜琴,孟蔓也妥协了,办完出院手续陪她一起回家。

到家开门后,姜潋一边帮孟蔓找拖鞋,一边叫姜琴。

两间卧室的门紧闭,她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

安静的房间让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按照往常,安安听见她的声音,都已经开始焦急地扒门了。

孟蔓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两人赶紧往卧室走去。

姜琴的卧室是空的,她的卧室也没有安安的身影。

姜潋瞬间慌了,立即拿起手机给姜琴的手机打了过去。

床上有手机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她果断将电话挂断,转而报警。

“别急,”孟蔓见她的指尖在抖,只能先安慰。

拨出键还没有按下去,一道来电显示出现在手机屏幕。

是之前负责姜琴病情的朱医生。

她按下接听。

朱医生,“你姑姑的情况稳定了一些,你现在有时间可以过来看看她。”

及时听到了姜琴的消息,姜潋紧绷的神经还是没有丝毫放松。

“她在医院?”

朱医生似乎不清楚状况,“对啊,你不知道吗?昨天半夜她晕倒在长椅上,有人把她送过来,说是你有事情,让我们先安排检查。”

姜潋明了,“好的,我马上过去。”

一时也顾不上找安安了,她和孟蔓立即往医院赶。

病房门打开,姜潋进去在距离病床前的不远处站住了。

姜琴安静地躺着,呼吸平稳得快要难以察觉。

孟蔓几年没有见姜琴了,没想到她现在苍老了这么多,明明她比宋颖还要小十岁。




这次和薛晏泽撕破了脸,这条路便已经是死胡同了。

出租车上,姜潋靠坐着闭上眼睛,曾经的过往像是倒带一样播放了好多遍。

她找不到出口,也甘愿迷失。

后面的几天,姜琴醒来的时候少之又少,姜潋也渐渐地集中精力放在了排练上。

平静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这期间,除了在新闻上看到贺祈年和薛萦羽的消息,她的生活几乎没有任何起伏。

有天她实在是想安安了,下班后帮姜琴安排好后去了御江苑。

为了不让人察觉,姜潋让司机在最外围的马路上停下来,剩下的一小段是走进去的。

安安在刚听见脚步声的时候就开始扒门了。

御江苑里没人。

客厅里的冷清气息扑面而来。

贺祈年没有圈着安安,任由它在一楼的空间里活动。

她将安安抱了起来,柔软温暖的触感在手心渐渐安抚了她这些天来的疲惫。

“再等等我好吗?”

她轻轻摸着安安的头,“等安排好一切,我就带你离开,好不好呀?”

小家伙像是听懂了什么似的,轻轻“喵”了一声后,用自己的脑袋在姜潋的怀里蹭着。

不知道为什么,姜潋鼻尖涌起一阵酸涩。

安安是她捡来的流浪猫。

刚上大学那段时间,有人出价要买姜家的宅子,那时候高昂的学费和姑姑的医疗费差点将她压垮,宋颖虽然提及要接济她,单也明确说自己的只是借钱给她,这些钱她以后是要还的。

姜潋不想以后和贺家人扯不清,就拒绝了宋颖,最终迫于压力同意了那个买家。

在被通知那个房子要重新开发的前一天,姜潋回到那里,并在后花园的石头下面发现了身上脏兮兮还不满足月的安安。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将它带回了家。

到如今,它也已经七岁了。

也意味着这七年,她再也没有回去过。

她无法接受温馨和睦的一家人存在过的痕迹就那么被抹去,罪魁祸首还是自己。

许久过后,姜潋将安安放了下来,起身准备去收拾一下安安的房间。

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个房间不仅干净得不像宠物房,连布置都精细到每一个角落。

贺祈年不喜欢小动物,这是他所有的朋友都知道的事情。

尤其是猫。

姜潋听人说过,好像是因为他小时候被猫抓伤有了阴影。

所以最开始发现他能和安安相处的来时,她已经足够震惊了,这会儿更是看傻了眼。

就在她讶异之余,门口处传来一阵逐渐靠近的高跟鞋声音。

随着脚步声靠近,两人说话的声音也逐渐清晰。

识别出其中一个人是薛萦羽之后,姜潋立即抱起安安离开了房间。

她对这里的构造不熟悉,只能确定走廊尽头是后花园,便快步走了过去。

两个空间互通,姜潋站在墙后,隐隐约约能听见一些谈话声。

“我就在这儿等,”是薛萦羽的声音,“我不信阿年晚上还能不回来住?”

“真是不好意思,贺总他...一般情况下都是住在公司,最近工作忙更是不回来了,您要不还是...”


“联系不上就别联系了,有些朋友也不是非交不可。”

“徐主任...”

要不是从他的反应中能确定他是一定知道的,姜潋也不想死缠烂打。

徐主任实在是拗不过她,“好好好...”

看了一眼四周之后,带她往旁边的角落里走。

“在医院,应该是城西的那个,我没去看过,具体也不知道是哪个病房,你就直接问名字,大概...大概会有人告诉你。”

虽然他说的不算明白,但姜潋也能感觉到他实在是尽力告诉她了。

“好的,谢谢您。”

说完,她赶忙去路边打车。

此时马路对面的车上,男人的视线透过半开的车窗,注视着一脸焦急等车的姜潋。

等人上车后,他将车窗升起,冷声道,“跟上去。”

城西医院是安城比较老旧的医院了。

因为位置偏僻,这边又是乡镇,所以无论是设施还是建筑都看起来很陈旧。

姜潋刚进大厅就闻到一股很浓的消毒水味。

她走过去的时候咨询台的工作人员在玩手机,叫了好几声才抬头。

“您好,请问您这边有个叫纪荷的病人吗?”

工作人员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又继续低头玩手机,敷衍地回了句,“我们不能透露病人信息。”

姜潋知道此时跟她理论也没用,着急地扫了一圈大厅后,又问,“那...你们这边病房的分布...”

她还没说完,手腕就被人从旁边捏住。

刚转头还没来得及辨认,男人就已经拉着她往旁边的走道里走了。

在认清了背影是贺祈年后,姜潋也停住了挣扎的动作,快步跟上他。

老旧的电梯内还贴着不少小广告。

姜潋皱着眉头看完了一圈,又看向站在身边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的男人。

“你知道她在哪间病房?”

贺祈年微微转头睨了她一眼,冷哼,“不然呢?我带你上来看病?”

姜潋,“......”

他呛人的功夫厉害,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她现在没有心情反驳他,干脆就没说话。

电梯到了四楼停下,贺祈年直接走出了电梯,姜潋紧随其后。

这里走廊上的墙皮都脱落了,她一路看过来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安城的医院。

虽然城西是安城最边缘的一个区,但这医疗设施的落后程度也是让人震惊的程度。

他们一路走到走廊尽头,贺祈年停下了脚步,对姜潋朝着门口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这间。”

姜潋看着他半信半疑地走了过去。

透过病房小窗户看见正在病床上躺着的人时,她差点没有控制住眼泪。

除了纪荷,还有她的母亲。

她抬手敲了敲门。

几秒后纪母走了过来,看到是姜潋以后才开门。

她看了看眼前的人,又看了看后面不远处的男人,“小潋...你怎么...”

“阿姨,”姜潋忽然喉咙有些发痒,“我过来看纪荷,她好些了吗?”

纪母抿唇,“先进来吧。”

姜潋走进去后,纪母顺势将门关上。

她回头看了一眼,确认贺祈年没有进来。




姜潋抬头看着他,从包中拿出自己的纸巾用。

“你想我是什么感觉?大概你的目的也达到了。”

半晌,他收回了手,“你都没问我,怎么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

仿佛一记回旋镖扎在了身上。

姜潋语塞,收回了视线看向别处。

贺祈年单膝蹲下与她平视,语调平淡,“这才是玩物,没有尊严。”

姜潋看着他,“所以呢?你觉得我现在这样被你困在身边就有尊严了吗?这根本没有可比性,我希望你就事论事。”

“好,我们就事论事”他竟笑了,“现在我给你尊严,以后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和我在一起,敢吗?”

姜潋的脑袋本来就很混乱了,他的话说完,她简直以为是幻觉。

“你在说什么你自己知道吗?”

“当然,”贺祈年勾唇,“我想我现在应该比你清醒点儿。”

姜潋眉头逐渐皱起,快要打结,“我看不太像。”

贺祈年站了起来,“先上车,外面冷。”

姜潋走得急,身上除了刚刚在化妆间换上的练功服,就只有她临走前顺手拿的一件风衣。

现在是深秋,这样穿肯定会冷。

看着已经先走一步了的贺祈年,姜潋还是跟了上去。

刚坐上,贺祈年就递过来一个盒子,“以后用这个手机,你现在用的那个当备用机。”

姜潋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你现在的手机被监控了,”贺祈年将手机放到她腿上。

因为这个事情和刚刚在外面说的事情毫无关联,姜潋一度以为自己思维混乱了。

姜潋犹豫着问了,“你监控的?”

贺祈年,“......”

看见男人一脸无语的样子,她也就明白了。

应该是宋颖。

车子发动,姜潋将那个盒子打开,确实是手机,并且和她现在在用的是一样的。

看完她将盒子盖上,“所以你刚刚在外面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贺祈年转头看她,“我们继续履行之前的约定,你想以什么样的身份和我一起出现都随你。”

“我怎么觉得,”姜潋忽然想笑,“你为了能把我绑在身边,已经开始走火入魔了。”

“贺祈年,你别忘了,你是一个要结婚的人,我就算打肿脸充胖子在你身边也只能是个情人,到时候脊梁骨都会被戳破,我看起来像智障吗?这么好骗?”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结婚了?”

他这边话音刚落,焦迈吓得方向盘没握稳,猛地一转弯。

这方向姜潋刚好往贺祈年那边倒,直接撞到了他怀里,一下枕着他的腿躺下了。

两人都是一愣。

焦迈汗流浃背了,赶紧道歉着将挡板升了上去。

姜潋也赶紧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贺祈年刚刚说的话。

“你刚刚说什么?你不结婚?那你现在是...”

贺祈年看着她,“订婚而已,谁当真就输了。”

果然啊,男人凉薄起来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姜潋就当个笑话听听,没再说什么,“麻烦送我回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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