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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从1982开始的赶山生涯

吕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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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吕律雷蒙   更新:2024-09-14 0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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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从1982开始的赶山生涯》精彩片段


吕律可没忘记自己设在草甸子里的绳套。

回到地窨子的时候,他还瞅过一眼,并没有什么异常。

没想到自己窝在里面熬药做饭,在这个时候听到了狍子的声响。

他提了刀子,穿上烤干的大衣,钻出地窨子,放眼一看,不由心头大喜。

好家伙,一只大狍子正疯狂地在自己设套的地方横冲直撞,试图挣脱套在脖子上的绳套。

插在地上的桦树条早已经被荡平。

可狍子不是野猪不是熊,只是二三十公斤的中小型食草动物,没那么大劲,而且,套住的还是脑袋,这番挣扎,只会让钢丝绳在它脖子上越勒越紧,加快小命的终结。

而就在几十米开外,几只狍子还炸开着屁股白毛,回头朝这边看着。

那屁股上的白毛,像极了一个心形……

“这特么是在为我点赞么?”

吕律笑呵呵地说了一句。

不过,袍子还是得宰杀,把血放干净的肉才好吃。

放血,当然是活着的时候好放。

吕律立马朝着狍子跑了过去,到了近旁,另外那几只狍子似乎才反应过来,蹦跳着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吕律到了陷阱边,猛地一把抓住狍子那一对分小叉的角,这货挣扎得越发凶猛。

别看体型不大,力气却十足,吕律一不小心差点没拽住被挑。

直到它挣扎得有些筋疲力尽了,吕律这才趁机抬脚跨过它后背,双腿夹着,刀子从颈部动脉对穿而过,然后人就跳到一旁,任凭狍子在地上疯狂翻滚,直到绝了气息。

他将钢丝套取掉,扛着狍子返回地窨子旁边的草地。

袍子开膛剥皮的时候,气味呛人,不能在地窨子里处理。

吕律只得在外面生了堆火,一边烤火,一边开膛剥皮。

开膛后,肠子被他直接扔河里,顺水飘走,至于心和肝,则被他随手挂在一旁的树枝上。

这玩意儿,弄熟了,可是美味。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算是处理完毕。

袍子皮也被他简单铲了油皮,用框子绷紧,塞到仙人柱里面晾着。肉则被他搬进地窨子。

刚刚吃饱,要不是肚子受不了,他还真想起锅煮上一些。

现在,只能是简单抹了点盐,挂在土灶上边熏着。

一夜安睡。

药吃得及时,草药汤水他也下得猛。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身体一身轻,感冒那事儿,算是被他扼杀在摇篮里了。

身体既然没事儿,当然得上山。

每天都该有每天的收获,入了这深山,可不是来当老狗子混吃等死的。

老狗子,是当地人对一类人的叫法。

总有那么些脾气古怪不融于人群,或是家中变故,无心再打理家业的人,选择远离人群,进山里过着避世的生活的人,对于这一类人,人们通常就叫他们老狗子。

吕律在这远离村屯的山里,住地窨子里边,就有点老狗子的味儿,不,是小狗子。

不过,他很清楚自己是来干嘛的。

提了斧头,取了弹弓和泥丸,吕律再次上山。

他想先到昨天陈秀清被熊瞎子伤到的地方去看看。

一来确定一下那树上的究竟是不是蜜蜂,二来那两条猎狗也得处理一下,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活的。

一路没有耽搁,大半个小时后,他抵达目的地,从一棵横担在河上的大树杆上越过河流,到了河流对岸。

这树生于岸边,是人为放倒的,简单修理过枝桠,就是为了方便过河。

脚一落到那片地方,吕律就打起十二分精神。

无法预测这熊还会不会在在这片区域逗留,万一还在,突然暴起伤人,那可就危险了。

到了河岸旁边不远处的那棵大椴树下,吕律瞅了瞅,此时天气升温,已经有十多度,那树干半腰的洞口,进进出出的,果然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是一群东北黑蜂。

就在这树下的杂草枝叶上,随处可见死掉的黑蜂。

昨天于它们来说,就是场劫难,劫难一过,还得为生活奔忙。

此时,早已经有蜜蜂带回了花粉花蜜。

当然,也有不少在清理着巢穴,将死去的同伴,一只只地抓着,投放到远处。

黑蜂开繁得早,现在,正是蜂王开始大力产卵的时候。

必须得努力保证蜜蜂幼虫和蜂王的食粮。

随后,吕律看到了已经僵了的花狗和黑狗。

花狗脖子到脑袋被熊瞎子抓破,断了动脉,血流了一地。

原本以为只是腰部废掉还能活着的黑狗,伤势也比想象中严重,肚子被熊瞎子掏破,肠子流了出来,是断掉的,这伤,无治。

真是可惜了两条狗。

吕律看了看附近,选择一棵大松树下,挖了个坑,按照猎人们的习惯,将两条狗都埋在了树下,然后起身继续往上搜寻。

昨天,陈秀清是开了枪的,可是掉落的枪,十有八九就在这片地方了。

估摸着花狗向林中逃窜的路径,吕律很快找到了踪迹,顺着一路跟过去百多两百米的样子,他就看到了那把摆在地上的枪。

吕律看到那枪的时候微微一愣,这是国家成立前后几十年时间内立下赫赫战功的,在清朝末期就已经诞生的汉阳造,用的是7.92毫米的圆头子弹,能一次装填五发子弹,三百米内,威力很大,用来打熊,完全没问题。

他快步走了过去,将这把枪捡拾起来。

这是一把有些年头的枪了,枪身上遍布的划痕和裂纹,尽显沧桑。

作为早已经停产并被部队淘汰的老枪,这枪一直用到了七零年代中期,民兵的训练中都还能时不时地看到其身影。

他看了看枪里还剩下两枚子弹,有些奇怪昨天陈秀清为什么只开了三枪。

将子弹上膛,吕律想了下,看昨天的情形,那熊瞎子是受了伤的,也不知道伤得怎样。

再看看手中的枪,犹豫了一下,找到昨天熊瞎子离开的位置,果然看到地上留下的一滩滩血迹和熊瞎子脚印。

“这血流得不少啊!”

吕律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当即提枪掐踪跟了上去。

他走得极慢,速度比平日慢了一倍,枪端过脸,异常的小心谨慎。

这一跟,就直接跟过两道山梁,在一片桦树林子里,他忽然注意到,地面上熊瞎子留下的血迹和脚印变得混乱,身形立马停了下来。

这熊瞎子,近了!


两人加紧脚步,很快来到紧挨河畔的一座小院。

院子不大,一棵干如虬龙般的粗大李子树斜伸出来,上面花朵已经开放半数,很是漂亮显眼。

此时,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正叉腰站在木头桩钉的篱笆外,语气很不善地说着:“婶子,怎么不吭声了,我家男人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你总得给个说法吧?”

女人身后,站着的,正是大鼻涕冯德柱。

而院子中,段大娘不慌不忙地将一只只蹲在李子树枝头的土鸡赶下来抓住,拎了塞到院子一角的鸡窝里。

当最后一只鸡塞到鸡窝后,她才拍了拍手,看向女人:“周丫头,你想要什么说法?”

“我家男人平白无故被一条在山上的野狗给咬了,婶子,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你家的狗。我家男人被咬得那么伤,治伤的钱花了不少,尤其是打那啥狂犬疫苗的费用更高,这来回往区上卫生院折腾了几天,到今天了才勉强能下地,既然是你家的狗,你说你该给什么说法?”

姓周的女人声音老大,像是怕旁人听不见一样。

事情已经闹了有一会儿了,段大娘之前一直没有搭理,眼看听到吵闹,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就这么围着,也不是事儿。

“这女的是冯德柱的媳妇儿?”

吕律在人群外,打量着那女人,小声地问旁边的陈秀玉。

“对,就是冯德柱的媳妇儿,名叫周翠芬。”

吕律之前让王德民专门去他们家说过冯德柱去过地窨子,可能冲着熊胆去的事儿,提醒过他们一家子防着点大鼻涕,再一想到今天元宝跟着吕律一副贴顺的样子,陈秀玉不由问道:“大鼻涕是不是又到过你那里了?”

吕律点点头。

“那他身上的伤……”陈秀玉没有继续往下说。

吕律再次点了点头,他相信,以陈秀玉的聪明,已经弄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了。

“没错,元宝是我家的狗,真是它咬到人了,这事儿,我认,该赔偿就赔偿,我担着。但我就想问问你家男人刘德柱,也顺便问问大伙儿,元宝守在我家爷们坟边三年,可曾咬到过哪一个?

自从守在哪儿,它连咱们屯都没来过,我这话不假吧?”

段大娘平静地看着外在篱笆外的一众老少说道。

“不说还真没注意,那狗自从离开后,我还真从没见过它会屯里来过,你见过吗?”

“我也没见过。”

“那是条好狗啊,我见过最通人性的一条狗,有哪家的狗在主人过世后在坟边一守就是三年的?”

“是啊是啊,我也到过那地儿,那狗都被人抓怕了,见人就躲,从不挨边。”

“除了招惹它的人被咬过外,我真没听谁说被咬过。”

……

围在周边的一干人议论纷纷。

段大娘微微一笑:“周丫头,你家男人是什么样的人,你跟他同床共枕也那么些年了,你不会不知道吧。我还想问问,他是不是打我家元宝的主意了,你找我要说法,我也想找他要说法,咱们今天就好好掰扯掰扯。”

一听这话,不少人立刻看向冯德柱。

冯德柱在屯子里,已经是个名人了,在这儿的人,没有不知道的。

当即有人开口说道:“该不会是大鼻涕想把狗打来吃了吧,打狗不成反被咬,那就是活该了。”

还有人说道:“大鼻涕,你要真对元宝动歪心思,信不信我现在就揍你一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刘炮在世的时候,没少上山打猎,打回来的野猪、熊瞎子,每次的肉分了多少给大伙,你小子也没少吃吧?”

一说到冯德柱,围观的一干人又是一阵议论。

眼看势头完全倒向一边,周翠芬立马急了。

她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闷声不吐气的冯德柱,骂道:“你个瘪犊子,你倒是说话啊,难道你就这样白白被狗咬了?”

“我……我只是路过,它突然就冲出来了。”憋了半天,冯德柱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一听这话,吕律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这狗娘养的,一点记性不长,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

吕律心头怒火一下子就窜了起来。

正想拨开人群上前,将事情好好说道说道,却听周翠芬一下子拔高了声音,说道:“都听到了吧,我家男人是无缘无故被咬的。一条癞皮野狗,我家男人能打它什么主意?顶天了打回来吃,就它癞成那样,那肉,怕是也没人吃得下。婶子,我家男人都咬成这样,那跟被疯狗咬了有什么两样?万一那狗疯了咬人呢?”

吕律实在听不下去了。当即高声说道:“我看你家男人被元宝咬得还不够!”

听到这话,周翠芬猛地回头朝吕律看来,她先是皱了皱眉头,在认出吕律就是这两天传得沸沸扬扬的盲流子后,她立刻怒吼道:“你说什么呢?我们两家的事,轮得到你一个盲流子插嘴了?滚一边去。”

哟呵,这女人脾气挺暴。

吕律不怒反笑:“你年岁比我略长,我就叫你一声周姐。没错,我是个盲流,段大娘已经将元宝交代给了我,就是我这个盲流子,让元宝咬的你家男人,周姐,你要找麻烦,冲我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分开人群,走到刘炮家木头栅栏外。

陈秀玉也紧跟着走了过来。

吕律歉意地冲着段大娘笑了笑:“大娘,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段大娘一见是吕律,有些担心地走了过来:“小伙子,到底怎么回事儿?”

“没事大娘,事因不在我……对了,大娘,我这是准备到秀玉家里吃饭,想着顺道过来看看你,这段时间,在山里打了一些灰狗子和兔子,就顺便给你带了一些过来尝尝,我用烟熏过,味道可能不太好,但感觉还能吃。”

吕律冲着段大娘微微一笑,回头看向陈秀玉:“老妹,把东西给我。”

之前给王德民送肉,剩下的全在陈秀玉手中提着,她赶忙将东西递给吕律。

吕律接过后,从栅栏上边递了进去。

段大娘笑道:“你有这份心我已经很高兴了……”

她也不矫情,但只是从吕律手中接过一只兔子和两只灰狗子:“我一个人在家也吃不了多少,这点就够了,其它的,你带去给秀玉家,他哥伤那么重,也需要多补补。”

吕律听得出,段大娘这是怕他空着手,不好去陈秀玉家里,考虑得很周到。

“没事大娘,我就住在山里头,随时可以打得到,您就全留下吧,改天我打到了再给陈兄弟家送些来就行。”吕律笑道。

“大娘,你就收下吧,家里前些日子律哥请王医生送来的熊瞎子肉家里还有不少,再说,律哥是我们家的恩人,他能来我们求之不得呢,怎还会想着要律哥带东西,你就全收下吧,明早,我再给你挑些好的熊瞎子肉给你送来。”

吕律能听出来,陈秀玉自然也能听出来,忙着帮吕律说话。

“那……好吧,大娘就全收下了。”段大娘这才放心地将东西接了过去。

看着把话一放就不再理她的吕律,周翠芬本就恼怒的心里,火气更旺了,猛地上前推了吕律一把:“哎哎哎……都承认纵狗咬人了,还能像没事人一样,无法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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