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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儒学:一字出,众生臣服

西原公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苏东山苏沛   更新:2024-06-10 2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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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东山苏沛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阅读儒学:一字出,众生臣服》,由网络作家“西原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高质量小说阅读儒学:一字出,众生臣服》精彩片段


正身别院。

云月攀墙,满地花影。

王业端坐院内主桌旁,戴月抄写《圣人训诫》。

“君子辞不迫切,专言鲜,则绝无可知……”

八品大儒,早已夜视,无需点灯。

且他一边誊写,一边默念,目中隐有精芒逸出。

一场观道,虽让他道心受挫,却如一面水鉴,让他看到了自身的不足。

“君子受挫,不坠其志……”

敲门声忽然响起。

“文则兄,我等来看你了!”

王业起身开门,发现几处分院的院长、夫子都在门外。

“文则兄,恭喜恭喜!修儒多年,一朝修出本命字,可喜可贺!”

“这是我的贺礼,也沾沾你的喜气!”

“文则兄果然君子气度,如此喜事,还能如此沉得住气。”

王业疑惑:“诸位是不是弄错了,喜从何来?”

“啊这?”

“文则兄不要藏着掖着了,我等都知道了。”

“你不是修出了本命字吗?快快快,让我等也感受一下……”

王业惊奇道:“本命字?谁?”

众人跟着疑惑了。

他们仔细盯着王业看,发现他也一脸疑惑。

“这……”

众人面面相觑。

不是王业,那会是谁?

人群中,叶继微说了一句:“不是听说了王院长去了听潮湖了吗,就没察觉到一些动静?”

王业点头:“在的,我去那办一件小事。”

众人面露期待,急忙追问:“文则兄,你看到是谁了吗?”

“谁人修出本命字?”

王业摇头:“实在不巧,我前脚刚离开,身后就传来异象,等我再次返回想要去看看是什么动静时,就听到元雱高呼了。

具体是什么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为什么你们这么笃定是谁修出本命字了?”

众人便将各院灵器异象说了一遍。

王潜懊恼不已。握拳砸掌:“果真是本命字吗,真是可惜!”

众人无奈了。

连王业都不知道是谁,看来此事真的与他们无缘了。

叶继微一言不发,在一旁仔细观察。

她是先天适合修儒的“琴心”之人,具备一道本命神通,类似兵家修士本命神兵自带的神通——“闻弦音而知雅意”。

不说看人神情判断真假,单以琴心听人心弦,已经不逊于十品修士的听人心声了。

只是王业神色如常,便连心弦拨动也与寻常无异,与众人交谈时坦然自若,不见端倪。

“难道是我弄错了,真不是有人修出本命字?”

叶继微也动摇起来。

整个临海书院有希望修出本命字的都在这里了。

不是他们几个,又会是谁?

难不成是苏东山那臭小子?

叶继微暗自摇头。

他要能修出本命字,猪都能上树了!

可一想到先前在省身亭里踩到的那团滑腻,以及岸边明显有鱼想上岸的鱼鳞,她又疑惑起来。

好端端的,鱼怎么会想上岸?

……

早上醒来,苏东山睁眼打量了四周,又“看”了一眼体内的三色鱼。

“看来是真穿越了。”

起床、洗漱、吃饭。

老娘秦芜眉有喜色,目光温柔,贴心地给苏东山盛饭。

吃饭时她忍不住问道:“儿子,想好了没有,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为娘给你张罗!”

苏东山眼皮直跳:“娘,我才十七!”

这老娘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她是在家没事干,闲得忙?

老爹要是的,为什么不让她再生个孩子,给她找点事做?

“十七啊,晚是晚了点。没事,年龄不是问题!

同窗里有没有长得漂亮,天资又高的女子?”

苏东山咕嘟嘟将碗里饭吃完,逃离饭桌。

秦芜不满敲了敲桌子:“老苏,你也不劝劝儿子!”

正一脸幸福的苏沛忙不迭点头:“劝,劝,我马上就去劝他!”

说着也囫囵吃完,抹抹嘴去找苏东山了。

“东山,你过来。”

“爹,你怎么没去书院?”

“我跟书院告了假,看看怎么帮你把补考过去,不然还有麻烦。”

说着,苏沛取出的纸张跟书籍,一边摊开,一边说明:“你看看,这是你考校时写的文章吧,问题比较多。

就先从这里说起?”

苏东山硬着头皮看了一眼,不由错愕。

卷面上清修的簪花小楷,已然有了书家韵味。

没想到原主竟有如此深的用笔功夫!

细想之下他才想起,原主很小的时候便被老爹苏沛带着练字、诵读——曾经原主也是被父母寄予厚望的。

只是原主只练得一手好字,行文制艺却是一塌糊涂。

考校题目为《劝学》。相对其他取圣人名句行文的题目算是简单的。

没有那么多框架,可自由发挥。

即便如此,原主的行文写得还是离题万里,狗屁不通。

他估摸着考校的老师没给他个“丁”字评分,大部分原因是看在这一手漂亮的字上面了。

“这倒弥补了我的不足。”

苏东山心底暗道。

他作为穿越者,从小到大摸毛笔的次数一手可数。

即便是硬笔字也曾被老师评价为“鸡爪子挠地”、“蚯蚓找娘”。

如今自己穿越而来,李代桃僵,可谓是强强联合。

他看了一遍之后就摇头道:“爹,这篇制艺行文我是随便写的,再写的话肯定比这个好。”

苏沛忍不住抬手就要敲他,却似想到什么,中途停下。

犹豫片刻,他还是语重心长地说:“儿子,本命字与书艺并不相同。

本命字是儒道,是你对一字的深入了解。

书艺文章却是儒家学问,持正修身用的。

你现在修出本命字固然是好事,但不可好高骛远。

多少惊才绝艳的天才,早年如星辰般耀眼,后来却泯然众人……”

苏东山听得头昏脑涨。

前世学校校长、年级组长在师生大会前讲话,就是这个调调!

无奈之下他只得提议:“要不我重写一篇,您看看再说?”

这个时候,唯有拿出点本事才能避免做无用功。

昨天晚上睡得早,今天好不容易早醒了,他还想着能找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好好研究一下体内的三色小鱼,赶紧提升自己的修为呢。

二品的修为,在实在是没有安全感。

“现在就写?”

“嗯。”

苏沛错愕打量苏东山,满是怀疑。

苏东山坚定点头。

没办法,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可以,说不得得露一手了……


“此弓名为描雀弓,拉弓时弓身似雀羽,箭矢射出如雀啄。

箭出之后,会比普通箭矢减少三成的轨迹偏离,更容易击中目标。

想想看,要是同窗外出游猎,别人都是普通的弓,就你用宝弓。

出箭就有猎物倒地……

咋啧啧,谁见了不得称呼你一声‘苏箭神’?”

苏沛循循善诱。

不得不说,老爹苏沛是懂CPU……PUC……洗脑的。

但谁给谁洗脑可真不一定哦。

苏东山两眼放光,嘴角上扬,“不自觉”发出“嘿嘿嘿”笑声。

俨然一副头脑简单,容易糊弄的少年模样。

但下一刻他就“精明”起来:“我只试术算。”

苏沛摇头:“跟礼制一起。”

“那我不测了。”

苏沛赶忙拦下,好不容易哄好这小祖宗,可不能让他再犯驴脾气了。

父子俩开始讨价还价。

一个以为“将计就计”得逞。

一个就坡下驴,故作退让。

最终父子俩约定,只测术算,给符马。

术算表现得好,给弓。

至于礼制,苏东山不愿测是因为礼制他实在不熟。

不测也是为了“示短”——自己总不能一夜之间变成了全知全能的人才了吧?

父子俩各自得计,脸上都洋溢着计谋得逞的得意笑容。

“好,既然测术算,那就先来个简单些的,乘数。”

“放马过来!”

苏东山自信抬头,如骄傲的公鸡将军。

记忆中这个这个世界学的乘法术算有两种方法。

跟前世华夏的“经天纬地算法”、“铺地锦”算法相似。

所谓“经天纬地算法”,是古华夏所创,后来被小日子国发扬光大的算法——数线的交点。

即画纵横交错的竖线,用来表示乘数与被乘数。

位数不同,就空开一段距离,以示区分。

纵横交错的点就是相乘的结果。

这个算法即便没有乘法口诀,只要会数点就会算。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对眼力要求比较高。

眼花的算不了这个。

因为数点容易看花眼。

至于“铺地锦”,则是画方格,与华夏小学的列竖式基本相同,只是多了个方格套着。

这算法依赖乘法口诀,苏东山最为熟悉。

且从记忆中得知,原主学的最难的也不过鸡兔同笼,数列、几何、积分不出,还有什么好怕的?

苏沛点头,先出了两位数乘以一位数的,又出了三位数乘三位数的。

苏东山都以“铺地锦”——列竖式的方法快速算了出来,乏善可陈。

当然,这是对苏东山而言。

对苏沛来说,这意义就大不一样了。

要知道,他作为副院长,在一座书院中也算身居高位之人,家中又有秦芜专主内务,能让儿子动手去做的事很少。

所以很多事一旦不亲手做过,便始终不知具体是什么样。

恰如乘数这种事,听着简单,可要苏东山出了书院,到菜市买菜,他是万万做不来的。

原因很简单——他不会算乘数!

前后对比,足见苏东山此时快问快答的惊艳了。

原来儿子不只是诗文擅长,连术算也不在话下。

当然,考校可不止这么简单而已。

苏沛忍住夸赞儿子的想法,沉声道:“做得不错,接下来我要问你些难的了。”

“嗯。”

苏东山满不在乎。

堂堂华夏二十一世纪高材生,算个加减乘除还不手到擒来?

“今有田广八分步之五,从七分步之三,问为田几何?”

“五十六分步之十五。”

八分之五乘以七分之三……

前世小学五年级的题。

一些家长报辅导班的,学得更早,三四年级就有会算的。

这种题对他来说就是白送。

他无法理解的是,这种题对原主来说居然还有点难度。

真的是……无力吐槽。

苏沛眼睛微亮,得来个难一点的了。

“今有田三角,一角矩,矩边一长八分步,一长六分步,地广几何?”

“二十四分步。”

“斜长几何?”

“十。”

“这……”

苏沛傻眼了。

一个念头在他心底冒出,又被他快速按下——这真的是我儿子?

这道题涉及不规整的田地面积、增比、斜长计算,他怎么这么快就算出来了?

他哪里知道,这种题目对于苏东山来说,太小儿科了。

直角三角形求面积,两条直角边分别是8和6.

直接底乘高除以二……

这种题目,连小学生都考不倒,还想考倒苏东山?

至于求斜边?

方法都不止一种。

当然,最简单的是直接套勾股定理。

勾三股四弦五。

勾六股八弦十。

勾九股十二弦十五。

勾……

这种常识,对苏东山乃至华夏的学子来说,都形成肌肉记忆了。

上学那会,老师站在讲台前,唾沫星子都快飞到后排,神色“狰狞”地大喊:“记住了,一倍三四五。

两倍是多少?”

“六八十!”

“三倍多少?”

“……”

这种题目,他哪怕多思考一秒都是对前世辛苦记忆的不尊重!

苏沛愣住了。

前面几题都是纯计算,体现的是祭出的术算水平。

可这一题却是有些绕的啊。

结果看苏东山的架势,连想都没想啊!

“难道我儿不只是儒道天纵之资,连儒学也是天才?”

我儿有圣人之姿?

苏沛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看来得出最难的那个题目了……

苏沛合上术算册子。

若是这一题也算出来了,那么术算就不用补了。

苏东山也感受到术算的“终极一题”要来了,好整以暇地看向苏沛。

苏沛一愣。

这感觉怎么自己这个出题的比做题的还紧张?

“今有雉、兔同笼……”

“噗嗤!”

苏东山忍不住笑了出来,还真是这题!

貌似儒圣

苏沛疑惑:“你笑什么?”

“没事,我想到了一件好笑的事。”

“今有雉、兔……”

“噗嗤!”

“你笑什么?”

“没事,我在想谁这么无聊,把雉跟兔放在一个笼子里,它们不嫌挤吗?”

苏沛差点暴走,但还是压住火:“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哦,好,好。”

“今有……你再笑我可真生气了!”

“我没笑,你说!”

“今有雉、兔同笼,首有十六,足有四十四,问雉、兔各几何?”

“雉十只,兔六只。”

苏东山伸手去拿符马。

“啊这?”

苏沛人直接麻了。

他一把拦下苏东山,“等等!”

苏东山脸一黑:“难道不对?”

“不是,你等等!”

苏沛只觉脑子有点乱,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你怎么能算出,不是,你这么快就算出来了?”

“你就说对不对吧?”

“对是对,可是你怎么算出来的?”

苏沛又取出一个扳指,“只要你告诉我你怎么算出来的?”

《术算》上教的是“金鸡独立”法——即鸡跟兔子同时抬脚,再以鸡一只脚对应一只头,兔子两只脚对应一个头的法子继续往下减……

这么算下来,不可能是刚听完题就算出来的。

强烈的求知欲让苏沛战胜了对苏东山的怀疑。

他现在就想知道苏东山怎么算出来的!

苏东山看着扳指,默不作声。

苏沛赶忙展示:“这扳指乃是一件玉髓明光铠甲,可随时以真气催发护体,呶,你看!”

他拇指轻轻一抹,一副覆盖全身只露两眼的铠甲便将苏沛包裹住了。

他再一抹,铠甲消失,复归扳指模样。

“怎么样,这要是你戴着,在你那些同窗中应该很受人注目吧?”

苏沛循循善诱。

苏东山伸手要夺,却被苏沛手一扬,躲了过去。

“你不说,这些东西我可是都要收回的。

说通了,就都是你的。”

苏东山点头:“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好,且不管是雉还是兔,每只身上剁掉两足,这样剩下多少只足?”

苏沛满心疑惑,好端端的为何要剁足,但还是老实回答:“十二。”

“这十二是谁的足?”

“当然是雉跟兔……不对,鸡剁两足没了,兔子剁了两足还剩两只,十二只就是六只兔子……”

苏沛呼吸急促,不可思议地看向苏东山。

苏东山却早已从他手上撸下了扳指,拿起弓箭比比划划。

看着苏沛瞠目结舌的样子,他竖起大拇指:“恭喜老爹,你都会抢答了!”


“紫中带金!”

高亨吃了一惊,满是怀疑地看向苏东山。

苏沛说是苏东山所作,他嘴上说着信,心底是不信的。

不然哪有之前几次的“暗箱操作”?

尤其是这诗文乃是紫品带金,已然到了大儒级别。

若只是一般蓝品,这面子卖也就卖了。

但是紫品,涉及他这位掌笔夫子的颜面,马虎不得。

苏东山能写出这种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瘪犊子之前对的“一行大雁往南飞”下句“两只烤鸭往北走”曾让给他授课的夫子颜面扫地!

这瘪犊子要是能写诗,他“高”字倒着写!

为了学宫、为了书院,更为了他自己的名声,这种过分要求,他不能答应!

“元雱兄,既是东山所作,这紫色才气想来也是可以灌顶的喽。”

灌顶,即用书者所作的诗文引出的才气,回馈本人,助其加速体内周天运转。

一般只有低品儒修才这么做。

但低品儒修又因为才学不够,往往写不出什么高才气的诗文。

所以往往是有心无力,做不成此事。

而高品修士体内穴窍早已开辟成洞府,写诗文那点才气还不如他们自己体内真气催动来得快,也不会用。

当然,也有高品修士以自己诗文才气为后生晚辈“灌顶”的,旨在为不长进的后生晚辈谋一条出路。

但这么做,等于是让后生晚辈照着高品修士的路子“模仿”。

大道能走多远,除了要看自己是否努力,还受限于“前人”的高度,限制颇多。

但高亨自觉了解苏沛,觉得他不是如此目光短浅之人。

若他果然觉得自己儿子前途渺茫,早该在一品开窍境就以此法助儿子“开道”。

凭他才学跟关系,给苏东山弄一份儒家圣贤的橙品或以上的文开道,不是什么难事。

断然不会只弄个紫品带金……

高亨摇头:“元雱兄,你莫要说笑!我的意思你明白的。”

苏沛仍旧点头:“利贞兄,儒道前程不是儿戏!

我苏沛也不是那种目光短浅之人。

相信我,这真的是我儿写的。

儿子,给高夫子看看。”

“啊?”

苏东山一脸迷惑,“看什么?”

“把这首诗再写一遍,给高夫子看看。”

“写字?”

苏东山明白过来,老爹这是带他来装哔来了。

早说啊,搞这么严肃,害苏大爷一脸懵。

高亨皱眉。

他觉得苏沛为了儿子已经魔怔了。

怎么,让你儿子当我的面写出来,证明确实是他写的?

你看老子像那么好骗的吗?

“元雱兄,我看就没有必要……”

“你看看再说。”

高亨无奈,心底打定主意,不能再给这位爱子心切的同僚打机锋了。

不然他会因为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毁了一世英名。

“行,写吧。”

高亨叹道,心底想着要不要联系院长,要他来帮忙劝劝。

苏东山得了首肯,握笔提袖,开始写字。

笔尖轻触纸张,写下两个字:劝学。

一缕青色的风随之出现,在苏东山的指间、笔尖、纸张上游走如龙。

苏东山不自觉加快速度,簪花小楷也多了几分灵动飘逸。

果然,如老爹所说,落笔风能敏人才思,加快行文速度。

一旁高亨眼睛瞬间瞪圆:“这,这是落笔风?”

苏沛呵呵一笑,不然呢?

你以为我让你看什么?

高亨瞠目结舌。

他捧着《劝学》看了又看,满脸不解。

最后还是摇头道:“不对,这首诗虽然好,却也只是紫品,连橙品都算不上,绝无可能修出落笔风。

这样的诗,只怕连笔下生风都达不到,怎么可能修出落笔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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