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东山苏沛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阅读儒学:一字出,众生臣服》,由网络作家“西原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高质量小说阅读儒学:一字出,众生臣服》精彩片段
正身别院。
云月攀墙,满地花影。
王业端坐院内主桌旁,戴月抄写《圣人训诫》。
“君子辞不迫切,专言鲜,则绝无可知……”
八品大儒,早已夜视,无需点灯。
且他一边誊写,一边默念,目中隐有精芒逸出。
一场观道,虽让他道心受挫,却如一面水鉴,让他看到了自身的不足。
“君子受挫,不坠其志……”
敲门声忽然响起。
“文则兄,我等来看你了!”
王业起身开门,发现几处分院的院长、夫子都在门外。
“文则兄,恭喜恭喜!修儒多年,一朝修出本命字,可喜可贺!”
“这是我的贺礼,也沾沾你的喜气!”
“文则兄果然君子气度,如此喜事,还能如此沉得住气。”
王业疑惑:“诸位是不是弄错了,喜从何来?”
“啊这?”
“文则兄不要藏着掖着了,我等都知道了。”
“你不是修出了本命字吗?快快快,让我等也感受一下……”
王业惊奇道:“本命字?谁?”
众人跟着疑惑了。
他们仔细盯着王业看,发现他也一脸疑惑。
“这……”
众人面面相觑。
不是王业,那会是谁?
人群中,叶继微说了一句:“不是听说了王院长去了听潮湖了吗,就没察觉到一些动静?”
王业点头:“在的,我去那办一件小事。”
众人面露期待,急忙追问:“文则兄,你看到是谁了吗?”
“谁人修出本命字?”
王业摇头:“实在不巧,我前脚刚离开,身后就传来异象,等我再次返回想要去看看是什么动静时,就听到元雱高呼了。
具体是什么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为什么你们这么笃定是谁修出本命字了?”
众人便将各院灵器异象说了一遍。
王潜懊恼不已。握拳砸掌:“果真是本命字吗,真是可惜!”
众人无奈了。
连王业都不知道是谁,看来此事真的与他们无缘了。
叶继微一言不发,在一旁仔细观察。
她是先天适合修儒的“琴心”之人,具备一道本命神通,类似兵家修士本命神兵自带的神通——“闻弦音而知雅意”。
不说看人神情判断真假,单以琴心听人心弦,已经不逊于十品修士的听人心声了。
只是王业神色如常,便连心弦拨动也与寻常无异,与众人交谈时坦然自若,不见端倪。
“难道是我弄错了,真不是有人修出本命字?”
叶继微也动摇起来。
整个临海书院有希望修出本命字的都在这里了。
不是他们几个,又会是谁?
难不成是苏东山那臭小子?
叶继微暗自摇头。
他要能修出本命字,猪都能上树了!
可一想到先前在省身亭里踩到的那团滑腻,以及岸边明显有鱼想上岸的鱼鳞,她又疑惑起来。
好端端的,鱼怎么会想上岸?
……
早上醒来,苏东山睁眼打量了四周,又“看”了一眼体内的三色鱼。
“看来是真穿越了。”
起床、洗漱、吃饭。
老娘秦芜眉有喜色,目光温柔,贴心地给苏东山盛饭。
吃饭时她忍不住问道:“儿子,想好了没有,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为娘给你张罗!”
苏东山眼皮直跳:“娘,我才十七!”
这老娘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她是在家没事干,闲得忙?
老爹要是的,为什么不让她再生个孩子,给她找点事做?
“十七啊,晚是晚了点。没事,年龄不是问题!
同窗里有没有长得漂亮,天资又高的女子?”
苏东山咕嘟嘟将碗里饭吃完,逃离饭桌。
秦芜不满敲了敲桌子:“老苏,你也不劝劝儿子!”
正一脸幸福的苏沛忙不迭点头:“劝,劝,我马上就去劝他!”
说着也囫囵吃完,抹抹嘴去找苏东山了。
“东山,你过来。”
“爹,你怎么没去书院?”
“我跟书院告了假,看看怎么帮你把补考过去,不然还有麻烦。”
说着,苏沛取出的纸张跟书籍,一边摊开,一边说明:“你看看,这是你考校时写的文章吧,问题比较多。
就先从这里说起?”
苏东山硬着头皮看了一眼,不由错愕。
卷面上清修的簪花小楷,已然有了书家韵味。
没想到原主竟有如此深的用笔功夫!
细想之下他才想起,原主很小的时候便被老爹苏沛带着练字、诵读——曾经原主也是被父母寄予厚望的。
只是原主只练得一手好字,行文制艺却是一塌糊涂。
考校题目为《劝学》。相对其他取圣人名句行文的题目算是简单的。
没有那么多框架,可自由发挥。
即便如此,原主的行文写得还是离题万里,狗屁不通。
他估摸着考校的老师没给他个“丁”字评分,大部分原因是看在这一手漂亮的字上面了。
“这倒弥补了我的不足。”
苏东山心底暗道。
他作为穿越者,从小到大摸毛笔的次数一手可数。
即便是硬笔字也曾被老师评价为“鸡爪子挠地”、“蚯蚓找娘”。
如今自己穿越而来,李代桃僵,可谓是强强联合。
他看了一遍之后就摇头道:“爹,这篇制艺行文我是随便写的,再写的话肯定比这个好。”
苏沛忍不住抬手就要敲他,却似想到什么,中途停下。
犹豫片刻,他还是语重心长地说:“儿子,本命字与书艺并不相同。
本命字是儒道,是你对一字的深入了解。
书艺文章却是儒家学问,持正修身用的。
你现在修出本命字固然是好事,但不可好高骛远。
多少惊才绝艳的天才,早年如星辰般耀眼,后来却泯然众人……”
苏东山听得头昏脑涨。
前世学校校长、年级组长在师生大会前讲话,就是这个调调!
无奈之下他只得提议:“要不我重写一篇,您看看再说?”
这个时候,唯有拿出点本事才能避免做无用功。
昨天晚上睡得早,今天好不容易早醒了,他还想着能找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好好研究一下体内的三色小鱼,赶紧提升自己的修为呢。
二品的修为,在实在是没有安全感。
“现在就写?”
“嗯。”
苏沛错愕打量苏东山,满是怀疑。
苏东山坚定点头。
没办法,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可以,说不得得露一手了……
“此弓名为描雀弓,拉弓时弓身似雀羽,箭矢射出如雀啄。
箭出之后,会比普通箭矢减少三成的轨迹偏离,更容易击中目标。
想想看,要是同窗外出游猎,别人都是普通的弓,就你用宝弓。
出箭就有猎物倒地……
咋啧啧,谁见了不得称呼你一声‘苏箭神’?”
苏沛循循善诱。
不得不说,老爹苏沛是懂CPU……PUC……洗脑的。
但谁给谁洗脑可真不一定哦。
苏东山两眼放光,嘴角上扬,“不自觉”发出“嘿嘿嘿”笑声。
俨然一副头脑简单,容易糊弄的少年模样。
但下一刻他就“精明”起来:“我只试术算。”
苏沛摇头:“跟礼制一起。”
“那我不测了。”
苏沛赶忙拦下,好不容易哄好这小祖宗,可不能让他再犯驴脾气了。
父子俩开始讨价还价。
一个以为“将计就计”得逞。
一个就坡下驴,故作退让。
最终父子俩约定,只测术算,给符马。
术算表现得好,给弓。
至于礼制,苏东山不愿测是因为礼制他实在不熟。
不测也是为了“示短”——自己总不能一夜之间变成了全知全能的人才了吧?
父子俩各自得计,脸上都洋溢着计谋得逞的得意笑容。
“好,既然测术算,那就先来个简单些的,乘数。”
“放马过来!”
苏东山自信抬头,如骄傲的公鸡将军。
记忆中这个这个世界学的乘法术算有两种方法。
跟前世华夏的“经天纬地算法”、“铺地锦”算法相似。
所谓“经天纬地算法”,是古华夏所创,后来被小日子国发扬光大的算法——数线的交点。
即画纵横交错的竖线,用来表示乘数与被乘数。
位数不同,就空开一段距离,以示区分。
纵横交错的点就是相乘的结果。
这个算法即便没有乘法口诀,只要会数点就会算。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对眼力要求比较高。
眼花的算不了这个。
因为数点容易看花眼。
至于“铺地锦”,则是画方格,与华夏小学的列竖式基本相同,只是多了个方格套着。
这算法依赖乘法口诀,苏东山最为熟悉。
且从记忆中得知,原主学的最难的也不过鸡兔同笼,数列、几何、积分不出,还有什么好怕的?
苏沛点头,先出了两位数乘以一位数的,又出了三位数乘三位数的。
苏东山都以“铺地锦”——列竖式的方法快速算了出来,乏善可陈。
当然,这是对苏东山而言。
对苏沛来说,这意义就大不一样了。
要知道,他作为副院长,在一座书院中也算身居高位之人,家中又有秦芜专主内务,能让儿子动手去做的事很少。
所以很多事一旦不亲手做过,便始终不知具体是什么样。
恰如乘数这种事,听着简单,可要苏东山出了书院,到菜市买菜,他是万万做不来的。
原因很简单——他不会算乘数!
前后对比,足见苏东山此时快问快答的惊艳了。
原来儿子不只是诗文擅长,连术算也不在话下。
当然,考校可不止这么简单而已。
苏沛忍住夸赞儿子的想法,沉声道:“做得不错,接下来我要问你些难的了。”
“嗯。”
苏东山满不在乎。
堂堂华夏二十一世纪高材生,算个加减乘除还不手到擒来?
“今有田广八分步之五,从七分步之三,问为田几何?”
“五十六分步之十五。”
八分之五乘以七分之三……
前世小学五年级的题。
一些家长报辅导班的,学得更早,三四年级就有会算的。
这种题对他来说就是白送。
他无法理解的是,这种题对原主来说居然还有点难度。
真的是……无力吐槽。
苏沛眼睛微亮,得来个难一点的了。
“今有田三角,一角矩,矩边一长八分步,一长六分步,地广几何?”
“二十四分步。”
“斜长几何?”
“十。”
“这……”
苏沛傻眼了。
一个念头在他心底冒出,又被他快速按下——这真的是我儿子?
这道题涉及不规整的田地面积、增比、斜长计算,他怎么这么快就算出来了?
他哪里知道,这种题目对于苏东山来说,太小儿科了。
直角三角形求面积,两条直角边分别是8和6.
直接底乘高除以二……
这种题目,连小学生都考不倒,还想考倒苏东山?
至于求斜边?
方法都不止一种。
当然,最简单的是直接套勾股定理。
勾三股四弦五。
勾六股八弦十。
勾九股十二弦十五。
勾……
这种常识,对苏东山乃至华夏的学子来说,都形成肌肉记忆了。
上学那会,老师站在讲台前,唾沫星子都快飞到后排,神色“狰狞”地大喊:“记住了,一倍三四五。
两倍是多少?”
“六八十!”
“三倍多少?”
“……”
这种题目,他哪怕多思考一秒都是对前世辛苦记忆的不尊重!
苏沛愣住了。
前面几题都是纯计算,体现的是祭出的术算水平。
可这一题却是有些绕的啊。
结果看苏东山的架势,连想都没想啊!
“难道我儿不只是儒道天纵之资,连儒学也是天才?”
我儿有圣人之姿?
苏沛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看来得出最难的那个题目了……
苏沛合上术算册子。
若是这一题也算出来了,那么术算就不用补了。
苏东山也感受到术算的“终极一题”要来了,好整以暇地看向苏沛。
苏沛一愣。
这感觉怎么自己这个出题的比做题的还紧张?
“今有雉、兔同笼……”
“噗嗤!”
苏东山忍不住笑了出来,还真是这题!
貌似儒圣
苏沛疑惑:“你笑什么?”
“没事,我想到了一件好笑的事。”
“今有雉、兔……”
“噗嗤!”
“你笑什么?”
“没事,我在想谁这么无聊,把雉跟兔放在一个笼子里,它们不嫌挤吗?”
苏沛差点暴走,但还是压住火:“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哦,好,好。”
“今有……你再笑我可真生气了!”
“我没笑,你说!”
“今有雉、兔同笼,首有十六,足有四十四,问雉、兔各几何?”
“雉十只,兔六只。”
苏东山伸手去拿符马。
“啊这?”
苏沛人直接麻了。
他一把拦下苏东山,“等等!”
苏东山脸一黑:“难道不对?”
“不是,你等等!”
苏沛只觉脑子有点乱,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你怎么能算出,不是,你这么快就算出来了?”
“你就说对不对吧?”
“对是对,可是你怎么算出来的?”
苏沛又取出一个扳指,“只要你告诉我你怎么算出来的?”
《术算》上教的是“金鸡独立”法——即鸡跟兔子同时抬脚,再以鸡一只脚对应一只头,兔子两只脚对应一个头的法子继续往下减……
这么算下来,不可能是刚听完题就算出来的。
强烈的求知欲让苏沛战胜了对苏东山的怀疑。
他现在就想知道苏东山怎么算出来的!
苏东山看着扳指,默不作声。
苏沛赶忙展示:“这扳指乃是一件玉髓明光铠甲,可随时以真气催发护体,呶,你看!”
他拇指轻轻一抹,一副覆盖全身只露两眼的铠甲便将苏沛包裹住了。
他再一抹,铠甲消失,复归扳指模样。
“怎么样,这要是你戴着,在你那些同窗中应该很受人注目吧?”
苏沛循循善诱。
苏东山伸手要夺,却被苏沛手一扬,躲了过去。
“你不说,这些东西我可是都要收回的。
说通了,就都是你的。”
苏东山点头:“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好,且不管是雉还是兔,每只身上剁掉两足,这样剩下多少只足?”
苏沛满心疑惑,好端端的为何要剁足,但还是老实回答:“十二。”
“这十二是谁的足?”
“当然是雉跟兔……不对,鸡剁两足没了,兔子剁了两足还剩两只,十二只就是六只兔子……”
苏沛呼吸急促,不可思议地看向苏东山。
苏东山却早已从他手上撸下了扳指,拿起弓箭比比划划。
看着苏沛瞠目结舌的样子,他竖起大拇指:“恭喜老爹,你都会抢答了!”
“紫中带金!”
高亨吃了一惊,满是怀疑地看向苏东山。
苏沛说是苏东山所作,他嘴上说着信,心底是不信的。
不然哪有之前几次的“暗箱操作”?
尤其是这诗文乃是紫品带金,已然到了大儒级别。
若只是一般蓝品,这面子卖也就卖了。
但是紫品,涉及他这位掌笔夫子的颜面,马虎不得。
苏东山能写出这种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瘪犊子之前对的“一行大雁往南飞”下句“两只烤鸭往北走”曾让给他授课的夫子颜面扫地!
这瘪犊子要是能写诗,他“高”字倒着写!
为了学宫、为了书院,更为了他自己的名声,这种过分要求,他不能答应!
“元雱兄,既是东山所作,这紫色才气想来也是可以灌顶的喽。”
灌顶,即用书者所作的诗文引出的才气,回馈本人,助其加速体内周天运转。
一般只有低品儒修才这么做。
但低品儒修又因为才学不够,往往写不出什么高才气的诗文。
所以往往是有心无力,做不成此事。
而高品修士体内穴窍早已开辟成洞府,写诗文那点才气还不如他们自己体内真气催动来得快,也不会用。
当然,也有高品修士以自己诗文才气为后生晚辈“灌顶”的,旨在为不长进的后生晚辈谋一条出路。
但这么做,等于是让后生晚辈照着高品修士的路子“模仿”。
大道能走多远,除了要看自己是否努力,还受限于“前人”的高度,限制颇多。
但高亨自觉了解苏沛,觉得他不是如此目光短浅之人。
若他果然觉得自己儿子前途渺茫,早该在一品开窍境就以此法助儿子“开道”。
凭他才学跟关系,给苏东山弄一份儒家圣贤的橙品或以上的文开道,不是什么难事。
断然不会只弄个紫品带金……
高亨摇头:“元雱兄,你莫要说笑!我的意思你明白的。”
苏沛仍旧点头:“利贞兄,儒道前程不是儿戏!
我苏沛也不是那种目光短浅之人。
相信我,这真的是我儿写的。
儿子,给高夫子看看。”
“啊?”
苏东山一脸迷惑,“看什么?”
“把这首诗再写一遍,给高夫子看看。”
“写字?”
苏东山明白过来,老爹这是带他来装哔来了。
早说啊,搞这么严肃,害苏大爷一脸懵。
高亨皱眉。
他觉得苏沛为了儿子已经魔怔了。
怎么,让你儿子当我的面写出来,证明确实是他写的?
你看老子像那么好骗的吗?
“元雱兄,我看就没有必要……”
“你看看再说。”
高亨无奈,心底打定主意,不能再给这位爱子心切的同僚打机锋了。
不然他会因为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毁了一世英名。
“行,写吧。”
高亨叹道,心底想着要不要联系院长,要他来帮忙劝劝。
苏东山得了首肯,握笔提袖,开始写字。
笔尖轻触纸张,写下两个字:劝学。
一缕青色的风随之出现,在苏东山的指间、笔尖、纸张上游走如龙。
苏东山不自觉加快速度,簪花小楷也多了几分灵动飘逸。
果然,如老爹所说,落笔风能敏人才思,加快行文速度。
一旁高亨眼睛瞬间瞪圆:“这,这是落笔风?”
苏沛呵呵一笑,不然呢?
你以为我让你看什么?
高亨瞠目结舌。
他捧着《劝学》看了又看,满脸不解。
最后还是摇头道:“不对,这首诗虽然好,却也只是紫品,连橙品都算不上,绝无可能修出落笔风。
这样的诗,只怕连笔下生风都达不到,怎么可能修出落笔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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