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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暗夜囚心

独予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暗夜囚心》,这是“独予卿”写的,人物巴律南溪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少年的脑袋往车头上撞。砰!砰!砰——巨大撞击声响彻大街,方圆十几米之内,无人敢靠近。南溪眼睁睁看着巴律摁着那人脑袋猛砸,三五下已经血浆四溅,但那个暴戾的男人依旧没有停手。布加迪上被惊吓过度的几人,这才反应过来,拿枪下车。南溪吓到瞳孔震颤,“巴律——”她的声音还未发出就被连续几声枪响掩盖,再次睁眼,那几人......

主角:巴律南溪   更新:2024-09-24 0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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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律南溪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阅读暗夜囚心》,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暗夜囚心》,这是“独予卿”写的,人物巴律南溪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少年的脑袋往车头上撞。砰!砰!砰——巨大撞击声响彻大街,方圆十几米之内,无人敢靠近。南溪眼睁睁看着巴律摁着那人脑袋猛砸,三五下已经血浆四溅,但那个暴戾的男人依旧没有停手。布加迪上被惊吓过度的几人,这才反应过来,拿枪下车。南溪吓到瞳孔震颤,“巴律——”她的声音还未发出就被连续几声枪响掩盖,再次睁眼,那几人......

《全章阅读暗夜囚心》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暗夜囚心》,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现代言情、豪门总裁、宠妻、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独予卿。《暗夜囚心》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 205 章 那个小仙女漂亮吧?我去追怎么样?,作者目前已经写了442523字。

书友评价

很喜欢男主,除了女主的前期犯蠢跑路,后面都不错,女主也长大了,好看[做鬼脸],这样的顶级恋爱脑也只存在于小说里,咱是没有这样的运气遇见了这样的好男人了[思考]

女主怎么爱上男主的,男主也没做什么让女主多感动的事,听至80多章。

大家弃文吧,番茄大把好文等着大家

热门章节

第 129 章 溪溪,跟肃之保持距离

第 130 章 此子乃中山狼

第 131 章 巴小律,你可能真的得吃软饭了

第 132 章 你踹了他就给我当女朋友吧

第 133 章 有人给你塞过女人吗?

作品试读


越野车纵横街头,有眼色的人都知道,在金三角,这种年轻人火气大,不能轻易招惹。

可是,并不是人人都有眼色。

车子还没驶出主干道,后面一辆蓝色布加迪加速追了上来,这车太扎眼,南溪有印象,刚才开很慢,不知道在干嘛,被巴律别了过去,没想到居然又追了上来。

车窗打开,上面是一群发色各异,肤色不同的嚣张少年,他们冲着这边吹口哨,竖中指,表情极其嚣张挑衅。

开车的男人脸色崩的极紧,火气冲出天灵盖,“妈的,坐稳了,南小溪。”

突地一个急速飘移,南溪感觉自己心脏都快被从胸腔里甩出来了。

车子横停马路中间,将来不及刹车的布加迪撞停在原地,扎眼的蓝色车头已经变形。

巴律解开安全带,跳下了车,一言不发,打开后面车门,一把抓着驾驶座上最嚣张的黄发少年头发,拽了下来。

“竖你妈——”

他后槽牙紧咬,一下一下,拽着少年的脑袋往车头上撞。

砰!砰!砰——

巨大撞击声响彻大街,方圆十几米之内,无人敢靠近。

南溪眼睁睁看着巴律摁着那人脑袋猛砸,三五下已经血浆四溅,但那个暴戾的男人依旧没有停手。

布加迪上被惊吓过度的几人,这才反应过来,拿枪下车。

南溪吓到瞳孔震颤,“巴律——”

她的声音还未发出就被连续几声枪响掩盖,再次睁眼,那几人已经应声倒地。

巴律嫌弃自其中一个尸体上擦了擦手上沾着的血渍,M1911别进后腰,转身上车,带着人离开。

他不用善后,自会有人过来处理。

大其力从来不是有钱就能嚣张,有军队有实力才可以。

磕了药的公子哥大马路上横冲直撞,惹了不该惹的军队高级军官,被弄死只能是咎由自取,没人有胆子追究。

直到回去坐到了床上,南溪依旧脸色惨白。

太吓人了。

他居然会把一个人脑袋生生撞碎,

掏枪杀人只在眨眼之间。

人命在他眼中如同草芥。

这个认知让少女浑身颤抖,润眸蓄满清泪,他是魔鬼,他一个不高兴也会撞碎自己的脑袋是不是?

“南小溪,热水烧好了。”端着水进来的巴律见床边坐着的少女脸色出奇的白,俊脸紧绷,加快脚步,大手覆上她额头,

“怎么了?又病了?”

南溪牙关打颤,连忙往后缩,躲开那只不久前还沾着血的大手,垂眸不去看他。

巴律薄唇抿了抿,深沉眼眸盯看她惊惧到颤抖的模样,半晌,才反应过来,放下水杯,

“别怕,我没乱杀人,那些人是坏人。”

见她依旧不开口,不看他,巴律将水杯放到地上,大喇喇上了床,盘腿坐到她对面,

“那些混蛋嗑药磕过了头,如果我不出手,他们就会开枪,过来抢你。”

男人心知肚明,他的小妻子有多么惊艳,那些人一定是看见了南小溪才追上来挑衅。

少女别过去的脸这才有了点反应,抬眸,眼中是更加的不可思议,对上男人黑眸,却情绪复杂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所以,那些人追上来,是因为她?

如果巴律弱一点,现在的她已经被那些混蛋抢走,下场可想而知。

“我不会拿这种事吓你,溪溪。你知道自己出现在大其力的街头有多惊艳么?”

东南亚的女人偏黑,又因为基因问题,骨相大都不好看,脸上还擦着黄色的粉末,歪瓜裂枣的,南小溪这么漂亮,出现在街头,就像白天鹅进了灰鸭群里,惊艳又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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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暗夜囚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巴律站到门口,抽了两根烟平复胸中烦躁,这才接过彪子手中餐盒袋子,转身进了卧室。

“溪溪,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你起来,多少吃—点东西,好不好?我们晚上要提前住进庙里去。”

床上的人依旧没什么反应。

“溪溪,我干脆把话给你挑明了,我不可能放你离开,这辈子,哪怕绑着,关着,锁着,我都要定你了。

不吃饭,我会给你打营养针,或者硬灌,你也别指望你家人来救你,这里是大其力,到处都有我的兵,就算是政府军都没胆子来,何况你那个哥?

他敢来,老子让他有来无回。”

床上少女倔强眼眸闪过绝望,冰凉清泪—滴—滴冒了出来。

对啊,哥哥只是—个商人,他就算是找到自己,也带不走自己的,这里到处是坏人,她真的回不去了。

巴律看着她断线泪珠,心中久久未散的钝痛再次袭来,闭眼平复心情,蹲身在她身边,语气缓和几分,

“溪溪,听话,等结完婚,我带你去曼德勒,我在那里有个大宅子,你进去好好养着,等你好了,我跟猛哥请个假,带你出去玩,想去哪里都行。

溪溪,我发誓,我会对你好的,再也不犯浑了,你只要不离开我,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以吗?我都依着你。”

萱萱的手被他干燥大掌紧紧包裹,可是她却连触碰都觉得无比排斥。

少女冷冷瞥了他—眼,眼中厌恶灼痛男人心头。

她依旧不发—言,抽出自己的手,翻身继续躺着。

翌日清晨,微风略潮,无有炽阳。

宁静宽敞的寺庙,金色佛塔熠熠生辉,身着砖红色袈裟的僧人,—早已经开始洒扫做早课。

高大棕榈树朝着木质高台投下淡淡阴影,高台之上,花环,烟叶,佛像等已经准备就位。

寺庙专门为贵客准备的客房之中,巴律难得如此正式,穿着缅甸传统服饰,上身是白色打底,金色丝线绣着繁复花纹的衬衣,下半身搭配面料考究的男士金色筒裙。

他长的本就刚毅俊朗,少年英姿,平时即使随意穿着,在众人之中都已十分耀眼,何况此时身穿传统礼服,更显得整个人挺拔如松,像极了童话故事中的异域王子。

只是当他准备妥当,推门进到里间时,化妆师依旧为难站在床边,床上躺着的姑娘双眼紧闭,—动不动,任由她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巴律黑眸沉了沉,挥手叫化妆师离开,随后迈腿坐到床边,拿起精致礼服,

“溪溪,起来化妆穿衣服了,仪式很快,大师念完经你就回来休息,好不好?”

萱萱依旧紧闭双眼,不作反应。

巴律枯坐几分钟,终于将耐心彻底耗尽。

“南小溪,我不是好性子的人,也不会哄女人,但是我自问,对你已经做到了极致,你既然这么看不上我的好,那咱们就换个方式。”

他大手猛地掀开薄毯,将床上的人拽了起来,—把撕掉她身上单薄睡衣。

即使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但是当她—丝不挂暴露玉体横陈之时,汹涌的羞耻感和愤怒依旧将枯槁的心狠狠焚烧。

啪——

即使用尽全力,但那绵软的巴掌扇到男人脸上依旧没什么感觉,男人低头邪肆笑了笑,

“气出了吗?出了就穿衣服化妆。”

“你休想,巴律,我死也不会嫁给你这个缅甸的兵痞子,你杀了我吧!”


“阿律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阿爸是你的顶头上司,去年,我被人绑架了,是你带人救的我啊,就在木姐!”

扎卡的女儿。

巴律扯唇冷笑,想起眼前的人,是扎卡的小女儿。去年她被人抓去,威胁扎卡撤兵,扎卡亲自低头,请他去救的人。

“嗯。”男人懒得搭理她,回了一个音节,随后去柜台付钱。

“阿律哥,你在女装店干什么?”扎敏第一次见他,他就是这副酷酷的,冷冰冰的样子,不以为意,依然热情的凑了上去。

男人付完钱,拿起柜台上的大包小包,就要走,被扎敏拦住,“阿律哥,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巴律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没理她,转身看向一旁玩自己指甲的南溪,

“别的女人往我身上凑,你就不管管?”

他一直在等南小溪的反应,虽然知道她听不懂缅语,但是眼睛总会看吧,那个女人都快贴自己家男人身上了,她连个屁都不放,是什么意思?

“我听不懂她说什么。”南溪随口敷衍了一句。

“营业员说的你也听不懂,怎么没耽误你买衣服?”男人胸口更堵了。

“你莫名其妙凶什么凶?我又没惹你!”南溪一肚子委屈。

她管什么女人往他身上贴干什么,巴不得有女人缠着他,最好榨干他,免得他回去朝着自己发泄。

“回家!”眼看着人就要哭了,巴律心里更加烦躁,拉起南溪的手,一把推开眼前的扎敏往外走。

“阿律哥,这个女人是谁?”

扎敏被家里人宠的无法无天,她虽然只见过巴律一次,但是这个英雄少年早就成了她的春闺梦里人。

好不容易再次见到他,他身边却有了别的女人,扎敏瞬间就炸了,一把拉住了南溪另一边手腕,流着眼泪问。

“松开我老婆。”巴律见她拽着南小溪,黑眸眯了眯,浑身煞气蔓延,威压迫人。

“她是你老婆?你结婚了?”扎敏脑中像是什么炸开一般,不敢置信,摇头流泪,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结婚了?”

她接受不了自己的英雄娶了别的女人。

“我结婚你老子都管不着,你算老几?”混不吝的少年根本不理解她的崩溃,只觉得这女人哭哭啼啼的真烦人,嫌弃拧眉,

本来就丑,一哭更丑了。

还是我家南小溪好看,哭起来更好看。

一想到南小溪被他压着哭哭唧唧的样子,男人心里的躁郁都消了大半,松开手,转而搂上了小妻子不盈一握的小腰,

“走,先吃饭,吃完再买别的。”

大小姐还在生气,泪眼盈盈的别过脸去,任由他带着出了门。

身后传来扎敏崩溃哭声,“巴律,你怎么能结婚呢?你干嘛结婚……”

######

街边华国餐馆。

南溪拿着筷子,胃口大开,吃着久违的炒菜,丝毫没注意对面男人一口都没吃。

巴律吃不下。

他的小妻子,喜欢吃华国菜,不喜欢吃缅甸的糯米饭。

她喜欢华国的繁华昌盛,不喜欢缅北的十万大山。

她不在乎别的女人是否会往自己身上扑,不在乎自己。

她的心不定,迟早会跑。

要拿什么留住她?

外面炽阳烈烈,室内端坐的男人,阴云密布。

“吃完了吗?”等到对面少女放下筷子,巴律才夹下嘴中烟头问。

南溪拿起水杯抿了一口,“嗯。”

她这才发现,对面的米饭一口都没动,随口问,“你怎么不吃?”

男人摁灭烟头,气笑了,“你才发现?”

南溪无所谓别过脸去,假装喝水,爱吃不吃。


男人离开后,床上的少女才缓缓睁开了眼。

竹楼隔音不好,能清晰听见锁头被锁上的声音。

他把大门锁了……

一直等到有微弱的光线自门口缝隙挤进来,她才起身,光脚下楼。

不死心的拉了拉门,果然拉不开!

怎么办?她不能坐以待毙。

十九岁的少女,不是傻子,那个男人蓬勃的欲望几乎将她整个人烧掉,虽然逃过最终的一劫,但是那种被他压着毫无反抗余地的恐惧感,到现在都没有消除。

双腿间恐怖的触感全颠覆了她的认知,简直太匪夷所思,再不逃走,自己肯定会被他弄死的。

绕着竹楼转了一圈,发现了废弃灶房上面有个小小的排烟窗口,踩着灶台爬了上去,纤细的身体堪堪能挤出去,犹豫都不带犹豫的,闭眼咬牙跳下了墙。

顾不得腿上被摔破的伤疤,跌跌撞撞找到了不太宽敞的土路,朝着隐隐有人群聚居的地方走。

大其力在缅北算得上是繁华小城,这个点已经有妇女端着盆子三五个凑到一起,朝着河边走。

东南亚的女人普遍能吃苦,包揽家里的大多数家务,个个黑瘦但结实,脸上涂着淡黄色的粉末,穿着传统碎花筒裙。同一身黑色男T恤,露着两条晃眼的大白腿,长发披散几乎盖住了屁股的南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有眼尖的妇女看见了光脚走在路上过分漂亮的少女,推了推身旁同伴,几个人低头不知道在说什么,不时朝着岸边路上疾步走着的少女看一眼,没有同情,没有好奇,更多的是淡漠和麻木。

南溪注意到了她们的视线,转头朝着那边瞪了一眼,坚定的朝着城里走。

千娇万宠的大小姐,连生菜和菠菜都分不清,毫无自理能力和生活经验,即使进了城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分钱,不懂当地的土话,用英语求助当地的人也听不懂,反而投来让她非常不适的目光。

碰了几次灰,她不再冲动冒进,边走边观察,希望能找个有华人的店铺进去求助。

脚上的皮早就被磨破了,走过的路上映出点点血迹,她已经疼到麻木。

这个点,街道两边的店铺大多都还没开始营业,少女小鹿般的眸子闪烁着泪光,但还是咬牙往前走。

“知道了,大头哥,你放心,这个星期之内,我肯定能把货给你送到的!”

就在她坐在路边台阶休息时,旁边不远处传来久违的乡音,少女泪水瞬间涌上眼眶,猛地转头,看见了一辆半旧的突突车上,坐着个五十来岁的黑胖男人,面相看起来和蔼老实,

“叔叔……”

昆猜刚挂了电话,突地身旁冲过来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女孩,脸上脏兮兮的,看不清长什么样子,但是那双过分恍眼的腿,还有光着的脚丫,虽说沾满灰尘和血迹,但是上面还做了精致的美甲,老江湖一眼就看出来是个顶级的货。

“小姑娘,怎么了?别哭别哭,跟叔叔说说,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和蔼的胖叔叔自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了太激动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少女。

“叔叔,求您帮帮我,我是被坏人抓来的,您借我手机给哥哥打个电话,我哥哥会给您很多钱的!”

平复了一下情绪,南溪才张口。

昆猜皮笑肉不笑,“可以啊,给你,小姑娘!”

热情的将手机递了过去。

南溪喜出望外,激动接过电话,输入了哥哥的号码,可是等了好久,那边都没有接。

又拨了爸爸的电话,也是一样的结果。

她当然打不通。

专门供货的蛇头,为了防止仇家寻仇,手机从来都是特制的,即使不慎丢失,或者人出了意外,也没人能找到他的上家和货的最终去向。

南溪失望的将手机还了回去,泪眼婆娑,“叔叔,您能不能送我去机场?”

“可以的,小姑娘,上来吧!”善良的大叔大方让小姑娘上了他的突突车,还好心买了街边的糯米糕给她当早餐,载着小姑娘一路沿着主干道走……

*****

再次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

南溪躺在一个闷热骚臭的小房子里。

脑中嗡嗡作响,整整空白了十几秒,才反应了过来。

金三角没有好人,看似和蔼善良的大叔,其实是人面兽心的禽兽。

脚上锁着又脏又重的锁链,她动了一下,钻心的疼。

懊恼,后悔,绝望……

她几乎被不明的情绪吞噬,突然发了疯似的,去拽那条锁在腿上的沉重锁链。

“别挣扎了,没用的!”身后传来一个细弱的声音,南溪停下手中动作,猛地回头,借着微弱光线,看见一个跟她一样被锁起来的女孩。

“你也是被抓来的吧?”那个女孩再次开口。

经过突突车司机的事,她浑身每个毛孔都充满戒备,任何人都不信,尽管她的英语发音很标准,一听就是受过良好教育的。

松开拽着铁链子的手,抿唇不语,静静坐在地上。

“你能听懂我说话吗?你是华国人?”女孩这次换了华语问。

南溪依旧没有搭理她。

“这里是红灯区,我们就要被卖给那些坏人了……”过了几分钟,她又说了一句,还是用的英语。

南溪猛地回头,黑白分明的眸子震惊看着身后女孩,“你说什么?”

“这里是红灯区,我们要被叫价拍卖了……呜呜呜……在你之前,已经有两个女孩被卖了,她们说要把我们留着,等今晚的大客户来挑……”

再次被打击的南溪牙关都在颤抖。

为什么?

她明明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命运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眼泪顺着脸颊无声滑落,她几乎将手指骨头捏碎,却又不知道这种境地,该去怪谁,更不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是怎样的命运。

“我们很可能活不到明天了,我叫雅娜,我的爸爸是泰国人,妈妈是华国人,你呢?”女孩再次开口,眉眼中没有丝毫防备和敌意。

南溪叹了口气,“我叫南溪!华国人。”

“你不要拽链子了,没用的,也不要反抗,他们会给反抗的女孩打针的,被打了针,就只能被带去出台,下场更惨!”

雅娜好心劝她。

“你怎么知道的?”

“我能听懂缅语,门口守着的人聊天的时候,我听到的!”

吱吖~

雅娜话音刚落,铁门被从外面打开,进来几个壮汉。


占蓬带着雅娜过来时,巴律正揪着军医的领子在院子里发火,

“妈的,没事?没事她怎么躺着不睁眼?你他妈拿着老子的军饷敢糊弄老子?”

少年军官火气极旺,几个月前还在军事会议上给副司令拍了桌子,如今拽着自己的衣领目眦欲裂,军医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长官,她真除了皮外伤,没什么大事,最大可能是不愿意睁眼,这个我也没办法!”

占蓬邪肆眉头挑了挑,上前拉开好兄弟,朝着军医挥了挥手,

“去去去,得了病的是你们长官,你当然不知道怎么治了。”

军医如蒙大赦,擦了擦额间冷汗,抬眼看着巴律。

少年军官显然怒气未消,但也懒得再搭理他,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

军医这才疾步出了院子。

雅娜看着那个暴躁男人呼哧带喘,吓得吞了吞口水,绕着门边缩到了占蓬身后。

巴律见到雅娜,眉头拧了拧,睨向好兄弟,面色不善,

“你他妈带红灯区的女人来老子这儿?”

占蓬同样不发好气,“你他妈说话客气点儿,雅娜是老子的女人,正儿八经的好姑娘。”

巴律没心情听他解释那个妞儿干不干净,反正又不是自己睡,烦躁开口,

“人我今天没空帮你杀,找时间再说,没别的事就带着你的女人滚,没空招待你!”说着就要迈腿上楼。

“那可不行。”占蓬上前两步,明显是急了“老头子好像发现了点什么,我的人说,他后天就要将人送泰国去,现在不动手,再找机会就难了。”

“那你去找别人!”

南小溪还躺在床上等着自己照顾,巴律没什么赚钱的心情。

“别人能杀老子找你?死是个贵,还臭事情多,我不管,你已经答应老子了,今天说什么你都得给老子把事办了,大不了,我先替你照顾你的妞!”

占蓬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巴律直接一个冷眼扫过来。

“你自己什么德行自己不清楚?”

“嗨,巴律你什么意思?老子就是再好色也不可能动兄弟的女人,你他妈把老子当什么人了?”

巴律径直上了楼,挺拔背影如松,理都没理院子里跳脚的好兄弟,顺手关上了门。

占蓬气得跟了上去,抬脚想要踹门,犹豫一秒又将脚收了回来,转头看向站在下面乖巧的雅娜,勾了勾手指,

“乖女孩儿,过来!”

雅娜怯怯抬步上去,紧张看着眼前这个刚买了她,并且一直对她好声好气的男人,

“小雅娜,阿龙带的那个妞儿,跟你认识,对吧?”

雅娜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乖乖点了点头。

“那你跟那个妞儿能说上话吗?”

雅娜点头又摇头,

占蓬,“……”

“乖女孩,听我说!”占蓬双手覆上雅娜纤细肩膀,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胡诌,

“你看啊,哥哥买了你,花了不少钱,对吧?”

雅娜想了想,点点头。

“如果不是哥哥买了你,你现在说不定被老男人买了去,被糟蹋都是好的,说不定会给你打针,折磨你,甚至被玩死都是有的,对吧?”

雅娜闻言,小脸立时惨白,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一个劲的摇头。

“好了好了,哥哥就是举个例子,瞧给吓地,宝贝不哭,哥哥不是变态,哥哥疼你昂!”占蓬看着单纯又乖顺的小姑娘,心里莫名多出几分怜惜,将人搂进怀里,拍着她脊背哄,

“所以啊,小雅娜,哥哥买了你,不让你被人欺负,保护你,但是,哥哥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现在有个人要抢走哥哥的钱,我没钱了,养不了你,就只能把你卖了,你也不想的吧?”

雅娜被他绕来绕去,一头雾水,但是她心里知道,在缅北这种地方,能遇见这个不打她,不骂她,甚至连脸色都不给她看,还愿意哄着她的男人,已经是极大的幸运了,擦了擦眼泪,点头。

占蓬嘴角勾出满意的笑,捏了捏她下巴,“好乖!”

“小乖乖,如果想让哥哥一直保护你,咱们第一步,是不是就得保住哥哥的钱,打死那个想要抢哥哥钱的坏人?而那个坏人,只有刚才那个臭脾气的男人能弄死,咱们去照顾他的妞儿,让他去帮哥哥杀坏人,怎么样?”

雅娜看着眼前的男人,想了想,道,“我跟南溪也不熟,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

“能说上话就好,宝贝,女孩子跟女孩子之间,怎么聊天你应该懂的吧?乖,今天把那个妞儿哄高兴了,明天哥哥带你去逛街,买衣服包包化妆品,怎么样?”

雅娜家里条件不差,对那些东西根本不感兴趣,她犹豫着开口,“我能给家里打个电话吗?”

占蓬扯唇,淡笑的眸子漫出几分凌厉,“你说呢?”

“我……我错了……”

就知道不可能。

她低头,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好了,进去吧!”占蓬大手摸了摸她发顶,推开门,搂着人走了进去。

巴律坐在床边,已经给南溪的大腿,纤腰还有手腕仔细上了药,她脚上和腿上的伤口也消了毒,正在晾着,只剩下脖颈处清晰分明的掐痕。

“啧啧啧……”占蓬摇了摇头,撇着嘴道,“真他妈惨呐,吴拓蒙真不愧是他老子的种,跟他老子一样变态!看看,看看……”

她边说,边将雅娜拉近了近,凑近她耳边,“现在知道跟着哥哥有多幸运了吧?哥哥连一个手指头都舍不得碰你。”

巴律烦躁将手中空了的药管冲着好兄弟扔了过去,“滚!当老子聋了是不是?”

他在门口怎么哄这个女人的自己听的一清二楚,懒得搭理他。

“阿龙,我又没想瞒着你,你说说你一个糙老爷们,也不会照顾女人不是,让我家小乖乖替你照顾着,就几个小时,老子保证出不了岔子!”

占蓬给了雅娜一个眼色,雅娜挪着步子到了床边,小心叫了一声,“南溪,是我,雅娜。”

床上躺着的女孩睫毛颤了颤。

巴律眸光一聚,回头,冲着好兄弟抬了抬下巴,

占蓬会意,牵起雅娜的手出了门。

“南小溪。”等到两人离开后,巴律才开口,“你跑了,我很生气,但是我没想过要去追你。”

“不听话的女人,在大其力,活不长。”

“我可以给你一晚上时间选择,想活,做我老婆,想死,出了这个院子,没人会拦着你。”

他说完,迈腿出了门。

“她一会如果愿意起来,让你的妞儿给她泡点泡面吃!”巴律不放心朝着门口看了一眼。

“妈的,老子的乖女孩还得伺候你女人?”如果能打的过,占蓬恨不得踹这个得寸进尺的狗东西一脚。

“那老子留下来亲自伺候,带着你的女人滚!”

“巴律,你他妈够狠!”占蓬咬牙切齿,从身后将雅娜拨了出来,吻了吻她额头,

“小乖乖,为了哥哥,委屈一下,好不好?明天哥哥有大补偿给你!”

雅娜乖顺点了点头。

“看看,看看,这就是老子的妞儿!乖死了!”占蓬白了好兄弟一眼,傲娇将雅娜推进了门。


直到感觉手里的人快要断气了,男人才松手,自裤兜掏出消毒纸巾,打开,擦了擦刚才碰过她的手,将纸巾扔到了女人脸上,转身离开。

韩英娜整个人都吓傻了。

她是被这个男人从地下人口交易市场买来的,他带着自己离开的时候,韩英娜整个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他真的好帅,儒雅又绅士,蹲在她面前,为她打开笼子的锁头,笑着问她,愿不愿意跟他走。

她自然是愿意的。

以为遇到了自己的盖世英雄。

南溪在床上整整窝了三天,才愿意下床出门。

这三天,除了上厕所,连吃饭洗澡都是巴律在伺候,尽管主要原因还是她反抗无效。

那个男人虽然糙里糙气的,但是南溪忍着忍着,居然也习惯了他直来直去的风格。

“南小溪,你的内裤干了,起来换上吧!”巴律大掌像个蒲扇,手里捏着她布料小的可怜的白色底裤,还皱皱巴巴的,递到了她眼前。

躺在床上的少女拧眉,迅速伸手,红着脸将内裤收进了薄毯,

“知道了,你出去吧!

“南小溪——”男人跟没听见她的话似的,将手伸进了毯子里,“都三天了,怎么还疼?要不要去医院缝两针?”

南溪都快哭了,“你闭嘴。”

她将男人的手踢了出去,迅速穿上内裤,“我没事了,可以走了。”

“真没事了?那我看看。”他不太信,明明今天早上自己要摸两把她还要死要活的。

“没事,快走吧,我们买完东西还要吃午饭的。”少女躲瘟神似的,一个劲的往后缩。

巴律看见她躲自己就来气,压着人强行检查了一下,看到真的没事了,才将人松开。

南溪真的要被他气死,但是她不敢惹他。

大小姐气没地方撒,出门的时候狠狠朝着男人瞪了两眼。

巴律就跟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似的,“再瞪老子,你一个星期别想下床。”

南溪庆幸自己不是在地上捡了个石头朝他扔过去。

上了车,男人拿起上面放着的巴雷特重狙看了看,又自后腰掏出M1911手枪,检查了一下子弹,这才点上烟,匪里匪气开车,朝着城里走。

大其力近几年因为一些灰色产业,比周围其他小城都发展的好一些。

但也仅仅是相对于本地而言。

在南溪眼中,哪哪儿都露着一股城乡结合部的潦草感。

街上突突车和摩托车来来往往,时不时会开过几辆豪车。

路边的小吃摊上卖着她从没见过的食物,榨甘蔗的机器还是手动的,看起来脏脏的,卖水果的小摊相对干净一点,但是也没什么想要吃的欲望。

这里没有林立的高楼,地方特色的建筑最高也就五六层,沿街开着很多金店,招牌上写着华缅泰三国字样,但是一眼望去,金店里面跟监狱似的,焊着粗硬的钢条将柜台和营业员保护起来。

隔不远就能看见华国小餐馆,不伦不类的华国元素不免也让身在泥泞的少女多了几分伤感。。

这里的人大都皮肤黢黑,面色严肃,男女都穿着当地的筒裙,脸上涂着淡黄色的粉末,看起来很有特色,但就是说不上来的别扭。


突的;手机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动挂断。

南溪都快哭了,她不甘心,再次拨了过去。

砰——

—声巨响,卫生间门被人大力从外面踹了—脚。

南溪太紧张了,手机吓地掉在了地上,整个人也—屁股坐到了地上,四肢软的爬都爬不起来。

砰——

又是—脚,门板被踹变形,整个倒了下来,差点砸到瘫软在地的绝望少女。

“南小溪——”

南溪整个人都被笼罩在—片汹汹的怒火之中,目眦欲裂,双眼猩红,五官都扭曲成了恶鬼的模样,沙哑声线像是—把利刃,生生刮断了南溪脑中最后绷着的那根神经。

她完了……

他来了,他—定会弄死自己的。

南溪正躺在床上等麻烦的小妻子,突地,床头电话响起,占蓬声音带着明显的紧张,

“阿龙,你老婆在不在?”

“你他妈什么意思?”男人噌—下子床上弹了起来,黑眸怒气翻涌。

“她可能拿了雅娜的手机往外面打电话,我手机这边能监控到,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操控截断了通讯。”

砰——

暴怒男人猛地将手中电话砸向—边墙头,前—秒还在通话的手机,瞬间零件四分五裂。

南溪怒火直冲天灵盖,急步冲到卫生间门口,将门踹开。

—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哭的满脸泪痕的南小溪。

她看见自己,先是震惊,随后便是难以抑制的惊惧,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往后缩。

男人心中怒气更甚。

还有几天就要举办婚礼,他不想让南小溪怕自己,向来糙里糙气的男人,第—次学着温柔,学着宠她。

她不想待在小竹楼,自己就带她出来散心,她想跟占蓬的妞聊天,自己也顺着她的意思,还学着占蓬和拿突,低眉顺眼哄她开心。

他甚至已经让人在重新装修曼德勒的宅子,想要装成华国的风格,等结完婚,带她过去住,怀孕的时候也能心情好点儿。

还让人找了华国的厨子,想让她能开开心心跟着自己过日子。

却怎么也没想到,他这边在欢欢喜喜准备婚礼,她那边在绞尽脑汁想着逃走。

“南小溪——”他叫了—遍她的名字,发红眼眸中带着几分侥幸,“解释!”

他想听她说,都是误会,她只是无意间捡到了手机,或者,告诉自己,是占蓬的妞怂恿她的,总之,不是她的处心积虑,蓄谋已久。

“阿龙!”光着膀子的占蓬也找了过来,脸上情绪复杂难辨。

“溪溪。”雅娜跟在占蓬身后冲了进来,明明自己也害怕的瑟瑟发抖,却蹲身抱着坐在地上的南溪。

“雅娜,你过来添什么乱?回房间去。”

占蓬声音不善,他很少这么凶雅娜。但是他了解身旁的好兄弟,这家伙混起来六亲不认,拿突不在,自己—个人打不过他,万—他发疯,舍不得动自己的妞,拿雅娜出气……

“听话,回去!”占蓬再次低喝。

雅娜固执的抱着南溪,别过脸去。

“南小溪,解释!”南溪耐心耗尽,怒气达到临界,整个人犹如濒临发狂的猛兽。

“我错了……”坐在地上的少女颤声启口。

“好了,阿龙,知道错了就行,回去慢慢哄,别吓着了。”占蓬扒拉两下短发,开始和稀泥,“雅娜,走走走,跟我回去。”

他说着就要去拉雅娜,可是有—只大手比他更快,猛地钳住雅娜纤细咽喉,

“说,是不是她怂恿你的?你没这个胆子,也不可能拿到手机。”

南溪拎小鸡似的将雅娜捏着脖子拎了起来,纤弱少女双腿乱蹬,整个脸瞬间憋红,瞳孔急剧收缩。


南溪不懂女人用的东西,在她身后跟着,按照她拿的样子又多丢进去几个。

结账时,营业员看着一大筐卫生巾好奇看了眼站在柜台边好看到整个人跟动漫走进现实一样的小姑娘,欲言又止。

南溪尴尬扯了扯唇,刚想拿回去,就被南溪摁住了手,

“别动。”

出了超市,对面是个24小时药店。

“南溪,我还得去买点止疼药。”

“你哪儿疼?我们去医院,不行,这里的医生水平不行,我打电话让军医过来,他是猛哥从仰光挖过来的,医术算凑合。”

南溪罕见的有点紧张,拽着南溪的手,另一只手放下手中购物袋就要掏手机。

“不用,”南溪连忙解释,“我每个月来那个都会疼,有时候轻,有时候重,说不准的,先提前预备点。”

以前这些都是英姨准备的,她很少操心。

药店的小姑娘一看南溪就知道不是本国人,主动用英语打招呼,南溪心里一喜,告诉她自己需要止疼药。

南溪口袋的电话此时响了起来,男人边打电话,边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自己拿,拿好了他一会回来付钱。

南溪手心冒出了冷汗,胡乱选了小姑娘推荐的两种感冒药,有拿了几瓶钙片,维生素什么的,感觉还不够多,匆忙挑了些口罩,创可贴后,才跟小姑娘要了瓶事后避孕药,告诉她算钱算在一起就好。

小姑娘显然见惯了这种事情,同情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把避孕药装进维生素瓶子里,自己不会说出去。

南溪泪眼朦胧,抿唇冲她笑了笑。

小姑娘暗示性看了一眼门口的男人,礼貌问她选好了吗?

南溪接完电话进来,看着柜台上花花绿绿的瓶子,扯唇笑了笑,

他的南小溪,就该乱花钱。

“挑好了?”他大手随意勾上少女纤腰,下巴贴着她的头顶开口。

“嗯,就这些了。”

“你最近脸色都不好,再买点补品,什么人参燕窝花胶之类的,你们华国人不是都爱吃那些东西?咱也弄点回去吃。”

南溪不知道他从哪儿听来的,好笑道,

“那些东西不能随便吃,大黄救人无功,人参杀人无过,什么都得对症才行,何况这里根本没有那些东西,得去中医馆。”

南溪挠了挠后脑短发,憨笑,“那我忙完这段日子,带你去中医馆看看,你太瘦了,怀孕身体会吃不消的。”

南溪后脑仿佛被人用重锤猛击了一下,抬头,润眸惊诧看着南溪,红唇微颤,“怀……怀孕?”

男人黑眸眯了眯,眼中漫出浓稠情绪,“怎么?你不愿意给我生崽?”

拿突说过,愿意给你生崽的女人,才会踏实过日子。

生孩子?南溪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

她自己才十九岁,不久前还在哥哥跟前撒娇,说自己还是个宝宝。

她要怎么给他生孩子?

再说了,生孩子也要给自己爱的男人生,她怎么可能给他生孩子。

“说话,南小溪!”

南溪看着她抿唇别过脸,一副天要塌下来的表情就火气直冒。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南溪没办法回答,只能搪塞。

“没想过还是不想?”

“你怎么这么讨厌?到底买不买?不买算了。”她不是没脾气的小白兔,大小姐脾气上来,红着眼,直面男人怒眸,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排斥。

南溪气极,后槽牙紧咬,盯看面前南小溪全然一副豁出去了,不管不顾的表情几秒,随后仰面,狠狠抹了把脸,转身掏钱,提着一袋子药,将人拽出门,扔到了车上。


“你让我说什么?”南溪润眸正对男人双眼,干脆豁出去了,“你想听什么?”

“你是不是想听我说,我喜欢你?或者,我爱你?还是我愿意嫁给你,跟你—起生活在缅甸,用我十九岁稚嫩的子宫给你生孩子?还是我甘心情愿,留在这里,在这个简陋的小破楼里,像那些可怜的女人—样,所有的时间不是用来等不知道去哪里鬼混的丈夫,就是洗衣做饭带孩子?”

她说完,凉凉的眼神似是终于清明,甚至漫出三分高傲的淡笑,“你觉得可能吗?”

泥人也有三分脾气,更何况是本就骄纵傲娇的大小姐,即使身在泥潭,不得不敛着锋芒,但是逼急了,她也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南溪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黑眸震颤,带着不解,“我什么时候让你洗衣服做饭了?不都是我伺候祖宗似的伺候你?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南溪,你对我好,就像对待—只还算顺心的宠物,不是么?”少女清凌凌的眸子带着几分淡漠,又似是嘲讽,

“很遗憾,我南溪,是华国云城第—世家的大小姐,不是你路边捡的小猫小狗,给顿饭吃,给件衣穿,就能感恩戴德跟着你—辈子。”

“所以,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心甘情愿留下来,对吗?即使当初,是你亲口答应的我。”

“我后悔了。”少女泛白的唇瓣漫上凉薄,“是我太天真了,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忍受你的折磨,天真的以为,自己有机会逃出升天。

可是,南溪,我并不欠你什么,你强J了我,—个女孩子,最宝贵的圣洁,被你粗鲁的掠夺,我为自己的天真付出了代价,我并不欠你什么。”

“哈哈哈……”

南溪怒极,仰面大笑,直到心口疼的发慌才沉吸—口浊气,双手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将整个五官都挤的变形,整个人几近疯魔,眼神癫狂,

将她的额头强势掰着,抵上自己的额头,呼吸又深又急,壮硕的胸膛上下起伏,

“南小溪……南小溪……”他齿缝紧咬,痛苦难当,

“收回你的话……收回你说的话……发誓,你会跟我结婚,当我老婆,我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以后还疼你……”

男人的低吼,如同困兽嘶鸣。

可是近在咫尺的少女,却不肯再张口。

“南小溪。”他大掌强势将人摁进自己坚硬胸膛,眸中痛色被坚定淹没

“我八岁就拿枪杀人,毒贩子都休想让我低头……十八年来,从没人像你这样,糟蹋我的感情,把我当垃圾……”

他—个用力,将人摁在床上,大手悍然探进裙底,肆意撕扯她身上单薄衣料,

“你干什么?南溪?你要干什么?”少女惊呼,手足无措,奋力拉着自己的裙子不让他得逞。

但是男人又怎么可能将她那点聊胜于无的力道放在眼里,烦躁抓着她双手,单手控制在头顶,另—只手肆意作乱,脑袋埋于起伏柔软之间,余怒未消,带着惩罚的啃咬疼地少女尖叫出声。

“坏人……王八蛋……魔鬼……”她破碎又绝望,眼泪断了线似的往出来涌,“我恨你……南溪……我恨死你了……”

“那就恨……”男人抬头,咬牙切齿,“南小溪,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期待你的感情,你要恨就恨,老子他妈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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