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岁容令施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安岁容令施的精选古代言情《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小说作者是“月小弯”,书中精彩内容是:,你敢说不是因为我?!”容宴西冷笑了一声,再出口的话甚至带着点嘲讽:“你现在以什么样的身份问我这句话?‘最好的朋友’?”“宴西,你在怪我。”容宴西嗤笑了一声,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烟草味道。他又在抽烟了。“你怪我也是应该的,从小到大你对我那么好,是我辜负你在先。不过我现在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容宴......
《阅读全集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精彩片段
有句话说,情场失意,职场得意。
安檀觉得很有道理,折磨了她两个多月的报告,一个通宵就肝出来了。
早上五点半,段艾晴给她打了个电话:“我出发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到。”
安檀有些感动:“其实不用这么早的,你七点多再出发也行。”
段艾晴无奈道:“再晚就早高峰了,堵车啊!”
“那辛苦你了,回头请你吃饭?”
“去去去,咱俩这关系还用得着这么见外?赶紧收拾东西,老娘最烦等人。”
安檀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无非就是手机充电器,还有几件贴身衣物,早就收拾好了,背包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随手一拿就能走。
这趟出来她原本没打算写报告,就没带笔记本电脑,全程用手机敲的字,眼睛酸疼的厉害。
距离段艾晴来还有一段时间,她起身去了阳台,山里的早晨气温偏低,空气中带着沁凉,但无端让人觉得清爽。
她深呼吸了几下,仿佛可以把身体里的浊气都排出去。
豪华套房就是好,自带一个全景露台,可以将山间的景色一览无遗,但是也有个不好的地方——楼上有人在吵架。
早晨的山间静悄悄,她站在2楼的露台上,可以清晰地听到8楼的吵架声。
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是8楼的,因为她现在对安昙的声音很敏感,只要一个短促的声音,她就可以精准分辨出来。
安昙似乎在哭,而且哭得很伤心:“所以,你现在是不要我了是吗?”
“我已经结婚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
“可你爱的是我。”
“……”
“宴西,你娶的那个女人也叫安檀,你敢说不是因为我?!”
容宴西冷笑了一声,再出口的话甚至带着点嘲讽:“你现在以什么样的身份问我这句话?‘最好的朋友’?”
“宴西,你在怪我。”
容宴西嗤笑了一声,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烟草味道。
他又在抽烟了。
“你怪我也是应该的,从小到大你对我那么好,是我辜负你在先。不过我现在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容宴西的反应有些咄咄逼人,“你没错,你怎么会错?”
安昙的声音越来越温柔:“宴西,我们不当朋友了好不好?我想当你的女人。”
“……”
“这一次,换我来主动,我来跟你求婚。”
后面的话安檀听不下去了。
“最好的朋友”这五个字,就像是一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她等了这么久,今天终于算是捅破了。
她转身回了房间,坐在床边一边刷手机,一边静静等着。
不管容宴西会怎么选,他都一定会来找她。
刷了一会儿行业新闻,没等来容宴西,却先等到了婆婆白琴书发来的消息,“安檀,你觉得这几件婚纱哪个最好看?”
她一口气发了十几张图片过来,全都是婚纱。
“妈,你怎么突然看起婚纱了?”
“我就是想着,你们当初不是没办婚礼嘛,趁着现在刚好你休年假有时间,蜜月都补上了,婚礼也得补上呀,容家该给你的都得给,不能让你受委屈。”
安檀鼻子微微有些发酸。
“还有这些请柬的样式,喜糖的盒子,伴手礼的内容,你也都挑挑,挑好了告诉我,其他的你都不用操心了,我来办。”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她的手机还在一直震动,婆婆发来了好多好多婚庆用品,还贴心地标注上了序号,方便她挑。
“安檀,你醒了吗?”
容宴西的声音。
安檀放下走过去,开了门。
容宴西站在门外,眼圈有些泛红,神情复杂。
“安檀……”
“有话对我说?”
“……嗯。”
“那进来吧。”
她转身回了房间,在客厅的椅子上坐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吧。”
容宴西拉开椅子,缓缓在她身侧落座,他环顾了一下房间,问道:“怎么没换睡衣?”
“容宴西。”
这是结婚以来,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
“要说什么就直接点吧,寒暄什么的,怪没意思的。”
容宴西抬起头来看着她,好几次欲言又止。
安檀也不急,就静静地等着。
过了好几分钟,他才艰难地开了口:“我们,离婚吧。”
“好啊。”她回答的很快,而且唇边带着笑,仿佛他说的是一件稀松平常的日常小事。
容宴西惊愕地看着她,“你不问问原因?”
“因为原因我知道啊,”安檀道:“容宴西,不要把我当傻子。”
容宴西把脸埋在掌心,沉沉吐出一口气:“……对不起。”
安檀道:“恭喜你。”
他低头苦笑:“恭喜我什么。”
“恭喜你二十多年的等待和守候终于有了结果,抱得美人归?”
“……你都知道了?”容宴西追问:“谁告诉你的?安昙?”
“没人告诉我,但其实也不难猜。”
容宴西痛苦道:“其实我是真的想要跟你好好相伴余生的……”
安檀给他补上了后半句:“倘若安昙没有回来的话。”
“……”
安檀道:“就这件事是吧?说完了就走吧,什么时候去办手续通知我一声,不过你也知道,当医生的非常忙,也就休年假的这几天有时间,麻烦抓紧。”
容宴西道:“我们住的那套公寓我过户给你,当做对你的补偿。”
“我对你的婚前财产不感兴趣,需要房子我自己会买。”
容宴西被堵的一窒,再退一步:“那你如果缺钱的话,可以找我。还有,以后生活中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找我。”
“容宴西,离婚之后我们还是不要联系了。”
他苦笑:“安檀,你是个好女孩,我们不当夫妻,还可以当朋友……”
“朋友?”安檀冷笑:“哪种朋友?‘最好的朋友’?”
这次,容宴西彻底哽住。
安檀叹了口气,下了最后一次逐客令:“我人缘挺好的,不缺朋友。”
电话适时响起,是段艾晴:“一路畅通就是好开啊,我已经到了,你下来吧。”
“嗯,两分钟。”
“好,那我就不去停车场了啊,就在酒店门口等你。”
“行。”
安檀背上早就收拾好了的单肩包,起身准备离开。
容宴西问:“谁给你打电话?”
“我朋友,”她的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顿了顿,回头,微笑:“真正的朋友。”
安岁被送到了中心医院。
外科医生是她熟悉的刘大夫,替她检查了一下然后说道:“放心吧,骨头没问题,就是有些扭伤还有擦伤,我给你开一点活血化瘀的药,一周内不要洗澡。”
“谢谢。”
“没事,来个人跟我去药房拿药吧,你们谁去?”
段艾晴第一时间站了起来,可顾云霆更快,他对段艾晴说:“你陪安岁吧,我去。”
因为是在自己经常上班的医院,安岁没去外科诊疗室,直接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段艾晴蹲在地上,看着她小腿上的擦伤,啧啧有声:“你说说你,她都能拉着你去自杀,你还救她干嘛?”
安岁苦笑:“我没想着救她。”
“还说你没救?我都听围观群众说了,你本来可以跑到对面去的,结果为了救那个绿茶,又跑回来挡在她面前。”
“我不是挡在她面前,我是……东西掉了。”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段艾晴一脸不理解:“这时候不是保命最重要,你还管其他的干什么?”
安岁摊开掌心,给她看:“这个。”
“这是……”段艾晴一看到东西,一下子就懂了,脸色变得有些心疼:“你还留着这个干什么?”
“走的匆忙,忘了给他,”安岁笑着说:“这婚戒挺贵的,几十万呢,是领证之后买的,算是是婚内财产,到时候安昙如果让我赔,我可赔不起。”
段艾晴顿时无语:“你别被她的思路带着跑,就算弄丢了又怎么样?大不了让她上法院起诉去,前妻的婚戒她也要争,看容令施丢不丢得起这个脸。”
“我不想再跟她有什么牵扯,断就断干净,一点话柄都不想给她留。”
段艾晴哼笑一声:“也是,今天看她那个闹腾的架势,沾上她真不是什么好事,她也根本不会在乎容令施的面子。”
正说着,安岁的电话响了。
段艾晴问:“谁啊?”
安岁皱眉,是容令施的妈,她的前婆婆白琴书。
“喂?”
“安岁,是我。”
安岁顿了一会儿,开口叫了一声:“白阿姨。”
这个称呼一出口,电话那头同样是沉默。
过了好久,才听到白琴书也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孩子,你改口我也不怪你,这件事本身就是我们家对不起你。听说你受伤了,严重吗?”
“不太严重,一点皮肉伤。”
“我送去的东西你都原模原样退了回来,我明白你的意思,是不想拖泥带水,想跟容家断的干脆利落一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歉意……”
“阿姨,错不在您,您不用道歉。”
“还是跟我有关的,当初你们一起回来吃饭,我还信誓旦旦的跟你说,宴西和安昙只是好朋友关系,我也是真的没想到他们会……”
安岁笑了一下,打断了她:“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说这些也没什么用。阿姨,这几年您对我一直很好,我心里有数的,容令施是容令施,您是您。”
“安岁,虽然这样说有点自私,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假如……宴西他愿意回头的话,你还能接受他吗?”
“是容令施跟您说了什么吗?”
提到那个孩子,容令施心里也是一阵刺痛。
他脸上划过一丝痛苦。
白琴书冷眼看着,“你装出这副痛苦的样子给谁看?”
容令施深吸了一口气:“妈,那也是我的孩子。”
“呵呵,你还知道。”
“我……是我去的迟了,倘若我能早赶到一会儿,孩子或许就能保住……”
“保不住的,”白琴书冷声道:“安岁已经心灰意冷了,绝望到了顶点,才会出此下策,想要斩断跟你的一切联系,否则她不会这么干脆果决的做决定。”
容令施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大手握住,撕扯,拧转,挤捏。
他用力捶了捶心口的位置,沉沉吐出一口气。
是了。
那天在医院门外,安岁跟他说的很清楚。
她就是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他了,所以才做了这个决定。
就算那一次他赶到了,阻止了她去人流。
但是安岁的心已经死了,她迟早也会再去。
白琴书问:“我只问你一句,小昙肚子里那个孩子,跟你有没有关系?”
“当然没有!”容令施立刻否认:“她回国的时候已经怀孕五个月了,自从她出国之后我们一次面都没见过。”
白琴书听完,并没有很开心,而是嘴角挂着一抹嘲讽地笑意:“所以说,你是为了给人当后爸,所以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孩子?”
容令施垂在身侧的拳头瞬间攥紧。
白琴书说:“宴西,这是你自己做的决定,但愿你觉得值。”
叮铃铃——
电话响了。
容令施看了看来电显示——
“是小昙吧?”
“……嗯。”
“接吧。”
容令施直接挂断了:“我早上走的时候已经都安排好了,她应该没什么事。”
话音刚落,电话又响了起来。
容令施再次挂断。
可是很快,第三通电话又打了进来。
白琴书无奈地挥了挥手:“去接吧,你要是不接,恐怕她能一直打下去,我一听到电话声就头疼。”
“那我关机。”
“别,你要是敢关机,一会儿她就能直接杀过来,我暂时不想见她。”
白琴书似乎早就知道安昙的脾气秉性,直接预言了她的做法。
容令施皱眉,“那我出去接,不在这里吵您。”
“你随便。”
容令施转身出门,去了客厅。
刚一接通,安昙的责任就扑头盖脸拍了过来:“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你现在跟谁在一起?男的女的?一共几个人?不接电话是不是怕我知道什么?”
“……”
“说话啊容令施,你回答我的问题!”
“……”
“你一直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心虚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又去找那个安医生了……”
“是!我是来找安岁了,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安昙怒不可遏:“我就知道!容令施你混蛋!你居然敢背着我去找别的女人,当初可是你追我追了二十多年,是你求着我跟你在一起的!”
“我没有求着你!”容令施厉声道:“你在国外已经结婚怀孕,我也已经有了太太,不久之后还会有一个孩子,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要跟你相忘于江湖了!”
“是嘛,那为什么你最后还是选择离婚跟我在一起呢?”
“我……”
“说明你还是放不下我呗!”
容令施苦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难道你后悔了?”
安岁想起钱夹里的那张检查单,交握着的指节微微泛白。
“没准备啊?”容令施轻笑:“算了,我们安大医生可是个大忙人,能专门腾出时间赏脸陪我吃顿饭,已经算是很好的生日礼物了。”
“容令施,我下周请了一周年假,我们出去玩几天吧。”
容令施有些吃惊:“你不是最近正在忙你那个报告?有时间吗?”
“我能安排好。”
容令施想了一下,点头:“也好,我们结婚的时候就没有度蜜月,这次正好补上。”
“好。”安岁反问:“会不会耽误你的工作?”
“下周才去,我这周提前把工作安排一下就好。”
“那就好。”
容令施道:“明天你什么班?”
“我跟别人换班了,明天休息。”
容令施说:“明天我们高中同学聚会,你跟我一起去吧。”
当了三年的容太太,安岁还没有见过他的同学和朋友,主要是因为她工作忙,而且她也觉得没什么必要。
不过这一次说好的生日礼物她临时爽约没能兑现,她就答应了下来:“好。”
……
连轴转了两天一夜,这一晚安岁睡得很沉。
醒来的时候,身侧已经没有了人。
这样的情况其实也不算罕见,她是个医生,病人什么时候需要,她就得什么时候坚守在工作岗位上,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她跟容令施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但几乎说不上话。
洗漱好,下楼,婆婆对她说:“安岁醒了啊,令施已经在门口等你了。”
安岁应了一声,快速出了门,果然看到那辆熟悉的白色卡宴。
她走过去,拉开副驾驶的门想上车,却被眼前的情况吓了一跳。
里面的人也被她吓了一跳:“安医生?”
“……安穗小姐。”
安穗今天应该是特意打扮过,虽然孕肚稍大,但是穿了一条大红色的连衣长裙,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还化了个淡妆。
只是,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她的眼睛有些微微泛红,声音也带着鼻音:“那个,我今天也要去同学聚会,令施正好捎我。”
安岁这才想起来,容令施跟安穗小学到高中都同班,他的同学聚会,同样也是安穗的。
只是,捎可以,可一辆车副驾驶的位置,基本都是默认是女主人的。
安岁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但没看到安穗有换到后排的意思。
她轻声提醒了一句:“安穗小姐,后座地方宽敞一些,你坐的也会比较舒服。”
安穗突然灿然一笑,撩了一下头发。
卡宴是SUV,底盘偏高,安穗坐在副驾驶上,几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晕车,坐不了后排。”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安穗似乎跟昨天很不一样。
似乎对她微微有些敌意。
安岁心里微微一刺,面上仍旧保持着微笑,“那安穗小姐的意思是?”
“委屈安医生这阵子先坐后排吧,行吗?照顾一下我这个孕妇。”
“……这阵子?”
“嗯,”安穗状似无意道:“我好几年没回国了,这趟回来准备多待一阵子,而且我也不想在国外生孩子,宝宝还是上国内户口比较好。”
她现在六个月身孕,到足月生产,再到坐月子,也就是说,她要在容家住小半年?
“那安穗小姐是准备就在容家坐月子吗?”
“我爸妈都在山上的疗养院,我只能先借住在容家了。不过老宅离市区有点远,做产检不太方便,我听说你跟令施现在住在市中心,那里距离医院很近,我想之后安胎和坐月子都先借住在你们那。”
这一次,她没有问“行吗?可以吗?”,是肯定的语气。
仿佛这件事已经决定好了,只是知会安岁一声。
安岁偏了偏头,看向驾驶座的容令施:“令施,你的意思呢?”
容令施的表情略带抱歉:“我们那里的确离医院更近一些。”
“所以,你们刚刚都已经商量好了,是吗?”
“安岁,穗儿是个孕妇,而且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
倘若这三年间你跟她通过一次电话,或者提过一次她的名字,这套“最好朋友”的说辞我也就信了。
口口声声说是最好的朋友,可是三年来毫无交集,到底是为了什么,让一对“最好的朋友”能断联了三年多?
又是什么,明明可以坦坦荡荡表明是朋友关系,可当时在我办公室的时候,你却选择了隐瞒。
容令施催促道:“安岁,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出发了。”
他催的是她,不是安穗。
他也丝毫没有让安穗换去后座的意思。
安岁低头失笑了一下,拉开了后排车门,坐了进去。
聚会地点定在一个清吧。
白天,清吧里没什么人,地方也足够宽敞,最适合同学聚会。
或许是因为车上有个孕妇的原因,容令施开车开得很稳。
安穗坐在副驾驶上,拿着小镜子补妆:“令施,我这样可以吗?”
容令施偏头看了她一眼:“可以啊,挺好的。”
安穗噘嘴,似乎有些不悦:“怀孕了,都不能好好化个全妆,我现在跟素颜有什么区别。”
“你素颜也挺好看的啊。”
“那不一样,同学聚会,讲究的就是个惊艳全场。”她放下小镜子,很自然地问容令施:“我手机放哪了?”
容令施一脸无奈,很自然的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来递给她:“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手机到处乱丢,用的时候才到处找,给你。”
安穗接过来,哈哈笑道:“哎呀,感觉好像回到了我们上学的时候,我的手机总是你帮我拿着。”
容令施似乎有些追忆:“是啊,上学的时候那些男生给你发短信表白,都是我帮你回的。”
“哈哈,那些人好烦,对了,我刚刚好像听到震了一下,你帮我看一下是谁发的微信。”
说着,也不顾容令施正在开车,直接把手机扔到了他怀里,自己继续自顾自的化妆。
容令施仿佛早已经做惯了这些事似的,一丝怨言都没有,心甘情愿地被她使唤。
他单手从怀里把手机捞出来,划开,问道:“你手机密码?”
“还是原来那个,你知道的。”
安岁从后座看过去,只看到容令施在屏幕上戳戳点点了好一阵,一边点还一边皱眉:“你的密码跟摩斯电码似的,要不要设置的这么复杂?”
“复杂你不也记着呢嘛。”安穗的语气里有几分傲娇:“还没输入完啊?”
“等等,就快了……”
“容令施!”安岁抬起头,猛然间看到了前方路况,惊叫了一声:“注意前面!”
段艾晴有点发懵,晕晕乎乎地被男人拉了起来,推到旁边吃果盘了。
男人坐在了她原本的位置,就在安岁身侧,但是很礼貌地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会太靠近让她不适,也不至于说话彼此听不见。
前奏响起。
大屏幕上出现了王菲年轻时期的面容。
那时候的她,脸型还微微有些圆,眼睛很大,看起来很有灵气。
安岁的长相其实并不是那种很惊艳的漂亮,但她非常耐看,端庄,柔和,清秀,温婉。
用段艾晴的话说就是,一看到她,就觉得很岁月静好,国泰民安。
“要开始了,五,四,三,二……”
安岁拿着麦克风,跟着他的节拍,缓缓唱着:“还没好好的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
她的声线并不像王菲那样空灵尖锐,但是别有一番舒缓的味道。
旁边有人碰了碰段艾晴的胳膊:“老段,你骗人啊,你朋友唱歌这么好听,你把这叫不会唱?”
段艾晴嘴里还含着一块西瓜,听得也有些发呆:“我也不知道啊,她从来没来过KTV,我都没听她唱过歌。”
“骗鬼呢吧,二十好几的人了能没来过KTV?”
“真没来过,我骗你干嘛?人家可是伟大的白衣天使,上学上班忙成狗了,不像你,天天闲着没事干。”
那人有些不服气:“我跟你说,她不可能没来过,只是没跟你一起来过罢了。搞不好人家跟男朋友来,跟老公来,又不会次次都跟你说。”
段艾晴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推:“你给我闭嘴听见没有?不许说什么男朋友啊老公啊之类的词。”
那人瞬间懂了:“……你朋友这是失恋了啊?”
段艾晴皱眉不耐烦:“闭嘴!”
“行行行,我不说我不说……”那人突然指了指安岁身边那个金丝眼镜男:“老段,你快看云霆……”
段艾晴循声望去,只见顾云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有再唱了,手里握着麦克风,只是微微侧着头,看着身侧的安岁,好久好久。
“云霆这眼神不对啊,是不是看上你朋友了?”
段艾晴眼珠子顿时就转了两圈:“这……好像也不是不行。”
“云霆好像也是医生,专业对口!呸,不是,专业一样,肯定有共同语言!”
段艾晴出于谨慎,多问了一句:“云霆这小子现在没女朋友吧?”
那人两手一摊:“母胎solo。”
段艾晴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意味深长,摸了摸下巴,“那我也得考察考察才行。”
“有时候 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 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 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 看细水长流……”
一首《红豆》唱完,安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明明不是她选的歌,但歌词却如此贴近她的心情,这是巧合还是命运使然?
一片纸巾递到了她面前,安岁愣了一下,抬头,看到了身边年轻男人礼貌地笑意:“擦擦吧。”
她打开微信看了看——
还真是换了。
原来的头像是一片白云,清雅高洁,现在换成了一个卡通的小男孩,冲着右边噘嘴亲亲。
看样子,安穗的头像应该是一个卡通小女孩,冲左边亲亲吧。
这个完全不符合容令施平时行事作风的头像,而且明显一看就是情侣头像,怪不得段艾晴当场发飙。
吱呀一声,是段艾晴拉开了阳台的门,回到了客厅。
安岁把手机收起来,放进了口袋里。
段艾晴一进来,警惕地四下瞄来瞄去,像是个警犬似的。
安岁看着好笑:“找什么呢?”
“你手机呢?怎么不见了?”
“哦,站在窗边,我怕不小心掉下去了,就放进口袋里了,怎么了吗?”
段艾晴明显松了一口气,笑着过来搂住她的肩:“没事没事,咱俩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怕手机被你不小心掉下去了。我这儿十六楼呢,这要是掉下去估计就立马四分五裂了。”
安岁笑了笑,“是啊。”
段艾晴说:“这几天少看手机,对眼睛不好。”
“嗯,”安岁问:“刚刚给谁打电话?”
“哦,那个谁,你不认识,那家伙嘴贱的很,被姐狠狠训了一顿,现在乖巧了。”
安岁轻笑:“还是你厉害。”
段艾晴昂着下巴得意:“那是。”
段艾晴不让她看手机,安岁只能乖乖去看电视。
但是上班日的白天,电视也没什么好看的,拿着遥控器换台换了一圈,都找不到一个喜欢的节目。
平时上班的时候忙的脚不沾地,虽然累,但是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嗖的一下就到了下班时间了。
现在突然闲下来,时间大把大把的有,可她却觉得漫长。
段艾晴一拍大腿:“在家宅着多没意思,我带你出去玩吧。”
“去哪儿玩?”
“唱歌去吧,发泄发泄去。”
段艾晴风风火火地带她去了KTV,还很贴心的呼朋引伴,叫了一堆玩伴过来。
有段艾晴在的场子就不会冷,几个人没多久就快把整个包厢的顶棚给掀了。
看着段艾晴拿着麦克风嘶吼,安岁有些担心她:“你悠着点。”
段艾晴嘿嘿笑:“你也唱一首?”
“我不怎么会唱,怕给你丢脸。”
她叫来的人都是平时跟她玩得好的,安岁大多都打过照面,也说过话,但是没怎么深交。
段艾晴才不管,直接把麦克风塞进她手里:“这有什么丢脸的,唱!发泄!你要唱什么,我给你点。”
说着,段艾晴就坐到了点歌机前面,撸起袖子要帮她找歌。
这时,有一个穿着运动polo衫牛仔裤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问道:“艾晴,找什么歌呢?”
段艾晴朝安岁的方向努了努嘴:“帮我姐们找首歌,她这个人平时工作忙,会的歌不多,我得看看她会唱哪首。”
男人带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有些职场精英的意思,对安岁礼貌地笑了一下:“王菲的会吗?”
安岁点了点头:“老歌会。”
“《红豆》可以吗?”
“可以,但不太熟。”
“那我带你唱。”
“……好。”
,接过:“谢谢。歌词写得真好,对吧?嗯。老歌就是经典,总能在不同的时候唤起人们心底里的情感,让人不自觉的流眼泪。”,他这是在给她的泪水打圆场。。“你好,我叫顾云霆,我们家跟段艾晴家算是世交。你好,我叫安岁。”
“我听说过你,中心医院最年轻的妇产科专家,在H市的医疗界很有名。”
安岁微微有些惊讶:“你也是医生?”
顾云霆道:“是,不过我是在国外念的医学,今年刚回国。”
安岁点了点头,微笑道:“原来是同行。”
“你唱歌很好听,”他补了一句:“不是客套,是真的很好听,配上这首歌,很有味道。
“谢谢,可能是……情绪到了吧。”
肩膀上突然搭上了一条胳膊,安岁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来是段艾晴。
她原本坐在中间吃西瓜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她身边猫着了。
段艾晴察觉到她的目光,冲她嘿嘿笑:“你们聊什么呢。”
顾云霆道:“歌词,还有工作。”
“看起来聊的挺投机啊,老顾,我记得你原来话不多呀,今天倒是挺能聊。”
这话如果安岁再听不出来,那就是傻了。
她拍了拍段艾晴的手臂,皱眉示意她:“别瞎来啊。”
段艾晴不以为意:“我又没说什么。”
“你最好别说。”
段艾晴噘嘴:“怕什么,多认识几个朋友不是挺好,是不是老顾?”
安岁越听越不对劲,段艾晴这是摆明了要搞事情啊!
她回过头看着段艾晴,再次摇了摇头。
可耳边却听到顾云霆说:“我认识安医生很久了,但是安医生可能还不认识我。”
这下安岁也愣了:“你不是一直在国外,怎么会认识我……是段艾晴说的?”
“你大一刚入学的时候,医科大跟我们学校有一次交流学习,我回国了一趟,我们在逸夫楼见过一面。”
安岁回忆了一下,跟国外医院交流学习,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逸夫楼学校里也的确有。
但是她还真是想不起来顾云霆这号人。
段艾晴的八卦之魂却被熊熊点燃了:“好家伙,大一到现在,也七八年了呀!老顾,你这是念念不忘呀!”
安岁急了:“薇薇!”
“嗯,算是吧。”顾云霆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算是承认了。
安岁这下有些发囧:“不好意思,我真的有点想不起来……”
顾云霆扑哧一笑:“你那时候满脑子都是学习,记不住也正常。”
段艾晴从安岁的魔爪下伸出头来,小狗一样吸了吸鼻子:“我闻到了八卦的香气。”
“其实也发生什么太大的事,”顾云霆道:“就是当时安岁塞给了我一张情书。”
安岁:!!!
她想起来了!
可是那个情书是……
“好家伙,还有这个渊源呐!”段艾晴整个人都快激动地拍手了:“老顾,那情书还在吗?你不会保留到了现在吧?”
“嗯。”安岁脸上挂着笑。
“不过你们最近要是……那个啥的话,小心点啊,孩子月份还小呢。”段艾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反正你是妇产科医生,你比我更懂,你自己注意。”
“嗯,我知道。”
容令施一边开着车,一边笑着问她:“跟谁聊天呢,这么开心?”
“段艾晴。”
“这名字是她爸妈给起的吗?”
安岁轻笑出声:“不是,是她十八岁那年改的,刚过生日第二天就去派出所了,一天都不耽误。”
“为什么?”
“高中的时候谈了一场不太愉快的恋爱,被伤到了,从此决定断情绝爱,所以给自己取名叫‘断爱情’。”
容令施说:“其实也不至于这么决绝,青春的时候谁还没有个青涩的初恋呢,过去就过去了,以后的日子还得向前看。”
“你也有吗?”
容令施一滞:“……可能有吧,过去太久了,早就忘了。”
“哦。”
“你呢?”容令施问:“你以前有喜欢的男孩子吗?”
“当然有,我只是忙,又不是封心锁爱了。但是不是中学了,是很小很小的时候。”
“小学?”
安岁低头浅笑:“还没上小学呢,大概四五岁的时候吧。不过那时候太小了,只是觉得对方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所以就一厢情愿的觉得是喜欢,其实现在想想,豆丁大的小孩子,哪里懂什么叫爱情。”
“五六岁已经有性别意识了,有喜欢的人很正常。”
安岁挑眉:“你有经验啊?”
容令施哼笑了一下,伸手替她把花枝往外按了按:“小心点,碰到眼睛就不好了。”
……
公寓距离医院不远,就十分钟车程。
这个房子其实并不算是特别高端的小区,只能算是中上,当时是为了离她上班的中心医院近一点,容令施主动选择了这里。
但是这里距离他的公司就有点远了,容令施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不管他住在哪里都是开车上下班,也不在乎多一点路程。
回到家,安岁刚刷了指纹开了门。
“Surprise!欢迎回家!”
安岁吓了一跳,这个熟悉的声音……
她把面前的花放在地上,终于看到了面前的人,还有——这个陌生的地方。
安昙穿着一身居家睡裙,未施粉黛,脚上还穿着安岁的粉色拖鞋。
而她花了一年时间精心布置的家,已经彻底变成了她完全不认识的样子。
她挑选了三个商场才选中的窗帘被扯掉了,团成一团扔在角落里;她沙发上摆放着的毛绒玩偶,也已经全部不见了;餐桌和茶几上铺着的桌布也被取了下来,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玻璃桌面,然后边边角角被黏上了什么东西……
安岁定睛一看,这才看清楚,她珍藏的那些毛绒玩偶,都被用透明胶带歪歪扭扭的黏在了桌椅板凳的四角上。
容令施也动了气:“安昙,你这是干什么?”
安昙笑眯眯的:“安医生工作忙没有时间,我就自己重新把家里收拾了一下,怎么样,有没有觉得焕然一新?”
容令施面色微微发沉:“你做这些之前有跟我商量过吗?”
“我要做什么还要跟你商量吗?以前你的一切可都是我做主的。”
安岁已经忍到了极限,声音都微微发抖:“安小姐,这里不止是容令施的家,也是我的家!”
“是嘛,这套房子是你花钱买的吗?”
“……”
“这个小区凭你的工资应该买不起吧?还不是宴西出的钱!既然是他出的钱,那他就有全权处置权,他有全权处置权,那就是我有全权处置权。”
说这话的时候,安昙全程带笑,骄傲地像是一只开尾的孔雀,正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容令施的眉心紧紧拧着,拉着安岁进了门,冷声道:“安昙,以前我单身,你想怎么样随便你,但是这里是我跟安岁的婚房,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哦,婚房啊,是婚后买的吗?”
容令施深吸了一口气:“跟婚前婚后有什么关系?”
“那区别可大了,如果是婚前买的,那就是你的个人财产,安医生只有居住权,并没有所有权。说句难听一点的话,如果以后你们离婚了,这套房子跟她一分钱关系都没有,而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可以随时来你家的。”
容令施大声呵斥道:“安昙,你别胡说!”
安昙的眼圈微微红了,“容令施,人家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你是娶了媳妇连朋友都不要了是吗?你为了她吼我几次了?你以前可从来没有这么吼过我!”
“我不是吼你,但是安昙,你至少也该跟我和安岁说一声,这样一声不响的就把家里弄成这幅样子,对安岁不尊重。”
“你就是吼我了,那么大的声音不是吼是什么?哎哟,我的肚子……”
容令施有些慌乱地去扶她:“安昙你没事吧?你先坐下休息一会儿。”
安昙被他搀扶着在沙发上坐下,没好气道:“你再气我试试!万一我和孩子有个好歹,看你怎么办!”
容令施的眼中划过一丝内疚,柔声问道:“还疼吗?安岁就是妇产科的医生,让她给你看看,实在要是不舒服我们得尽快去医院。”
“我不用她看,”安昙别过脸去,“之前男麻醉师那件事还没掰扯明白了呢,我目前不是很信任她。”
安岁冷笑:“现在是我的下班时间,我也不给人看病。”
容令施叹了口气,放低了姿态,走过来求她:“安岁,孕妇就是脾气不好,她没有恶意,人命关天,你给她看看……”
“我看病是要收费的。”
“可以,多少?”
“专家号,15块。”
“好,我现在就给你转。”
沙发那边的安昙忽而嘲讽地笑了一声:“夫妻之间还算的那么清楚,连15块都要转账,安医生可真是精打细算。”
安岁回道:“是啊,我工资有限,只能精打细算,毕竟下半年我也要买一套房子,至少我自己拥有全权处置权,没有我的允许,没有人能在我的房子里撒野。”
,等下—次趴在云头往下看的时候,可以选到—个更好更好的妈妈。,也不必有多优秀,但她是爸爸此生唯—的真爱。。,往家里送补品的人很多,有同事,有朋友,有前婆婆,还有容令施。,就属容令施送来的东西最多,段艾晴—拉开门,呼啦啦—人多高的包装盒噼里啪啦地往屋里掉,差点砸到她身上。,“嚯,都是好东西,有的国内都不—定买得到呢。你打算怎么处理?”:“找人送回去吧。”:“那你前婆婆送的呢?要留下吗?”
“也送回去吧。”安岁道:“我再买点其他中老年人适合的营养品,跟这些东西—起送回去。”
段艾晴不是很理解她这种多此—举的做法,不过还是点头应了。
安岁想的比较多,白阿姨对她是真心疼爱的,这—点她真的很感激,但是这毕竟也是花容家的钱买的,她还是不想要,直接退回去会伤了老人家的心,所以她就自己挑选—些补品—起送回去,表达对白阿姨的感恩之情。
等快递小哥来的时候,段艾晴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突然冷笑了—声。
彼时安岁正在看楼盘消息,听到她的声音,问了—句:“看到什么了?”
段艾晴没好气地说:“周游你知道吗?”
安岁摇了摇头,她的交友圈跟段艾晴不是很重合,她基本都是同学和同事,段艾晴他们有个富二代的圈子,阶级不—样也没什么必要来往,她也很少听段艾晴说过。
“就是周家那个老三,他家现在跟容氏有合作。”
安岁兴致缺缺:“哦。”
“这小子跟我八百年没说过话了,刚刚突然给我发了—个截图,我还以为是什么呢,点开—看,原来是—个截图,截的还是我的朋友圈。”
安岁皱眉:“他截图你的朋友圈,然后又发给你本人?”
“估计是想发给别人的,结果发错了,”段艾晴—脸了然,冷笑了—声:“安岁,你是不是把容令施微信删了?”
“嗯。”
那天被段艾晴打电话过去骂了之后,容令施就很快把头像又换回了原来的白云。
安岁看到之后,直接删除了他。
“那就是了,估计就是容令施想知道你的近况,但是你把他删了,他就想看看我的,就让周游截图给他。结果,呵呵,周游这小子手抖,又发给我了。”
安岁回过头来,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也不—定,说不定是暗恋你的人找的周游。”
段艾晴更无语了:“那他还心虚的撤回干嘛?”
安岁没说话。
过了—会儿,段艾晴拿着手机走了过来,直接把手机递给她:“你看看。”
“什么?”
“你看看就知道了。”
安岁大概扫了—下,周游撤回那张截图之后,段艾晴发了个“?”过去。
过了好久,周游才回了—句:“好久不见呀,伯父伯母身体还好吧?”
段艾晴都快笑死了:“这蹩脚的回复,也不知道是抓心挠肝多久了想出来的。”
安岁微微低下头,看着平板电脑。
她最近在看房子,既然决定了买房子,那就提前做点功课。
“安岁,”段艾晴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容令施……他对你也不是—点感情都没有。”
安岁哼笑了—下:“就那么—点,什么也改变不了,时间—长慢慢的也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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